第七百三十五章 忘記的那些事
在伍佰不解時,畫麵突然一轉,石台不見了,孩也不見了,他麵前的也不是深山裏,而是一個他無比熟悉的瓦屋。
“臭子,趕緊過來,吃個藥都要老子喂不成。”
猝不及防的,瓦屋的門開了,傳來了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然後人也走了出來。
伍佰愣愣的,看著那人,穿過自己,然後走到不遠處的溪,揪著一個泥窪又走了回來,嘴上罵罵咧咧,周圍都是藥材的味道。
“老頭子!”
許久後,伍佰才回過神,喊了一聲。
那老頭突然抬頭起,看向伍佰這邊,一臉的凝重,就好像,能看見伍佰那般。
不過,伍佰知道,老頭是看不見他的,能有這個反應,不定是他的本能,警惕的人,不管何時何地,隻要夠強,這人啊,不定能捕捉到一些奇詭的事。
老頭也就看了眼,沒見有什麽動靜後,又開始教訓起手上的那個看起來幾歲的孩。
伍佰不是很清楚,這幻陣,到底是怎麽回事,又聯想起之前的嬰兒,難不成,那嬰兒就是他?
諸多疑惑的伍佰,索性就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來,看起了麵前的一老一少,就好像看個人紀錄片一樣,畫麵一轉在轉,時候他的生活,就這麽再次在他眼前重演了起來。
就跟快進一樣,幾分鍾又一年,一年又一年,最後,到了老頭要死的時候。
伍佰走進瓦屋,看著年少的自己,無悲無喜的看著床榻上蒼老不已的老頭。
“嗬嗬,這命如此啊,果然,偷來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老頭看著就差一口氣就要掛的節奏,但話卻沒有停頓,完這一句話後,老頭看向孩,道:“子,過來。”
孩也沒有什麽,就這麽走過去,任由那老頭握緊他的手。
老頭神態不出來是什麽意思的看著孩,就算是現在二十幾歲的伍佰,就站在一旁,看著十幾年前的這一幕,還是打量不出,老頭這時候的神情算什麽。
“伍佰啊,你這子還真是命大啊,果然還是鬥不過啊。”
老頭像是感慨,又像是抱怨那般,完後,便緊緊的捉緊了孩的手,也不知是捉太緊了,還是別的,隻見老頭的手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就好像,隨時會爆炸那般,而孩,臉色憋得紅彤彤的,像是很疼,腦門都是汗水,可哼都沒哼一聲。
伍佰看到這,不得不感慨一下,自己當時這麽就那麽有骨氣了,活該能活到現在。
不過,記憶中好像自己並沒有這一個印象。
伍佰沉思的時候,那孩已經暈到了床邊,老頭還是死死的捉緊了孩的手,一點都沒有放棄,直到他的臉色蒼白得就跟九十多歲的老頭一樣,毫無生氣,才鬆開了。
伍佰疑惑不解,看到這,突然那老頭看了眼他站著的位置,就跟能看到他一樣,臉上有過驚訝,不過最後,還是閉上了眼。
等到孩醒過來時,已經黑了三次了,按照伍佰的計算,也就算過去了四。
孩醒過來後,做的事,就跟伍佰以前的記憶慢慢重合了,埋了老頭,出了瓦屋,走出了村子,然後,遇到了追殺,那些人是無緣無故出現的。
在伍佰那個時候,他也搞不清楚,出了村子,然後就被追殺了,那些人就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殺死他,當時他雖然年幼,可還是能感覺到隻針對自己的殺意。
伍佰能活到現在也明,他那時候很幸運,沒被殺死。
然後就有了後麵進了殺手組織的事,這一做就是十幾年,也很少回到華夏。
而現在,伍佰麵前站著的,就是自己。
這一個幻陣令他十分的疑惑,重複他的一生?但有很多事,都是跳過,尤其老頭當時死的時候,前一刻還挺年輕的,不過他記憶中,死的時候,這老頭就是九十多的身子骨,倒是沒有被的捉到暈過去的那一段。
還有一點很重要,被追殺的時候,伍佰可是記得,他有出手了,可他記得,自己是不會武功的。
種種疑問,讓伍佰不得不在意,所以,麵對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我’,他問道:“你是什麽東西?”
伍佰不信鬼神,幻陣的話,嗯,應該算一種精神幹擾,所以,他麵前的這個‘自己’或許隻是他的投影,但他有感覺,這不單單是一個投影那麽簡單。
“我就是你。”
‘伍佰’話了,麵上沒有任何表情,話的聲音是他自己的聲音。
伍佰覺得有意思及了,笑道:“我這人,可不是嚇大的,我知道我是誰,你雖然跟我長得一樣,但不是我,所以,大家也別廢話,你是這幻陣的主人?”
雖然不信鬼神,可有些非科學的力量,他還是信的,或者,他也懷疑,這皇陵一早就有人進來過,然後留下這麽一個先進的黑科技投影,誰進去就能複製誰,外星人入侵?
那‘伍佰’搖頭,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k,就當是你的那樣,你現在要做什麽?”
伍佰沒那個時間去跟這東西的扯皮,隻好奔著主題問道。
那‘伍佰’聽了,沒有話,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伍佰跟在後麵,直到水晶棺旁,他才停下了。
“你隻要殺死裏麵的人,就可以出去了。”
那‘伍佰’道。
伍佰挑眉,隨即笑道:“不是,你這千辛萬苦的讓我自己看了一段自己的生活,然後就讓我把這棺材裏的死人在弄死一次,這,嗬,你不覺得有點多餘嗎?”
“你會按照我的做的。”
那‘伍佰’完,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伍佰見狀,立即就戒備了起來,不過就一瞬間,他就控製不了自己了,意識是自己的,但身體卻不受控製,隻見自己上前,推開了那水晶棺,裏麵躺著一個,恩,是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這很不對勁,不定,他弄死了棺材裏的‘自己’就真的死了。
伍佰想著,但怎麽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抽出了匕首,走進水晶棺,手上的匕首對上了‘自己’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