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蘇翎登台
蘇翎慢慢走向場中,雖不知軒紫玉到底和西門二女有什麽協議,不l蘇翎可從來沒擔心過自己會慘敗收場,今天答應來此也不過順便之事。
蘇翎登台而上,卻是西門無痕後來而上,蘇翎轉頭看去,林彥君急的跳腳,卻被慕容雲海拉著按在原位,看見蘇翎回頭看向他,立馬揮手招呼。
蘇翎知曉其意,“這位姐姐已是有夫之婦,豈可繼續比武招親,若是敗了豈不是要二夫?”
“你,哼……休要亂言,姐姐久戰多時,這一場自由我來。”西門無痕心中不忿,卻又找不出別的理由,氣急失言,變相承認了她有夫之婦的事實。
“這不好吧,你若又敗,那莫不是令姐許我?”蘇翎又是問道。
“哼,敗了我,你去找我姐去,拿出你的劍來。”說完,提劍就要動手。
“你之言,怎能給你姐姐做主,到時若是不認賬怎辦!”蘇翎故作遲疑,轉頭看向她的姐姐。
蘇翎沒拿出武器,她也不好動手,“你這花言巧語之輩,有了紫玉還想拈花惹草,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
“姑娘不要亂說,我與她滿打滿算才見過三次麵,可是沒有姻緣關係。”蘇翎目的很簡單,胡攪蠻纏稍稍幫一下林彥君,跟她交手名不正言不順。
“無痕,你下來。”西門無雪眼見妹妹言語受挫,再談下去也是沒有結果,知曉蘇翎目的,就幹脆自己上場,免得妹妹為難。
“哼,你等著,我下去就讓紫玉離開你這個拈花惹草的混蛋。”西門無痕轉身,嘴裏還氣憤不已。
西門無雪上場,卻是沒有多言,提劍問道:“可以開始了?”對於這個抓著妹妹小辮子不放的家夥,也是非常不耐。
蘇翎見她不多言語,也是不搭話,運轉脈源祭出一鐵鞭,此鞭長四尺餘,粗有孩童腕口粗細,重達四五十斤,是蘇翎在家練武時所用之物。
蘇翎少習武道,刀劍之器蘇戰並未授予,蘇戰本身戎馬戰場,善使重劍長槍,便以重鐧以代重劍給蘇翎修習,重鐧無鋒修習時不易傷及自身,重劍之道初學者難以把控,非是輕劍之學可以相比的。
持此重器,西門無雪也是麵露驚奇,蘇翎身長不足七尺,麵相童稚之色,一少年未熟尚且年幼的模樣,使得如此大器之物,莫不是拿出來唬人的?
“哇,翎兄這大鞭,你家娘子怕是要受不了!”林彥君因為蘇翎把西門無痕趕下台,有些得意忘形,現在對著慕容雲海調侃道。
“啪”,慕容雲海這下忍不住了,一巴掌打向他頭,被他用手背接住,“林彥君,莫不是你以為西門無痕真就認了你!”
“嘿,慕
容兄,你這嫉妒不來的。”林彥君不無得意,接著說到,“誒,我與無痕仙子相好,你這近水樓台先得月,有我的不就有你的嘛!”
“嗯,好像有點道理。”慕容雲海恍然道。林彥君又是把手往他肩膀一拍,“這下知道兄弟我良苦用心了吧。”
“你小子有什麽良苦用心,少特麽的給我裝蒜。”慕容雲海才是不依。
“嘿,雖然你剛剛在台上丟臉丟麵,兄弟我可是為了我們好生討好弟妹。”林彥君又是說道,“那個軒姑娘明顯心儀我們蘇翎兄弟,而且又與西門姐妹關係甚是親密,隻要我把她哄開心,到時候雪仙子就是我姐姐,嘿嘿。”林彥君一臉意淫。
“哦——,還是你小子鬼精,如此說來還是兄弟錯怪了,話說我們弟妹呢?”慕容雲海回來,軒紫玉剛好就離去了,這會兒他也想好生打好軒紫玉的關係。
場上,蘇翎手持鐵鞭,麵對西門無雪也是打得如火如荼,重鐧攻勢頗為強硬,每每一鞭下去,西門無雪都不可抵擋,隻好被動為戰,以待蘇翎力竭再尋求反擊。
“慕容兄,想不到翎兄使鞭好生威武。”林彥君沒話找話。
“去,那叫鐧,是鐧!沒文化真可怕,出門左拐,好好學習一下,否則別說是我兄弟。”慕容雲海糾正到,長安一府左邊就是長安第一中級學府,少年兒的學堂。
“嗬嗬,金鞭銀鐧,翎兄使的是金色的大金鞭,哈哈。”林彥君依舊打趣,還哈哈大笑起來。
“滾,鞭你老妹。”慕容雲海冷靜下來,不像之前那麽激動了,僅僅爆了粗口,不予沒完沒了的爭辯。
打了半柱香之久,西門無雪都不見蘇翎有半分力竭之象,便是轉守為攻,祭出劍鞘為盾,側擋卸力又以劍相逼,反而打得蘇翎措手不及。
蘇翎自知一旦西門無雪化被動為主動,自己以重鐧之力相較,長此以往必定不能持久,以攻為守拖延戰局的目的已經不能達到,便收鐧換出一月刃,刀身修長呈對稱雙刃,是蘇翎傳自神秘姨娘的一種刀法。
重鐧重在力攻,月刃輕在靈活小巧,月刃合在一起,手持正中便是雙首刃,從中分開便可化作兩把單手匕。
此種武器在西岐甚是冷門,就算是在整個滄元大陸也是少有聽聞,單手持刃,似是女子持匕起舞,西門無雪見此之變,又是遲疑不決,不知該當如何。
交手又是數個來回,依舊難分難解,既是比試不是生死相搏,麵對蘇翎這種拉扯纏鬥,西門無雪也是無可奈何,竟是變成了被動抵擋,時間漸漸就此過去。
“我去,這蘇翎這舞跳的可真是棒,美呀!”慕容雲海誇張道。
“嗯,你說他對紫玉姑娘不理不睬地,會不會蘇翎也是個姑娘呀,以前處在蘇府之中從未離府,就像個處在深閨的小姐。”林彥君懷疑道,“所以才對軒姑娘不冷不熱。”
慕容雲海用手在林彥君眼前晃了晃,打斷了他目不轉睛盯著蘇翎的眼神,“我說你是不是白癡呀,世子可是被陛下賜婚的人物,怎麽可能是女兒身。”
“呃,好像是沒錯,應該是因為陛下賜婚的緣故,軒姑娘看樣子比我們都要任重道遠。”林彥君說道,“慕容兄,為了我們的終身幸福,你說我們該不該……嗯……幫幫。”
“那當然義不容辭,不過我們怎麽幫呢?我們悄悄給軒姑娘傳信,把這個婚事透露給她嘛!”慕容雲海說道。
“這事當然不能讓軒姑娘知曉,她若知曉就此放手怎麽辦,你是不是傻呀!”林彥君像在看一個白癡一樣看著慕容雲海。
“我們自然要瞞著這件事,然後多拉蘇翎兄弟出來見見軒姑娘,這一來二去情根深種,到時候不就想分也分不開了嘛。”林彥君說道。
“你這不是害……”慕容雲海話沒說完,林彥君趕緊打斷,“害什麽害,翎兄大好男兒,怎麽能被一棵樹吊死,這既是幫軒姑娘也是在幫翎兄,公主殿下翎兄都沒見過,哪會有什麽感情。”
“哦,對對對。”慕容雲海趕緊點頭稱是,“我以後就認定軒姑娘是我弟妹了。”
“算你有點腦子,以後隻需要打好軒姑娘這條路,不愁見不到西門仙子。”林彥君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的表情。
蘇翎在台上征戰不休,下麵再次上演了兩個恬不知恥的在侃侃而談,交流好怎麽出賣蘇翎“身心”的打算。
一炷香時間不長,在蘇翎持刃相交到分匕而戰,再到西門轉守為攻,西門無痕無論是全力以赴,還是蓄勢待發以求一擊,皆是討不得好,未嚐尋得擊敗之機。
西門無痕身為劍聖傳人,雖然平時相較於妹妹冷靜平和,但也不可謂不心高氣傲,愣是一炷香已過,還對著蘇翎緊追不舍,不願停手。
“西門姐姐,時間已經過了。”蘇翎邊閃邊避,實在不願再打了,本身他今天就沒參與這個比武招親的意思。
西門無雪停下手,有些氣憤,感覺像是被耍了,但她的心性畢竟成熟,沒有似妹妹一般破口大罵,不言不語轉身就走。
蘇翎頭皮滴下一滴冷汗,感覺似乎好像今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事沒那麽好善了,帶著心事回到了台下。
“翎兄弟,想不到翎兄身手如此非常,本以為兄弟你今天上台會有麻煩,現在看來比我都打得輕鬆。”慕容雲海說道。
“切,某人被打得屁滾尿流,好不狼狽,怎麽好意思跟翎兄相比。”林彥君牛氣衝天,作為唯一的勝者驕傲得上天。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慕容雲海看不慣他那得意樣兒,不得不嗆上一句。
“翎兄弟,弟妹呢?”慕容雲海牢記抱大腿的重要性,趕緊拾攛蘇翎去找軒紫玉。
“弟妹?”蘇翎麵帶不解,轉頭看向林彥君。
“哦嗬嗬。”林彥君支支吾吾,心裏想著這慕容雲海這二愣子怎麽就這麽笨呢,趕緊轉移話題,“翎兄,往日不見兄弟出手,我還以為兄弟身手欠佳,今日一見非同尋常呀。”
接著把著蘇翎肩膀,“走,今日咱們去花佲坊慶祝一番,兄弟我做東。”
“廢話,今天你奪得頭籌,怎麽也該你請客,翎兄弟去請上軒姑娘,最好帶上西門姐妹,我們一起去宰大戶。”慕容雲海說道。
“喲,某人對溪荷姑娘念念不忘,今日還帶上新戀前去,怕是不知‘死’字怎麽寫。”林彥君不由得提醒到,慕容雲海苦追溪荷未果,在長安可也算不大不小的趣談。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過是一女子,我早就該放下,正如她所言,我們身份和修為注定不是一路人。”慕容雲海正色道,對於此事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翎兄,我們等會就去,關於軒姑娘你還是帶上唄,嘿嘿。”林彥君說道,雖然對於把西門姐妹一網打盡不抱希望。
蘇翎哪裏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隻能厚著臉皮去邀請軒紫玉去了。
PS:你說司馬昭是誰?滄元大陸大晉國就是司馬家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