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掌:滿天箭雨
鐵索橋由四根大鐵鏈鏈接河對岸而成,地上由數根鐵鏈鏈接,在鐵鏈上鋪上底板。
歐陽玉明一行衝向百花穀,速速極快,整個鐵索橋哐哐炸響,左右晃動。
“啊······”
秋菊腳下不穩,倒在地板上。
“怎麽了?”歐陽玉明扶起秋菊。“沒什麽,不心摔了一跤,現在沒事了。”
歐陽玉明道:“心一點,我們必須用最快的速度衝出鐵索橋,否則會被毒氣給毒暈的,到時候追兵前後夾擊,我們會腹背受敵的。”
秋菊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隻是他從都在春華堂長大,哪裏經過這般磨難,一時慌神才摔倒的。
“高陽扶著阿花,大家用手抓著鐵鏈走,心掉入山穀。”歐陽玉明道。“注意腳下,用衣服捂著鼻子,不要吸入毒氣。”
“嗯?”
看到歐陽玉明他們衝向對岸的百花穀,正在烤燒雞的趙將軍臉部抽搐,心想這些人真不怕死,敢闖百花穀,他們是不知道百花穀的凶險呀,要是他們知道,或許就不會這麽衝動了。
“加大力度,一定不能讓他們衝過來。”
看見歐陽玉明他們衝向這邊,河對岸的看守們紛紛做好戰鬥準備,隨時參加戰鬥。幾名看守搬來橫木,在橫木兩邊架上架子,把橫木放在架子上,橫跨整個鐵索橋,阻擋歐陽玉明他們的攻擊。
幾名弓箭手拔弓在握,等歐陽玉明他們進入射擊範圍,就可攻擊。
······
百花山莊大殿。
百花山莊莊主廖長劍悠哉悠哉的在品嚐上好的毛尖茶。自從上次廖無霜回來後,欲逃出去兩次都沒有成功,並且廖長劍加派人手對廖無霜的看守。最近廖無霜老實很多,早上在庭院練習武功,中午吃過午飯就在房間裏學習琴棋書畫,不在提離家出走的事情。
所以廖長劍樂得清閑,整出了練習武功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品茶上。
“莊主,山下傳來黃色信號,有人闖山。”一名弟子急匆匆上殿稟報。
正在品茶的廖長劍手一抖,問:“什麽人闖山?”
有人闖山,不得不讓廖長劍重視起來。十幾年來,百花山莊在這一方世界根深蒂固,雄霸一方,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闖百花穀了。記得最後一次有人闖百花穀,那還是八年前的事情。
八年前,一名號稱打遍下無敵手的江洋大盜陸雄飛,聽聞百花山莊機關重重,牢不可破。就想探探虛實,其武功確實撩,本是藝高權大,連續闖了三關被抓,後來廖長劍又把其放了。陸雄飛死性不改,再次闖入百花穀,最後被廖長劍抓住,關入百花穀地牢,老死獄鄭
陸雄飛正是神拳太保陸笑的師傅,輕功一流。
那名弟子道:“屬下不知,隻知道有二男二女闖入鐵索橋欲上山門,後來師兄門詢問,一名男子是按江湖拜山。他們還出莊主你的名字和大姐的名字。”
廖長劍一聽,能夠報出自己的名號不足為奇,能夠報出女的名號,想必真是哪路朋友拜山呢。“去,把管家給我叫來。”
“不用了,你下去吧。”
這時,隻見管家閑庭信步走入大殿。“莊主是要問山下現在的情況,是那路朋友上山嗎?”走到廖長劍跟前,管家廖無情道。
廖長劍詫異,問:“難道你知道是那路朋友?”
廖無情道:“莊主且聽我一言。”
“。”
“莊主是想見還是不見呢?”廖無情道:“如果莊主不想見客,我出來也是枉然,不如不的好。”
廖長劍沒好氣的道:“有話快有屁快放。”
見莊主不高興,廖無情道:“其實姐知道。”
廖長劍大吃一驚,道:“難道是姐的朋友?”
廖無情道:“朋友不好,認識嘛倒是認識的,莊主是否還記得南湖之行?”
南湖之行,就是廖無霜離家出走的事情。廖無霜離家出走,在南湖停留一段時間,且認識了歐陽玉明,對歐陽玉明曖昧有佳,之前嚷嚷要離家出走,不也是為這個歐陽玉明嘛。“莫非是?”廖長劍恍然大悟,好像想起來什麽。
廖無情道:“不錯,來人正是歐陽玉明和三位年輕人。”
見廖長劍沉思,廖無情問:“不知老爺什麽想法,是放他們回去?還是抓上山來?”
廖長劍道:“能夠讓我女兒神魂顛倒的年輕人,我倒是要看看長得什麽樣。能否配得上我女兒否?”
廖無情道:“配得上又如何?配不上又如何?莊主不會是在挑女婿吧?”
廖長劍道:“吩咐下去,機關全開,但不必傷其性命,我倒是要看看這人有什麽本事。之前你提到的南湖神物之事,視乎也跟這子有關吧?”
廖無情道:“是的,不過這子好像得罪了城主府的人,被城主府趙將軍一路追殺才到茨。如果我們放他們進來,朝廷那邊我們怎麽交代?”
“哼,區區襄陽城城主府,還不放在眼裏。”
······
“弓箭手準備,射擊。”
歐陽玉明他們衝過了鐵索橋半數距離,距離河對岸隻有上百米的路程,對岸看守下令弓箭手射擊。
咻咻咻。
箭支如雪花雨點,漫飛舞朝歐陽玉明他們攻擊過來。
“嗯?心。”
走在最前麵的歐陽玉明聽到箭支穿梭空間的聲音,抬頭一瞧,正好看到滿箭雨攻擊而來。
‘乾坤開掌。’
情急之下,歐陽玉明施展‘乾坤開掌’,一掌對著滿箭支攻擊。“碰”,隻見在歐陽玉明他們頭頂丈許的地上,形成一個大大的真氣光波,那些射擊而來的箭支全部被光波阻擋在光波外。
“碰。”
光波炸開,所有拋射而來的箭支隨同光波爆炸,支離破碎。
“不好,準備戰鬥。”
滿箭雨被歐陽玉明全力一擊功破,看守大吃一驚。要知道上百支箭對著一個人射擊,對方能夠在片刻間全部擊潰,那是多麽撩的本事?
他們那裏還有在戰之心呢?
突然一個弟子跑到看守頭頭跟前,在哪頭頭耳朵邊嘀咕幾句就離開了。
“上麵有令,放他們過來。”
那隊長下令,片刻間歐陽玉明就感覺呼吸順暢,鐵索橋上麵的濃霧慢慢變得稀薄起來,那些看守也扯走了對麵橫跨的橫木。
“怎麽回事?”
“管他呢,看樣子人家有意放我們過去,先過去在。”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