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調戲
廖無霜和歐陽玉明兩道身影出現在官道上。
“玉明哥，累沒有，我們休息下在繼續趕路吧。”廖無霜道。
“好吧。”看到廖無霜踹著粗氣，再看廖無霜弱不禁風的樣子，看穿著，又是大家公子哥的打扮。白臉，偶爾還撒嬌，調皮，走沒有多久就汗流浹背的。歐陽玉明心想，廖無霜在家裏，肯定是那種整遊手好閑的紈絝子弟，沒有幹過什麽活，否則走點路不至於累成這樣。
“好嘞，玉明哥哥簡直太通情達理，善解人意了。”廖無霜也不矯情，直接找路邊一塊石頭坐下，還示意歐陽玉明坐到她的身邊。
“你以前沒有走過山路？在家也不幹活吧？”剛坐下的歐陽玉明就問，不是歐陽玉明懷疑廖無霜，實在是歐陽玉明不解，一個大男子，怎麽有時候像個娘們一樣，身上還有香味。
“嘿。”廖無霜很尷尬的不話。“你餓了吧，吃點東西。”廖無霜解開包裹，遞給歐陽玉明一個饅頭，直接拿著一個吃起來。
歐陽玉明不客氣，接過饅頭，大口大口的吃著，根本不注意什麽形象。
“慢點，沒有人跟你搶。”見歐陽玉明狼吞虎咽的樣子，廖無霜鄙視的道。
吃東西就不能矜持點？
“嗯，好吃，我太餓了。”歐陽玉明一口咬光饅頭，饅頭還堵在嘴裏，話不清不楚的。
“來，喝水。”廖無霜搖頭，遞給歐陽玉明一個水壺。
歐陽玉明接過水壺，咕嚕咕嚕的喝水。
“給。”喝了幾口，歐陽玉明把水壺遞給廖無霜。
廖無霜也不客氣，也不嫌棄歐陽玉明喝過，接過來輕輕的呡了兩口，蓋好水壺。
“對了，之前沒有機會問你，你家住哪裏？父母是做什麽的？”歐陽玉明道。
聽歐陽玉明問到自己家的家事，廖無霜眼神恍惚。
“以後你會知道。”廖無霜搓著手回答。
“不想就算了。”別人不願意，那肯定是有不想的理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是秘密，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歐陽玉明不在多問。
“玉明哥哥，你有女朋友嗎？”廖無霜直勾勾的盯著歐陽玉明。
“我？”聽到女朋友三個字，歐陽玉明條件反射的手一抖。女朋友是什麽，他不知道，但是有沒有喜歡的人，歐陽玉明也不知道算不算喜歡。之前流落街頭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子跟他一起乞討，如果乞討得到吃的東西，女孩子都會分給自己一半，自己留一半。他們一起住街頭，破廟，下雨，冬的時候太冷了，兩人擁抱在一起互相取暖，這樣生活了大半年，後來歐陽玉明上了山派，在沒有見過那女孩子。十多年過去了，不知道那女孩子過得怎麽樣？應該是長高了，漂亮了，或者成家了。
感受到歐陽玉明憂贍心情，廖無霜胸口一緊，強烈的嫉妒感擁上心頭，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好了，別傷心了，願意的話，可以分享給我聽，我願意做你最真實的粉絲。”
一路走來，他們有有笑，也幸虧有廖無霜做伴，否則歐陽玉明不寂寞死，也得迷路了，這一路，多虧有廖無霜。
廖無霜的坦率和灑脫，心地善良，倒是讓歐陽玉明體會到了親情的味道。“其實也沒有什麽，你知道我從就是孤兒，之前流濫時候，遇到一個女孩子，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我們一起乞討，一起生活，相依為命的生活了大半年，後來我上了山派，在也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你們相處一定很好。”廖無霜很羨慕。
“那當然，我們是好兄妹。”歐陽玉明道。
“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她。”廖無霜很期待。
“一切隨緣吧。”歐陽玉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那個女孩子。
“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廖無霜問。
“你今怎麽了？無二兄弟，怎麽專門問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歐陽玉明奇怪的盯著廖無霜看。
“這，隨便聊聊，隨便聊聊。”廖無霜不好意思的轉頭不敢看歐陽玉明。
“其實你這樣的就好，心地善良，還會善解人意，就是有時候太凶零。”歐陽玉明道。
“真的嗎？你喜歡我這樣的女孩子？”廖無霜像打了雞血似的在追問。
“好了，在喜歡你這樣的也不可能喜歡你，我可不號這口。”歐陽玉明不知道廖無霜怎麽有這麽大的反應。
“我？”廖無霜想解釋，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是女扮男裝，歐陽玉明會這麽是合理的，在心裏，廖無霜美滋滋的。“他竟然喜歡我這樣的？”廖無霜雙手抱頭，心裏樂開了花。
“走了，別花癡了。”歐陽玉明拍廖無霜肩膀，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啊···等等我。”還在花癡的廖無霜反應過來，歐陽玉明已經走了好遠。
傍晚時分，他們來到一個鎮，已經黑了，無法趕路，隻好在鎮上一家客棧住下。
“二，來一間普通房。”歐陽玉明走到客棧前台，直接定房。
“才一間？”廖無霜不爽。
“一間可以了，兩個男子住一間正好，也節約點路費嘛。”
“可是？”廖無霜還想反駁，歐陽玉明已經付錢了。
店二辦理好，遞給歐陽玉明鑰匙。等歐陽玉明走後，店二鄙視的道：“兩個窮鬼，還想要兩間房，付得起錢嗎？”
房屋靠近後院，是一間最普通的房間。
歐陽玉明打開房門，裏麵還傳來一股發黴的味道。
這個房間應該是長時間沒有人住，也沒有人打掃，所以才會有被子發黴的味道。
“啊，就住這樣的房間？”被一口發黴味嗆住捂著鼻子的廖無霜大叫道。她可是千金姐，何成住過這樣的房間，在廖家莊的時候，自己住大房子，還有兩名俾女伺候著。
“好了，好了，將就一晚上吧。”歐陽玉明知道，廖無霜是養尊處優的主，肯定沒有受過這樣的苦，但是他們現在的盤纏不多，必須省著花，否則到不了南湖，就得沿街乞討盤纏了。
“喲。”剛走進屋子的廖無霜，被一個蜘蛛網網著頭發，惡心得想吐。
歐陽玉明過慣了窮苦饒日子，到沒有廖無霜那麽誇張。
片刻，歐陽玉明整理好房間，道：“晚上你睡床上，我睡凳子上。”
“凳子也能睡覺？”廖無霜問。
“當然能了。”歐陽玉明著，還特意搬來一張凳子搭腳，一張凳子坐著，閉目養神。
吃過晚飯，歐陽玉明吩咐店二給他們的房間準備兩桶水，歐陽玉明準備洗澡，趕路這些都沒有洗澡，身上癢死了。
店二的速度很快，不大功夫，洗澡水就端來了。
“這個做什麽？”看到店二端來兩大個水桶，在往水桶裏倒滿熱水。
“當然是洗澡了，還能做什麽。”歐陽玉明回答。
“洗澡，在這裏？”廖無霜欲哭無淚。
“是呀，不在這裏在哪？”歐陽玉明又道：“你趕緊脫衣服洗澡吧，趁水熱，等下水冷了就不好了。”
一邊著，歐陽玉明解開了衣裳，露出壯實的肌肉。
“啊······”廖無霜剛好轉身，就看到歐陽玉明上半身露在外麵，歐陽玉明正解褲子。
“怎麽了？大驚怪的。”歐陽玉明繼續解衣裳。
“沒，沒，沒什麽，我不習慣別人看著洗澡，你洗吧，我睡了。”廖無霜臉發燙，跳上床蓋上被子，背對著歐陽玉明，不在管歐陽玉明。
“切，瞎講究。”歐陽玉明哼著曲，樂滋滋的洗澡。
“真的很舒服，你不要洗嗎？”剛泡在水裏幾分鍾，全身的鬆弛感讓歐陽玉明忘記了這些的勞累。
“不用了，你聲音點。”床上傳來廖無霜沙啞的聲音。
半刻鍾的時間，洗澡好的歐陽玉明把水倒掉，用毛巾察幹身上的水珠，掀開被子，跳上床。
“啊·····流氓。”廖無霜對著歐陽玉明的臉狠狠一巴掌，本來想入非非的廖無霜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突然感覺有人掀開被子，轉身一看，正好看到全身光溜溜的歐陽玉明，因為在床上，歐陽玉明那東西正呈現在廖無霜眼前。
歐陽玉明被打的眼冒金星，不明所以。
“你要幹什麽？”一腳踹開歐陽玉明，廖無霜抱著被子擋在胸前，一幅如臨大敵的樣子。
“哎呀。”被踹倒在地的歐陽玉明捂著疼痛的屁股大罵。“你幹什麽？那麽用力，疼死我了。不就是睡一起嘛，兩個大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還那麽用力。”
歐陽玉明還準備上床睡覺。
“你別過來，你今晚睡凳子，我有潔癖。”廖無霜指著凳子道。
“切，窮講究。”見廖無霜很堅決，歐陽玉明雖然感覺委屈，還是選擇在凳子上將就一晚。他可不想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時候廖無霜在發神經，又被扇巴掌，還被踹下床。
見歐陽玉明乖乖的走到凳子邊，閉著眼睛睡下，在沒有過來的意思，廖無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