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贏政見韓非
鬼穀縱與橫,劍嘯驚雲霄!
鬼穀縱橫的聯手合擊威力確實不俗,但可惜,“有煙無傷”定理在萬界都實用。
煙塵漸漸散去,露出夜不昧的身影,隻見他橫劍於胸前,閉著眼睛,似在體會著什麽。
看見全身沒有一點傷痕的夜不昧,蓋聶與衛莊具是瞳孔一縮。
“怎麽會,沒有一點受傷,這下麻煩了。”
緊握手中之劍,盯緊夜不昧的動作,蓋聶二人還欲再戰,就看見夜不昧睜開雙眼,冷漠的臉色似有笑意,眼中露出一絲讚歎,
“好一個鬼穀劍法,的確是這個世間天下無雙的劍法!”
夜不昧看出蓋聶二人都已狀態不佳,無力再戰,遂散去柳生劍影心境,收回其神魄力量,臉上的冷漠之色也不再。
“果然啊,打一架就什麽煩惱都沒了,啊—哇—哇—哇,你們師兄弟先聊,我困了,回去睡覺了!”
對著蓋聶揮了揮手,夜不昧打著哈欠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走回房間睡覺去了。
蓋聶與衛莊看著轉眼間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的夜不昧,對視了一眼,感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夜不昧既然不打了,那自然最好,畢竟他倆又不是什麽變態,沒事還不想去找虐,有事也不想。
寶劍回鞘,蓋聶就拉著衛莊到街角沒人的地方去說悄悄話去了。
夜不昧打著哈欠回到房間,就看見贏政神采奕奕的坐在床上,見夜不昧回來,贏政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對著夜不昧說道,
“想不到夜先生不但對農業有很高的成就,在武功上亦有很高的造詣,居然能壓製鬼穀雙傑!”
麵對贏政都誇讚,夜不昧不好意思的笑著撓撓頭道,“嘿嘿,政哥謬讚,謬讚了!”
盯著夜不昧看了一會兒,贏政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就睡覺去了。
還以為贏政要與自己徹夜長談的夜不昧見贏政隻是誇獎了他幾句後就睡覺去了,夜不昧此時也感覺有點懵,“這就完了?”
無語的撓撓頭,夜不昧也沒想那麽多,轉身走向自己的床,翻身上床就睡覺去了。
打完一架後,夜不昧感覺眼皮子有點沉,躺在床上後,很快就睡著了,連蓋聶幾時回來的他都不知道。
夜很快便過去了,第二天的太陽也悄悄的出現了。
夜不昧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陽光從窗戶照進小屋內,無情的烤曬夜不昧的下半身。
睡夢中,夜不昧迷迷糊糊的聽見好像有人在叫他,
“夜先生,醒醒,夜先生……”
“嗯?”艱難的睜開雙眼,一張俊逸清秀的臉出現在夜不昧的視線裏。
“啊
,是蓋聶老弟啊,怎麽了?”
“夜先生,日上三竿了,尚公子要準備去見韓非了,你別睡了,該醒醒了!”
“啊?這麽晚了嗎?”
夜不昧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床上蹦了起來,都怪昨晚那些該死的蚊子害他睡不著覺,還有下半夜夜不昧陪蓋聶與衛莊蹦了半個時辰的夜迪,導致今天早上才起的這麽晚。
幾下收拾好了之後,贏政三人駕坐著馬車便向著目的地紫蘭軒行駛而去。
今天的衛莊很鬱悶,因為昨晚上他被人給揍了,而且今天揍他的那個人還要到他這裏來做客,你說這事鬱悶不鬱悶?
拖著渾身酸痛的身體,衛莊攔下了日常逛紫蘭軒的韓非。
“有人想見你!”
聽見衛莊那不爽的口氣,韓非來興趣了,以他對衛莊的了解,衛莊向來都是驕傲的緊的一個人,平時從不在意事兒,怎麽今天這麽一副不爽的表情擺在臉上。
“衛莊兄這是怎麽了?心情如此不快?”
皺了皺眉,衛莊眼神危險的看著韓非,“怎麽,你很有興趣?”
“啊,哈哈,我就是問問,關心關心你,額,對了,衛莊兄你說有人要見我,是誰啊?”
看著韓非對自己打哈哈,衛莊“哼”了一聲,“他是誰要你自己去看,我隻是來告訴你一聲,至於去不去,選擇權在你。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去一下,畢竟那個男人你惹不起!”
能讓一向心高氣傲的衛莊說出這句話,韓非意識到了要見自己的人來曆非凡。
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韓非最終還是決定去見一見來人,不過雖然決定要去見他,但話卻不能說的太直白,
“既然衛莊兄都建議我去,那非自然得給衛莊兄一個麵子,我去見他,麻煩衛莊兄引見吧!”
“哼,走吧!”
’看來衛莊兄今天得火氣很大啊!’聽見衛莊的哼聲,韓非在心裏默默的想到。
畢竟都在紫蘭軒,衛莊領這韓非一會兒便到了紫蘭軒的一個房間門口。
打開門,蓋聶俊逸清秀的臉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他是誰?’
韓非在心裏默問道,’難道他就是要見自己之人’。
衛莊沒有去管韓非的疑惑,徑直的走進房間,然後抱劍在胸,靠在了一麵牆上!
蓋聶持劍抬手對著韓非一禮,“九公子,久仰!”
見到蓋聶對自己行禮,韓非雖然不認識他但也趕忙回禮。
同韓非行了一禮後,蓋聶又關心的對著靠在牆上的衛莊問道,
“小莊,你的傷沒事吧?”
“嘁,些許小傷,無傷大雅!”
’小莊!!!’
大新聞啊大新聞啊,韓非在心中呐喊道,在他的印象中,還沒有人敢喊衛莊叫“小莊”的呢!
然而今天,就偏偏有人這麽喊了,而且衛莊還沒有反駁,這一刻韓非腦袋飛速轉動,一個名字馬上浮現在韓非的腦海中。
蓋聶,秦國首席劍術師,與衛莊同出鬼穀門下,而且他還是衛莊的師兄,這天底下除了鬼穀子之外恐怕也隻有蓋聶敢叫衛莊“小莊了”。
再加上鬼穀子是個不出世的隱世高人,蓋聶又這麽年輕,那他一定就是衛莊的師兄了。
不過蓋聶雖為鬼穀高徒,但卻也並不是自己惹不起的人,聽聞蓋聶自任秦國的首席劍術師後一直擔任著秦王贏政護衛的角色,既然蓋聶在此,那麽那個真正想見自己之人就是秦王贏劍的了吧。
如果要見自己之人真是秦王贏政,那卻是是自己惹不起他,不但自己惹不起,就算是整個韓國也惹不起。
韓非不愧是敢放狠話“七國的天下他要九成九”的人,僅從蓋聶的一句話中便分析出了蓋聶的身份以及真正要見自己的人的身份。
嘴角微微一笑,韓非彬彬有禮的對著蓋聶也一禮道,“秦國首席劍術師,鬼穀門下蓋聶,蓋先生,非有禮了!”
“不敢當,吾輩之人實在不當九公子行此大禮!”
“蓋聶先生何處此言啊?”
“九公子著書《五蠹》有言,’儒以文亂法,俠以武亂禁’,九公子向在下行禮,實在是不該!”
’原來是這樣’韓非原本的微笑也變成苦笑了,“即是非先冒犯先生,那非給先生賠禮了!”
“九公子不必如此,在下亦覺九公子之書頗有道理,隻是言及己身,在下心有不快罷了!”
“哪裏哪裏,蓋聶先生心有不快應該的,應該的。”
一頓的商業互吹過後,蓋聶正式的對著韓非一禮道,“九公子既已知曉在下身份,那必然也知道真正要見九公子的人了。”
“果真是秦王政大駕光臨嗎?”
“不錯,尚公子正在院內等著九公子,九公子,請!”
拉開門,韓非一人走進一個竹林小院中,院子中間,一位穿著白衣,身披白色披風的人背對著韓非站立,“他就是秦王贏政嗎?”
似是聽到身後動靜,贏政慢慢轉身,這天下間最有抱負的兩個男人在此刻相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