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施壓
陸湛的心中一直還有顏昭昭的影子,他放不下可,又得不到在矛盾中苦苦掙紮著。陸湛無法決定自己的婚姻大事,也隻能想盡辦法拖延,陸湛對於這段婚姻,還沒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
許盈盈和陸湛的婚期一日不明朗,許盈盈就無法心安。陸湛對她的態度太冷淡了,她不傻,即使再和陸湛交談的時候,陸湛也隻是敷衍了事。
“不行,陸湛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要和我結婚的意思,我怎麽可以坐以待斃,要是到時候他出爾反爾,我許家的麵子要放在那裏?這可由不得陸湛自己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利用完我們許家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嗎?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讓它發生的。”許盈盈越想越覺得不妥,如果自己不采取行動,就有肯能要吃虧了。至於如何對付陸湛,她了然於胸。
陸湛的軟肋,許盈盈十分清楚,他是個孝子,而他的軟肋就是他那個勢利的老母親。雖然許盈盈和很討厭她,不過礙於她是陸湛母親的身份而不得不也要對她尊重幾分。
“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陸湛!”許盈盈得意的一笑。
陸家突然來了一個客人,陸湛的母親一看到是許盈盈趕緊笑臉相迎,這個小祖宗可得罪不得。
“盈盈,看到你我實在太開心了,你怎麽有空來看我這個老人家”陸母笑得很是諂媚,心中卻在想:“今天什麽風把這個千金大小姐給吹來了,難不成她和湛兒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媽,您千萬不要這麽說,我們作為晚輩不能常來看您就是我的不是了”許盈盈扮出一副乖巧的姿態。
“你看,我們湛兒多幸福,以後能夠娶到一個這麽乖巧的媳婦,我真的是放心了”
“媽,這個可說不定,我雖然和陸湛已經訂婚了,訂婚對年輕人來說也隻是個形式哪天阿湛他喜歡上別人,就不要我了,那我就做不了你們陸家的媳婦了”許盈盈麵露擔憂。
“不不可能,盈盈,你怎麽會這麽說呢,你千萬不要這麽想,”陸母心一驚,這許小姐今天怎麽會說出這種話呢,陸家的企業危機雖然已經解決了,可是未來還是仰仗許氏集團的實力支持。
“怎麽會不可能呢,媽,你看我們隻是訂婚而已啊,而且訂婚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許盈盈故意將“訂婚而已”這四個字加重了說。
“盈盈,以後不準你再這麽說了,我可認定你就是我陸家的兒媳婦了,湛兒,我是堅決不可能讓他辜負你的,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你就回家安安心心的,等坐我們陸家的媳婦”陸母聽到許盈盈這麽說,心中馬上知道她的意思了,連忙趕緊安撫這個小祖宗,這可把她下壞了。
“媽,你對我真好,我和陸湛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孝順你的”許盈盈看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喜不自勝,有了陸母的承諾,她可不怕陸湛會逃走,相信他也沒有那個膽。
“你們年輕人又這麽一片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陸母拉著許盈盈的手,輕輕地拍了拍。
“那我先謝謝媽了,我有事,需要先走了”許盈盈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陸家。
陸母目送許盈盈離開後,回到大廳,坐在沙發上。
“這個湛兒,不知道還在拖什麽,他和許盈盈訂婚已經那麽久了,也是時候將結婚儀式也舉行了,這才好讓許家的人放心,許家人為了陸氏集團也是出了很多力氣,如果再拖下去,他們也會頗有微詞的,今天想必她來就是特地為了這件事情的”陸母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一個小姑娘的心思她怎麽會不清楚,自己的兒子在拖延她也清楚,她知道自己兒子的心裏還放不下顏昭昭那個女孩。
想到這裏,陸母趕緊打了電話到陸湛的辦公室。
“湛兒嗎”陸湛接起電話後,有些後悔,他有些不想聽母親說話。
“是我,媽什麽事嗎”陸湛已經躲不掉,隻好硬著頭皮接電話。
“你什麽時候和盈盈的婚禮趕緊辦了,你拖著人家女孩子已經那麽久了,這麽合適嗎”陸母生氣地問道。
“媽,我們還年輕,不著急在這個時候就舉行婚禮啊”陸湛聽到母親說的話有些頭疼。
“湛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我的兒子,你可得好好的權衡利弊了,許家,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嗎,他們在陸氏危急的時刻伸出了援手,條件也不過隻是讓你娶了他們的千金,你也沒有半點吃虧,相反的還賺到了,你還有什麽不願意娶人家的。”陸母說這些話隻想讓陸湛明白,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他們陸氏無法和許氏對抗,如果拒絕的話,下場隻會是很慘!
“媽,你不要再說了好嗎,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陸湛苦不堪言。
“不行,今天你要是沒有給我個明白的答複,等下我會親自到你的公司去和你談,湛兒啊,你真的要為我們陸家想想,老爺子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可不能到你這裏就折了,我如果有一天死去了,我拿什麽臉麵去見那些先人”陸母說著說著哽咽起來。“我知道,你還在怪媽拆散了你和顏昭昭,可是你相信媽所做的一切真的是為了你,就算你恨我怪我,媽還是會這樣做的。”
“媽,媽,你聽我說,我沒有怪你,也不會恨你,我知道你很不容易,我不是個任性的人,不會拿公司的未來開玩笑的,這個兒子可以向你保證”陸湛果然又心軟了。
“好兒子,是媽媽對不起你,那你和盈盈的婚事你看”陸母見時機已經到了,趕緊拿出來再問一次。
“媽,就由你做主吧,婚禮什麽時候舉行就讓你來替我操辦吧”陸湛已經想不到還有別的路可以選擇了。
“好好好,我終於要看著我的湛兒成家了”陸母掩不住內心的喜悅,這件事情終於有一個結果了。
陸湛掛了母親的電話,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臉頰有些濕意,他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