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有情人相愛相殺
簡尚聞聲不禁一愣,輕輕搖頭到:“當然不是,隻是說不上來是哪裏變了。”
“時間變了。”威爾森念著,繼而端了咖啡朝簡尚遞了過去。
簡尚看著威爾森一時間無言以對。
晚笙換了衣服,捂著自己的手臂,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直到現在,她才恍然意識到,在她的生命裏,心裏,莊爵仍舊是那個唯一的人,是那個無人可以替代的人。
她不敢相信她不住的提醒自己要遠離莊爵,卻竟然不由自主的替他擋了刀。
晚笙看著自己的手臂,繼而聽到了手機鈴聲,不禁忙朝窗邊的沙發走去,接起了電話。
“晚笙,你還好吧,我聽莊爵說,你受傷了。”蘭夏問道。
“是他告訴你的。”晚笙冷聲問道。
“是我打電話給他,他才告訴我的,你沒事吧。”蘭夏問道。
“我沒事。”晚笙到。
“對了,你等一下,南旭在我這。”蘭夏念著,將電話給了南旭。
“你確定不需要來醫院看看傷?正好讓我見見你。”南旭說道。
晚笙聞聲一聲輕笑道:“既然你想見我,為什麽不來見我呢,重色輕友的家夥,你就在醫院好好呆著吧,我沒事。”
“哪有重色輕友,你扯到哪去了,隻是他們都要去見你,蘭夏這邊不能沒有人而已。”南旭解釋道。
“OK,OK,隨便你怎麽解釋,該怎麽做你自己可要想好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晚笙笑著道,繼而看了看表到:“沒事先掛了,我抽時間去看蘭夏。”
南旭聞聲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晚笙便掛了電話。
這一夜晚笙幾乎沒睡,雖然吃了東西,但是卻心事重重。
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的時候,晚笙仍舊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張薄毯,而不遠處沙發的另一邊是威爾森,正昏昏沉沉的睡著。
晚笙見狀,不禁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薄毯朝其蓋了過去,但是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被威爾森一把拉住了手腕,猛地將其拉了回來,晚笙一驚,踉蹌的摔了下去,正好落在威爾森的身上。
“喂,你放開我。”晚笙掙紮著喝道,但威爾森卻閉著眼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喂,是你先耍無賴的。”晚笙念著,反手扭過了威爾森的手腕,威爾森一驚啊的一聲慘叫,轉身撲通翻身倒在了地毯上,將晚笙死死的按在了身下。
“你……故意的。”晚笙厲聲道。
“你故意的吧,為什麽要襲擊我,我隻是抱抱你而已,擁抱不是國際禮儀嗎?”威爾森念道。
晚笙聞聲張了張嘴,又決定不再浪費口舌,下一刻便試圖推開威爾森,但威爾森卻越發困的緊了。
“你……你在不鬆開,我就叫人了。”盛夏吞吞吐吐到。
“叫人?若唯或者簡尚?然後告訴他們,我非禮你。”威爾森笑著道。
“好了,我認輸,你別鬧了。”晚笙到,威爾森微微一笑,鬆開了晚笙,可剛起身,便聽到了樓梯口傳來若唯的聲音。
“晚笙,你起來了吧,周迪和莊爵來了。”若唯念著,晚笙不禁一愣,隨即聽到了莊爵和周迪的交談聲。
“周迪?”威爾森不解道,剛要起身,晚笙便一把環過了威爾森脖子,將其拉了下來,朝其吻了過去。
威爾森頓然大驚,睜圓了眼睛看著晚笙,但晚笙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自處,閉上了眼。
“我的天啊。”若唯低聲喃喃道,莊爵和周迪聲音也截然而止。
威爾森豁然反應過來,鬆開了晚笙朝其定定看了過去,一時間明白了什麽。
“嘿,你們來了,不好意思。”威爾森念著,起身將晚笙拉了起來。
“應該是我們不好意思,耽誤兩位的好事了,周迪,我看茵茵和洛菲那件案子擱置了兩年,也不著急再多等半個小時。”莊爵冷聲念著,繼而轉頭朝威爾森和晚笙到:“半個小時夠嗎,不夠的話,一個小時。”
言罷,莊爵便轉身大步而去,匆匆下了樓。
若唯不禁一愣,吞了口口水,朝莊爵追了過去,周迪見狀,無比尷尬的指了指樓下到:“那個,我先下樓了,我的同事都在樓下。”
看著消失的三個人,晚笙的耳邊卻還不斷的充斥著莊爵的冷言冷語。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做,她就是想讓莊爵知道,他可以當著自己的麵,維護別的女人,她也可以隨時選擇別的男人,她沒有義務對他死心塌地。
威爾森看著沉默的晚笙,一聲歎息到:“找我演戲,有出場費嗎?”
晚笙不禁一愣反應過來,從思緒裏走了出來,抬眼朝威爾森看去的時候,不禁忙抹了抹嘴道:“你還要出場費?沒有。”
晚笙喝道,繼而轉身朝臥室走去,威爾森聞聲不禁輕輕摸了摸嘴唇,露出幾分笑意。
“不好意思,薩拉還在換衣服。”威爾森從樓上下來念道。
莊爵聞聲冷笑一聲道:“這麽快就下來了,迅速到如此地步嗎?”
威爾森聽著別扭,卻聞到了滿滿的醋意,繼而停在了莊爵不遠處到:“是哦,不然再去睡個回籠覺?”
言罷,威爾森轉身便走,莊爵見狀,自然是氣急敗壞,伸手抓住了威爾森的肩膀,兩個人頓時打了起來。
“我的媽啊,好歹警察在這呢,給個麵子行嗎?”若唯念著,忙躲在了周迪身後。
周迪聞聲一笑起身道:“我看今天也問不出什麽了,我先走了,你盯著他們,鬧出大事了,我可要秉公辦理的。”
周迪念著,隨即朝外走去,若唯見狀,喊了兩聲,聽著打碎的花瓶,台燈,各種擺設,不由的躲進了臥室裏。
“莊總,你的風度呢,不是高傲的指責薩拉嗎,怎麽吃醋了。”威爾森喝道,一腳踢了過去,莊爵見狀,轉身閃過,翻身一腳踢了過去。
“你這是故意挑釁是嗎,什麽人都敢碰。”莊爵喝道。
“為什麽不敢?”威爾森到。
“天啊。”晚笙衝樓上下來便驚了,脫口喊道,繼而匆匆下了樓。
“喂,你們別打了。”晚笙喊道,隨即朝兩個人走了過去,兩個人揮拳而來的時候,卻發現晚笙一個箭步走到了中間,頓時停了下來。
“好興致啊,練拳嗎?是不是要去拳館啊。”晚笙冷聲念道。
“我自然沒有你的興致好,日上三竿,還耍流氓。”莊爵冷聲喝道。
晚笙聞聲,滿臉震驚,繼而一聲冷笑,轉眼朝莊爵到:“我耍流氓?我和我男朋友接吻,擁抱滾床單關你什麽事,如果這都算是耍流氓,那你娶妻娶兩個,就是卑鄙無恥下流了。”
“我?你說我?我娶兩個,我娶兩個是拜誰所賜?”莊爵喝道。
“你想說拜我所賜嗎?可我有要你攜嬌妻訓斥我嗎,我有要你家裏一個,還騷擾幹涉我的生活嗎,我有要你利用我的善良,用這種卑鄙的方式騙我回國嗎?”晚笙喝道。
“你要聽幾百遍,沒也有人騙你,是你自己無事生非,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是啊,我就是無理取鬧,我不僅無理取鬧,我還形同潑婦,強詞奪理,關你屁事。”
“是不關我的事,你有他了嘛,我還真沒想到,你口味這麽重,心甘情願當人家的小三,後媽,爬上別的男人的床,感覺怎麽樣,還滿意嗎?”莊爵氣壞了口無遮攔的喝道。
晚笙聞聲不加思索揚手朝莊爵打了過去,啪的一巴掌,一時間連空氣都凝結了,若唯和身後不遠處的威爾森不禁遠遠相望,倒是莊爵和晚笙四目相對,定定的看著彼此,頓時失聲了。
莊爵看著晚笙眼眶裏明晃晃的,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麽,而晚笙看著莊爵臉上大寫的愧疚和不忍,心裏更加沉重了。
晚笙不知道這四目相對,沉寂了多久,在若唯試探性的準備說話的時候,晚笙愕然反應了過來,奪門而去到:“威爾森,走。”
威爾森聞聲,看了一眼莊爵,拿起晚笙的皮包和外套朝外走去。
莊爵聽到身後啪的關門聲,滿臉怒氣,怒不可揭的拂手摔了旁邊桌山的花瓶。
但這次不是氣晚笙和威爾森,而是氣自己。
晚笙從房間裏出來,便大步朝電梯走去,但眼睛裏的眼淚卻不住的掉了下來。
威爾森看著落淚的晚笙,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他認識晚笙一年多了,從來沒見過她哭過,甚至沒見過她憂傷過,而現在她卻哭得如此無助。
晚笙靠在電梯牆邊,埋著頭,看著關上的電梯門,漸漸哭出了聲。
若唯端著手裏的Paid朝吧台邊走去,看著大口往嘴裏灌酒的莊爵,將手裏的Paid遞了過去,上麵是酒店的實時監控,莊爵看的清清楚楚,晚笙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好了,別哭了。”威爾森念著,遞過紙巾,將其輕輕摟進了懷裏。
“你明知道那不是真的,她昨天還冒險救了你,身上還帶著傷,你怎麽能說出那樣的話呢。”若唯念著,而莊爵看著監控裏晚笙哭得如此傷心,更是後悔不已,滿臉懊惱的將酒送進了嘴裏。
“她敵過了全世界的汙蔑,造謠,和詬病,最後卻從你嘴裏聽到爬上男人床這樣的話,莊爵,你是不是腦子壞了。”若唯念道。
莊爵聞聲,啪的放下了手裏的酒杯,拿起外套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