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滿天新聞 興師問罪
蘭可欣她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家不知名的小酒店裏。
登記信息是蘭可欣的名字,對於送來的人,酒店隻知道是個出租車司機送來的,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
蘭可欣站在酒店的服務台前,仔仔細細的問了一遍,卻一無所獲,她唯一所知道的,就是自己在和白子希喝咖啡。
蘭可欣怒氣而去,拿著自己的皮包朝外走去,可是剛轉身,便聽到了身後服務台裏竊竊私語的交談聲。
“自己上新聞了都不知道,喝酒喝多了吧,不然怎麽會玩的那麽嗨。”
“他們這種有錢人,就是不要臉,又想要貞節牌坊,又想往男人懷裏鑽。”
蘭可欣聞聲,轉身大步走了回來,啪的拍在服務台上喝道:“你們在說什麽?”
兩個人一個冷戰,立時愣住了,蘭可欣見狀,環顧四周,晃見了服務台裏的雜誌和報紙,隨即一把抓了起來。
看著報紙上自己的照片,蘭可欣頓時明白了什麽,死死的攥著雜誌和報紙,轉身朝外走去。
蘭可欣衝到醫院的時候,白子希正和晚笙在病房裏說著什麽,蘭可欣不顧莎婭的阻攔,徑直推開了門,一個箭步便朝晚笙走了過去,將手裏的雜誌啪的摔在了晚笙的身上。
“喂,蘭可欣,你住手。”白子希起身喝道。
晚笙拿起身上的雜誌,不禁輕輕一笑道:“報應來的這麽快,真是老天有眼。”
“你少裝蒜,是不是你搞的鬼。”蘭可欣怒斥到。
“我說不是,你信嗎?”晚笙淡淡道,繼而下了病床到:“蘭小姐,你的風度呢,你拿著徐黑子和蘭夏的照片,威脅蘭夏嫁給他的時候,你和夏洛菲算計我和白子希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有這麽一天。”
“真的是你,你這個賤人。”蘭可欣定定念道。
“我有說過是我嗎?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呢。”晚笙念道。
“你……”蘭可欣指著晚笙氣憤不已道。
白子希見狀,朝蘭可欣走近了一步到:“凡事要講證據,無憑無據你跑來這裏興師問罪,我們可以告你誹謗的。”
“是你,一定是你,白子希你與陸晚笙和莊爵,一丘之貉,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蘭可欣喝道,轉身朝外走去,可是剛走到門邊,病房門便被推開了,蘭可欣也和進門的茵茵迎麵相撞。
看到蘭可欣的茵茵也嚇了一跳,頓時睜圓了眼睛。
而蘭可欣,瞠目結舌的看著茵茵,又轉身朝晚笙看了過去,繼而似乎明白了什麽。
蘭可欣滿臉錯愕的搖了搖頭,隨即一聲冷笑,立在茵茵麵前到:“柳茵茵,真有你的,玩我這麽久,還玩的這麽好。”
“沒有當初的你就沒有現在的柳茵茵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被人騙,被人玩弄,也是一報還一報。”茵茵淡淡到。
“柳茵茵,你還真是偉大,但是你別忘了,如果徐黑子知道你一直在騙他,他會撕了你。”蘭可欣說道。
“如果你告訴徐黑子,我就要晚笙把你害死莊澤的證據交給周迪。”茵茵定定道。
“你胡說,你從哪來的證據。”蘭可欣喝道。
“你想知道我哪來的證據嗎,換言之,你想要嗎,我可以考慮給你。”茵茵說道。
“你少在這信口開河,如果陸晚笙有證據,早就交給警察了,何必留著。”蘭可欣念道。
茵茵輕輕一笑道:“是為了斬草除根,我們不想你進去一次,有機會在讓你逃出來,一定要將你置之死地。”
“你……你們……”蘭可欣氣憤不已的念道。
茵茵冷笑一聲到:“你也不想想,我傾城之貌,年輕如春,何故於討好徐黑子,不過就是為了要他手裏的證據而已。”
“柳茵茵,你不要把我逼急了,我蘭可欣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可什麽事都做的出來。”蘭可欣厲聲念道。
“我們會很快再見的,而你也會死在我手裏的。”茵茵定定的念道,看著蘭可欣說著,連晚笙都有些吃驚。
“你?憑你也能讓我送命?我等著,看我們誰死在誰手裏。”蘭可欣念道,拂袖而去。
茵茵看著離開的蘭可欣,轉身朝病房走去。
“你何必跟她頂撞,她知道你騙她,已經很氣了。”晚笙你電腦。
茵茵輕歎了口氣朝晚笙走了過去道:“反正她都是恨我入骨,也不差這一遭。”
白子希見狀,起身到:“你們聊吧,我出去了。”
白子希念著,徑直朝外走去。
茵茵看著離開的白子希,輕輕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若有所思到:“其實你真的好福氣,有那麽多男人肯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晚笙聞聲心裏便有些別扭,她深知茵茵所說究竟是什麽。
“我現在隻是一個人。”晚笙念道,坐在了茵茵對麵的凳子上。
茵茵愣了愣,抬眼朝晚笙看去道:“你確實是一個人,可是有多少人的心在你那裏。”
“我能做的都做了。”晚笙到。
“我知道你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可盡管如此,很多人,很多事都沒有改變。”茵茵突然提高了聲音念道。
而晚笙一如剛才的沉默,倒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
“有些事情,不是你做了,就可以改變的,有些事情也不是我努力就可以得到的,你要彰顯你的偉大是嗎,你要讓所有人指著我的自私對吧。”茵茵起身念道。
晚笙輕輕搖了搖頭道:“並沒有人覺得你自私,也沒有覺得我偉大,相反會有很多人怪我多事,也會有人責備我自私,怪我自私的求心安。”
茵茵一聲苦笑,搖頭到:“你並不了解我心裏的感受……”
“可我想成全你,至少是第一步。”晚笙起身道。
“可他沒有半分憐憫,沒有半分同情,甚至沒有半分與你的感同身受。”茵茵若有所思的說著,幾乎都快哭了。
晚笙聞聲,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這麽做,求了自己的心安,以為幫了我,以為成全了我,可是你所犧牲的東西,對於他而言是那樣重要,如果他知道了,他隻會將所有的怨恨都歸根到我的身上。”
茵茵念著,轉身朝晚笙看了過去,突然高聲斥責道:“我根本不稀罕你的成全,你的犧牲,從我愛上他那天,我就知道這是條不歸路,從我愛上他那天我沒有半分非分之想,是你給了我希望,又讓我跌進深淵。”
“我恨你,以前不恨,現在恨你。”茵茵哭著道。
晚笙看著茵茵對自己咆哮,看著茵茵眼淚掉下來,心裏很痛,很難過,她沒想到自己忍痛所做的絕對,對茵茵而言,竟然是一種恨。
就在晚笙盯著茵茵,不自覺掉下眼淚來的時候,病房的門被突然推開,緊接著是白子希的斥責。
“你不稀罕她的成全,你不稀罕她的幫忙,那你自己呢,你有沒有想過,他可有叫你犧牲自己去取悅徐黑子,她可有叫你委屈自己去靠近蘭可欣,你隻會指責她,那你自己呢。”白子希厲聲念道,朝茵茵步步走了過去。
茵茵聞聲,沉默了片刻,繼而一聲冷笑道:“看,有人幫你出頭了,有人在乎真好。”
“你不用冷嘲熱諷,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也可以有幸福,曾經也有人那麽在乎你,是你不珍惜,是你不在意,一味的追求自己想要的,執著過度就是無知的固執。”白子希念著,站在了晚笙和茵茵中間。
茵茵看著麵前的白子希輕輕笑了笑道:“有人在乎我嗎,為什麽我從來不知道,為什麽他可以有兩情相悅,我卻不可以。”
“緣分自由天定,晚笙也不是對莊爵一見鍾情,感情的事,是兩個人的,簡尚那樣在乎你,你可有認真的卻了解過他,試著和他在一起。”白子希喝道,晚笙見狀,忙試圖阻止,可是白子希卻拉開了晚笙的手,朝茵茵接著一步。
“你一味的執著也就罷了,如今又來怪她,她做錯了什麽,她和你一樣隻是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現在他為了你放棄了自己所擁有的,那不是普通的放棄,她放棄的是一個愛她的人。”白子希念著,朝茵茵步步緊逼。
“你可有想過他心裏的感受,你有什麽樣的資格和權力來指責她,你用你的犧牲讓她愧疚,和現在她的犧牲讓你無地自容有什麽差別。”
茵茵連連後退,直到跌坐在沙發上,白子希才豁然反應過來。
“你得不到莊爵的心,是你自己的事情,和任何人都無關,你有時間指責她給你的機會,還不如想想如何讓莊爵對你有一絲一毫的好感。”白子希念道。
茵茵埋頭沉默了許久,繼而起身朝白子希看了過去,低聲道:“你說的沒錯,我是應該好好想想,如何取悅莊爵。”
茵茵說著,朝不遠處的晚笙看了過去。
繼而轉身朝外走去,白子希見狀,轉頭看了一眼晚笙,大步追了出去。
而晚笙看著匆匆離開的兩個人,不禁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傳來抽泣聲。
“柳茵茵,你給我站住。”白子希喝道。
茵茵聞聲,頓時停下了腳步,轉頭朝白子希看去的時候,白子希已經追到了跟前。
茵茵見狀,不禁一聲淺笑道:“還有何貴幹,剛才罵我罵的不夠是嗎?”
“不是不夠,是怕沒有把你罵醒。”白子希念著,雙手塞進褲兜,輕歎了口氣到:“我雖然指責你,可是也算是為你好,你把莊爵給你的冷漠,轉化成憤怒給了晚笙,你和晚笙心裏都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