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莊爵的阻攔,並沒有攔住要進門的許美卿。
許美卿看到晚笙的時候,晚笙卻倒在了睡房的地板上,莊爵見狀,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而許美卿也瞬間傻了臉,不由的轉頭朝簡凝看了過去。
簡凝也一臉錯愕,無辜的朝許美卿搖了搖頭。
“你又出什麽幺蛾子。”許美卿喝道。
“晚笙……你醒醒,你怎麽了?”莊爵連聲念著,將晚笙抱上了床,隨即看到了醒過來的晚笙。
“你嚇死我了,你怎麽了?”莊爵問道。
晚笙愣了愣,朝不遠處的簡凝看了過去,不禁哭著到:“我知道你一直怪我搶走了你的莊哥哥,可是事情過去這麽久了,你為什麽還不肯放過我。”
“我……你不要信口開河。”簡凝指著晚笙喝道。
莊爵見狀,一聲歎息,轉頭朝簡凝喝道:“行了,你跑到醫院和晚笙說些有的沒的,故意氣她,現在一大早就跑到這來,簡凝,適可而止,給你爸媽和簡尚留點麵子。”
“我真的沒把她怎麽樣。”簡凝脫口解釋道,可是話音剛落,晚笙便開口到:“真的,她沒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莊爵聞聲,看了看晚笙,又起身朝許美卿走了過去道:“媽,誰是誰非你也看到了,不管怎麽說,晚笙是我太太,你接不接受都好,大家相安無事便罷了,如果你非要和晚笙計較,處處針對,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許美卿聞聲,一時間有些語塞,轉頭看了看簡凝,怒視了簡凝一眼,隨即喝道:“還不出去。”
“哦。”簡凝念道,放下衣服,轉身朝外走去。
許美卿看著離開的簡凝,看了看晚笙又朝莊爵到:“我是可以接受他,不過她也要有個太太的樣子才行,相夫教子,安安穩穩做莊太太,我也就罷了,如果她要是出什麽幺蛾子,我決不答應。”
許美卿念著,轉身朝外走去。
莊爵看著離開的許美卿,重重的鬆了口氣,轉頭朝晚笙看去的時候,晚笙正靠在床頭上,若無其事的看著雜誌。
莊爵見狀,不禁一聲輕笑,搖著頭朝晚笙坐了過去道:“金馬獎女主角?”
“客氣,客氣,演戲很累的好吧,金馬獎也不是白得的。”晚笙念著,起身將雜誌放在了一邊道:“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說我打她,綠茶婊。”
言罷,晚笙便自顧的下了床,朝更衣間走去。
莊爵見狀,不禁搖著頭露出幾分淺笑。
莊爵換了衣服下樓的時候,晚笙還在屋裏洗澡換衣服。
剛下樓,莊爵便看到了偏廳的餐桌邊正在吃東西的南旭,不禁有些詫異的忙走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這麽遠,虧你這麽勤快。”莊爵念道。
南旭笑了笑道:“我這不是掛念晚笙嗎,不知道她搬到這,心情好點了沒有。”
“你什麽時候能不這麽明目張膽的掛念我老婆。”莊爵念著,坐在了桌邊。
南旭笑了笑道:“其實我一來是來看看晚笙,二來是受人之托,周迪說要見你。”
“什麽?”莊爵一臉吃驚道。
南旭笑了笑道:“你也很吃驚對吧,我們昨天剛說了要約他出來,他立刻就約見你,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什麽事啊?”莊爵問道。
“說是,談一下案子,說可能要了結了。”南旭念道。
莊爵愣了愣到:“下午吧,下午你跟我去見見他,待會我去公司一趟。”
南旭點了點頭,朝莊爵湊了過去道:“剛才我看到你媽的車開出了南灣別墅區,是不是來了。”
莊爵聞聲,重重的歎了口氣,放下了手裏的刀叉搖頭到:“女人心海底針,我這一大早看看了兩場戲。”
“什麽?”南旭念道。
莊爵歎了口氣,一聲苦笑道:“還不是簡凝和我媽,一個攻擊我,一個找晚笙的麻煩。”
“簡凝?她把晚笙怎麽了?”南旭到。
“說來也奇怪,這次的事情之後,突然發現晚笙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莊爵若有所思的念著。
“不一樣了,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南旭問道。
莊爵不禁一笑,搖頭到:“不能用好壞來評價,隻能說越來越不吃虧了。”
“這不挺好的,你希望她吃虧啊。”南旭到。
“當然不希望,我就這麽一說,今天簡凝本來想誣陷晚笙,結果,晚笙演戲,演的更過,讓簡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也是服氣了。”莊爵笑著道,不禁搖了搖頭。
南旭看著莊爵,不禁笑了笑,放下了手裏的小碗道:“這樣也好,晚笙不吃虧,你不是更放心了嘛,如果是我,我是不願意自己的女人永遠被別人欺負。”
莊爵愣了愣,抬眼朝南旭看了過去低聲道:“你要是再把我老婆跟你扯上什麽關係,我就滅了你。”
“凶什麽凶,吃不著葡萄,還不能說酸了。”南旭白了莊爵一眼,轉身朝客廳走去,隨即看到了下樓的晚笙,忙笑著迎了過去。
“我這馬上就走,不算打擾你清修吧。”南旭笑著道。
晚笙聞聲,清了清嗓子到:“我這閉關養神呢,你來怎麽空著手。”
“OK,OK,下次我補上,對了,老白想你呢,你什麽時候去看看。”南旭念道,晚笙笑了笑,隨即在南旭麵前轉了個圈到:“我這身還行吧,見老白不失禮吧。”
“不失禮,美。”南旭笑著道。
遠處的莊爵看著這邊兩個人,不禁輕輕歎了口氣。
莊爵和晚笙一起出門,車後跟著南旭,路過茵茵家附近的時候,晚笙不禁探出頭朝茵茵的家裏看了過去。
莊爵見狀,朝晚笙笑了笑道:“其實,如果沒有人監視,你們是可以一起吃個飯的,反正這麽近。”
“可以嗎?”晚笙問道,莊爵點頭到:“如果茵茵同意的話。”
晚笙輕輕歎了口氣,轉頭朝莊爵看去道:“茵茵很奇怪,她現在好像什麽都不想跟我說一樣,我想問也不知道該問什麽。”
“是有點奇怪,不過以後會明白的。”莊爵說著,繼而想起了什麽道:“對了,你一個人真的OK嗎,我怎麽想怎麽不放心。”
晚笙頓時一愣,指著莊爵到:“你別告訴我,你要莊華跟著我。”
“不敢,你說不讓人跟著,我哪敢啊,如果有人跟著,我也沒這麽擔心了。”
“好吧,我隻是覺得有沒有人跟著,都不能阻擋蘭可欣要對付我,我以後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況且蘭可欣他們現在也沒什麽心情來對付我。”晚笙念道。
莊爵看著晚笙,繼而拉過了晚笙的手,從臉上擠出些笑容來。
車子停在醫院外的停車場,莊爵便拿了外套,輕輕歎了口氣。
“車子我留給你了,你萬事小心點,手機開機。”莊爵說道。
“放心吧,親愛的,我保證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你也看到了,以後我不會手軟了,由其是對那些心懷不軌想搶我老公的人。”晚笙笑著道,莊爵聞聲不禁一笑道:“鏟花使者上線了?”
“是啊,好歹我也曾經答應過你。”晚笙笑著念道,隨即拔了車鑰匙,下了車。
莊爵見狀,也忙下了車。
晚笙看著莊爵上了南旭的車,才轉身朝附近的花店走去,但是捧著花的晚笙,卻沒去醫院,而是轉身上了車,把電話打給了邵嘉俊。
晚笙見到邵嘉俊的時候,已經是快正午了,邵嘉俊看到晚笙捧著黃菊白菊的花,不禁一愣,朝晚笙迎了過去。
“送花給她,應該可以吧。”晚笙問道。
邵嘉俊笑了笑,朝花看了看道:“可以。”
晚笙見到蘭可欣的時候,蘭可欣和平時沒什麽區別,除了沒了精致華麗的衣服之外,就連那張臉蛋都白嫩如初。
“真是稀奇,你怎麽會來看我,我以為你還要死要活呢。”蘭可欣笑著道,晚笙聞聲也淺淺一笑,將手裏的花放在了蘭可欣麵前的桌上。
“這花是我送給你的,提前送給你的,以後能你死了,我會送更多的花給你。”晚笙念道。
“孩子沒了,人也傻了吧。就算罪名落成,我也不會死。”蘭可欣定定到。
“你錯了,我沒有說,你的罪名落成,非但不會落成,你也許還會無罪釋放,就憑徐黑子的本事,撈你還是很容易的。”晚笙念道。
“你知道就好。”蘭可欣到。
“莊澤,莊卿山,老白,加上我未出世的孩子,蘭可欣,我等著你出獄,因為以後的日子裏,我想你可能不會有在牢裏這樣安穩的日子了。”晚笙淡淡道。
“就憑你?”蘭可欣冷笑道。
晚笙笑了笑道:“就憑我,你記住,我等著你出來呢。”
晚笙說著,隨即朝邵嘉俊道:“花我送到了,我該走了。”
蘭可欣看著起身離開的晚笙,不禁忙喊住了她。
“你最好的朋友,現在正在撈我,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對付我們兩個嗎?”蘭可欣說道。
“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兩個綽綽有餘了,就憑柳茵茵那個蠢貨,對付她太容易了。”晚笙念著,轉身徑直而去。
邵嘉俊朝警方的人示意,隨即朝晚笙跟了過去。
“我也沒什麽事,這件事就別告訴莊爵了。晚笙念道。
邵嘉俊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到:“好,你這兩天還好吧。”
“還不錯,心情也好點,這次的事情,你費心了。”晚笙念道,邵嘉俊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麽,都是我應該做的。”
晚笙聞聲付之一笑,自顧的上了車。
“你一個人來的?”邵嘉俊問道,晚笙點了點頭道:“快中午了,我得去看老白,先走了,改天一起吃飯。”晚笙念著,繼而開走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