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去夜總會學學
秦越寒想到這裏,越來越覺得有些胸悶。
孟夕然最近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明目張膽的模仿起了蘇星月,他一直知道孟夕然是喜歡他的,但獲得的方式太過於卑鄙了。
他不能忘記,孟夕然是個無恥的賊,偷走了蘇星月的心髒,偷走了她的生命!
猛地秦越寒就翻身下床,走到了客廳,他還記得孟夕然躺在那裏等他回來,他必須再次警告一回孟夕然。
更可氣的是,孟夕然居然讓別人送他回房間,自己卻跑了。
秦越寒不知道該生氣她的識趣還是生氣她的不知好歹,總之他現在肺都快要氣炸了。
他快步走到客廳,可是客廳卻沒有一個人,就連傭人都不知道去哪裏了。
管家看見了秦越寒,他上前來問:“少爺?”
“王媽呢?”秦越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著調了,他想問孟夕然去了哪裏,話到嘴邊卻生生改了口。
王媽就在不遠的地方,被秦越寒不耐的一喚,立馬就跟了過來。
王媽是秦家的老傭人,最會察言觀色,很快就答道:“少爺,您找少奶奶嗎?她已經吃了藥睡下了。”
秦越寒的眉頭才稍稍舒展開,還好這個女人有點腦子,沒有拒絕吃藥,否則就白白糟蹋了星月的心髒。
可他又覺得缺了點什麽,秦越寒明明不是想問這個的。
他下意識的去看廚房,昨天一回來就聞到了菜香,可今天卻什麽都沒有了。
廚房很幹淨。
秦越寒冷著臉在廚房和飯廳裏麵環視了一周,王媽和管家都屏息凝神的看著他,生怕這個主子又要作妖。
可他隻是轉了一圈,發現連剩飯剩菜也沒有,隻能坐回了位置上。
“王媽。”樓上傳來了一聲嘶啞的喊聲,並不大,甚至有些氣虛的感覺。
孟夕然醒了,她覺得渾身上下都火燒火燎的疼,特別是肺,每說一個字都會被牽扯的生痛,全身都在嗡嗡作響。
“王媽,能幫我倒杯水上來嗎?”
沒有人應她,孟夕然皺起了眉頭有點兒想哭,但忽然覺得她太矯情了。
本來這個家就沒人待見她,現在昏睡的天昏地暗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王媽聽不見也正常。
她哪裏知道,在秦越寒的麵前,有誰敢去應一個不受寵的女人的使喚呢?
孟夕然搖晃的走下了樓,腦子特別的不清醒,看著客廳裏站著兩個人反而是嚇懵了一會兒。
她眯著眼睛去看,試探的上前了幾步,才看清那是王媽和管家。
孟夕然苦澀的一笑,原來這些人都在。
她不知道,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秦越寒把她這樣的醜態盡收眼底,惺忪的睡眼和眯起來的小眼睛,哪一點都比不上他的蘇星月。
“王媽,能給我杯蜂蜜水嗎?”孟夕然再次請求道,說來她也很不好意思,這裏的很多東西她都不能碰,不敢碰,連蜂蜜在那兒也不知道。
王媽衝著秦越寒瞥了一眼,接收到了允許的眼神才點頭離開。
孟夕然坐下,猛地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多了一股子熟悉的氣息,差點兒就把她吸過去。
她像是碰見了什麽髒東西一樣瞬間彈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秦、秦少,您醒了?”
孟夕然生怕自己剛剛做了什麽又惹得秦越寒不歡喜,不自覺的就帶上了敬語。
“剛剛使喚王媽不是很順溜,怎麽一看見我就是一副要嚇傻的樣子?”秦越寒冷笑一聲:“您?很好,記住你現在對我的稱呼,以後都這麽叫,既然你那麽想做傭人我就滿足你,以後所有的衣食住行自己解決,這裏的傭人可以不用聽你使喚。”
秦越寒的話掐斷了孟夕然最後一絲奢望,她以為秦越寒幫了她,多多少少是對她有點兒情分的。
可現在就連傭人都不讓孟夕然用,就她現在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宅子這麽大,要是打掃起衛生來,可是夠嗆了。
孟夕然防備的看著秦越寒,但識趣的沒有開口,她喜歡了秦越寒那麽多年,深知他是個什麽脾氣。
如果這個時候反抗他,可能連住在這裏的權力都沒有了。
她隻能點頭,別無他法,心底湧上了一股深切的悲哀,孟夕然啊孟夕然,你怎麽就活成了這樣?
秦越寒的眸子一閃,自然是看見了孟夕然眼神深處的防備,她害怕自己?
他冷哼了一聲,覺得害怕就對了,但心底那股子無名之火又竄了起來,餓虎撲食一樣把孟夕然壓在了身子底下。
孟夕然驚叫一聲,抵抗不過秦越寒的力氣,隻能渾身陷進了沙發裏。
秦越寒的臉越來越近,孟夕然也不再是純潔的小屁孩,是他教會了她男女之事,下一步要發生什麽她一清二楚。
可是孟夕然一點兒都不想,她胸疼的厲害,被這麽一壓馬上就要喘不過氣了,可秦越寒的手已經撥撩起了她的身子。
她絕望的閉了閉眼睛,準備好了迎接秦越寒羞辱性的進攻。
秦越寒笑了,他看著孟夕然這痛苦的表情,卻毫無反抗的意思,簡直就是最愚蠢的把戲。
孟夕然身上忽然騰空,隨後就被重重的推在了地上,背部撞在冰涼的地板上,讓她瞬間睜開了眼睛。
這不過是新的羞辱罷了,孟夕然看見了秦越寒帶刺的笑容。
“你真讓我惡心,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不要放在我麵前,之前你不是特別想要嗎?不就是想要我娶你,然後上你的床嗎?閉起眼睛做什麽?”他說。
孟夕然手撐著地麵,看著秦越寒一步步走向她,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兩個人對視。
他笑,笑的極其嘲諷:“你這身子一兩次就膩了,要不然你去夜總會學兩招再回來吧。”
他讓她去學妓、女的招式,孟夕然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越寒,除了這個心髒,剩下的所有東西在他的眼裏都是這麽肮髒的嗎?
秦越寒的手機響了,他終於放過了孟夕然,黑著臉走開,而孟夕然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現在可不隻是胸悶了。
她的心髒很疼,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苦澀,但孟夕然分不清這是自己心痛,還隻是蘇星月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