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小可愛
顧溫暖收了收肚子,穿著寬鬆的衣服走到攝影棚下。
王一澤對著那天指手畫腳道:“對對,這個鏡頭再改改。”說著,聽聞了腳步聲就知道是誰過來了,嬉笑著看著顧溫暖:“你老就不要攝影棚了,等會兒還有一場戲,等會兒拍完了,下周的殺青宴。”
戲拍了這麽久還真的就沒有不散的宴席。
畢竟場地也要還給別人了。
第一次這麽快就能夠結束一部戲的拍攝還真的是有點兒微妙的感覺。
王一澤成就感未達到,看著顧溫暖道:“馬上要結束拍攝了,我打算歇業一年,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繼續找你拍戲。”
被越坑越爽的王一澤簡直就是根本停不下來,光是在顧溫暖身上浪費的時間就已經夠多了。
結果還沒有被坑慘。
顧溫暖倒是不介意:“怎麽了?還願意找我拍戲,看來王導演很喜歡挑戰自己的耐性?”
“人生就是需要一點兒挑戰,我覺得這部電影可以當成我代表作了。”
能夠讓兩個大咖在一起拍戲那就是火星撞地球一樣,這部電影質量肯定是沒有問題。
到後期努力的排版隻要精致一些,成為一代人的回憶自然是沒有問題。
隻不過有時候回憶還真的就隻是回憶而已。
永遠都比不過的就是現在的好。
許芳手裏拎著一小包零食遞到顧溫暖麵前搖晃一下,又快速的拿了回去。
“你們說什麽呢?氣氛搞得這麽嚴重。”不知道還以為是出現了什麽大事情。
轉動入水的雙眸,看著許芳。
還有站的老遠的齊恒一,好像時間過得太快,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昨天。
許芳強行把她的臆想拉回了到了現實,“溫暖,現在戲也快拍完了,你還有兩三個月就要生了……我和溫栩也準備出去了。”
眼裏閃爍著向往,是許芳對於以後生活的向往。
像許芳這樣被寵著的人當然是希望以後能夠跟愛的人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話顧溫暖也希望自己能夠被寵成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可是有時候現實偏偏就是這不讓你得逞。
眼底裏滑過無數的憂傷,對著許芳揚起嘴角笑著說:“那我以後是不是很難見到你了啊,芳芳。”
許芳往嘴裏塞東西的手頓了頓,嚼碎了零食哢哢作響,拍了一下顧溫暖的額頭說:“溫暖你這是說什麽傻話啊。”
“我們還可以隨時來往啊,我是去國外定居。”
雖然不會經常回國了,但是還能夠知道彼此在哪裏。
一個人總要學會自己麵對孤獨,不然的話等以後所有的人都走了還在原地的傻傻的等著是沒有希望的。
硬扯出一個微笑說道:“那芳芳你以後還會來當我的助理嗎?”
“不不!我以後就是溫fu人了怎麽能當一個小小的助理——起碼要當一輩子的助理,在你身後跟著處理那些事情。”芳芳雙手張開擁抱著顧溫暖。
一個擁抱因為導演和製片人的拉扯才結束。
今天這是溫栩和顧溫暖最後一場對手戲,準確的來說是溫栩的殺青戲。
後麵的部分是沒有溫栩的戲份了。
這是大結局番外篇,整部電影采用剪輯後期可能是一小時五十分鍾的呈現加番外。
講述的是男主角死了,後來女主角因為思念成狂撇下女兒自殺身亡。
正片大結局是以女主角死亡最後那一抹血腥的一幕結束正內容,番外則是編劇新構思出來的重生題材。
讓男主角和女主角重新在片尾相遇,然後一起走過那個片段。
隨著攝像機的綠燈閃現後。
顧溫暖融入角色,趴在一副畫上假寐,然後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眸,睜開那琉璃一般的眼仁,茫然的看著四周。
好像對著熟悉又陌生。
嘴裏流利的念著反複背過不下十次的台詞:“這裏是哪裏?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然後急急忙忙的擼上長袖,看著完好的手腕,又看著四周。
白色漆木的門打開,從外麵投射進來強烈的光線,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筆直的長腿。
穿著白色西裝的外套,手裏捧著紅色的玫瑰,就像是夢裏一樣。
這是男主角跟女主角求婚的時候。
當時,女主角害羞的跑開結果一分別就是多年。
這次顧溫暖扮演著一個重生後鼓起勇氣欣然接受的角色,走過去還沒有說話就被男人一把抱在懷裏。
這一抱仿佛自帶粉色少女心特效。
在監視器裏看著畫麵的許芳忍不住的捂住嘴巴驚訝。
倆人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吧,掐著後麵導演助理的胳膊說:“你看,你看……好帥啊,好養眼啊!”
導演助理搶救回自己那還沒被掐斷的胳膊悻悻的說:“對對……姑奶奶你可別掐著我了。”知不知道別人也很疼的啊。
畫麵切換回劇場裏。
結束了第一個鏡頭以後,順利的過到了下麵。
顧溫暖揮動著睫毛,咬著粉唇道:“南柯,你知道我……我不想失去你。”手繞著溫栩的脖子,吻上了溫栩的臉頰,一滴淚隨之落下。
溫栩拍拍她的手:“沒事的,你會是我的新娘子,還有我們的孩子……”
聽到這裏,顧溫暖按照人物情感表現出無比的驚訝,“孩子,南柯……我沒有說啊。”說著一摸肚子,那隆起早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溫栩一隻手放在她得肚子,眼神帶著滿滿的愛意說道:“等我們女兒再生出來以後,還會遇見我們這倆不負責任的家長。”
這段是重生以後,女主角葉繁夢懷孕五個多月,被突然求婚,當時女主角不知道孩子是誰的,被突如其來的求婚嚇傻了。
所以一直不敢麵對男主。
這次作為明白人,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
和溫栩漸漸的把這兩個角色給演活了。
最後一聲過簡直是猶如天籟之音,顧溫暖簡直沒有聽過比這還要動聽的詞語了。
“恭喜溫影帝成功殺青!”顧溫暖拍著手掌說到。
剛剛的部分太不容易了,既要情感到位還要說著台詞雖然對於溫栩向來不是多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