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就說是你指使的
這讓白惠有點害怕,臉上裝的可憐也就更像了,她擠了幾滴眼淚說到:“我……我果然不適合跟你在一起,這香水是我一直都在用的,我現在隻是想做個念想而已。”
她抓緊了李若邵胳膊上的衣服說到:“若邵,我現在心裏隻有你,隻是我現在沒有多餘的錢買其他香水,所以一直用著這個。”
還好她反應快,要不然就讓這香水味給害死了。
她那裏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習慣的在身上噴了些香水以後就這麽出來了。
跟李若邵恩愛的時候,他還在她耳邊誇著好香呢!現在就開始質問她了,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李若邵也禁不住這眼淚的摧殘,還是乖乖的繳械投降了。
“好好,我就是問問,沒有香水今天下班以後我給你買!”李若邵摸著她得說到。
這個時候還想著新對策的白惠想著應該怎麽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手垂落下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身體。
李若邵身體誠實的反應,這讓李若邵的臉瞬間就紅了,而白惠眼前一亮。
想了想動作片裏那個有點惡心的取悅男人的辦法,她舔了舔嘴唇,主動的說:“若邵,我身子來了例假,沒辦法了。”
說完,果然李若邵的就有點不高興了,正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
白惠又說:“可是,我可以幫你……”說完,就上了手,第一次做這個,有點生疏!正是這生疏讓李若邵呼吸更緊了!
顧溫暖扇著風,在旁邊等著,可是這個時候又看不到李若邵人影了,不過這個時候也隻有顧溫暖知道為什麽了。
“溫暖,你現在這麽淡定,上一條拍了半個小時該怎麽說。”許芳在旁邊還不忘記挖苦。
“我這叫做厲害,你懂不懂。”
顧溫暖有點強詞奪理了,摸了摸腰杆,臉上表情立馬就不自然了,而旁邊的許芳看的真真切切,她嫌棄的說:“得了,我就知道你是在這裏來秀恩愛,還秀了我一臉。”
“不就是多來了幾發嗎,看看你累成那個樣子,估計連點刺激都不能玩。”現在許芳突然話多了,把不該說的全都說了,該說的一個字都沒有
還慢慢的都是鄙視!
顧溫暖溫柔的眸子終於多了些俏皮她說到:“芳芳,你是不是最近常常幻想幻聽了?”
“是是,我幻聽了,我最近老是幻想我跟一個大帥哥在美麗的夕陽下接吻然後做羞羞的事情!”還故作花癡的說到,其實嘴角早就已經不自然了。
看來真的是說到了傷心的地方。
顧溫暖連忙打住這個話題,給許芳擰開瓶蓋把水給她說:“現在就不要想這麽多了,努力的做好自己就夠了,想的再多到後麵還不是空歡喜一場。”
“說得好像你就想的不多似的,你多久沒去看十泉十安!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幹女兒幹兒子放在靳鹹魚哪裏不管了!”許芳叉腰說到!顧溫暖都沒有注意到,就聽到了許芳後麵說的那句。
靳鹹魚?!!
顧溫暖的立馬垮了下去說到:“靳鹹魚也是你可以叫的!”這聲音有些氣息不穩。
讓人那個揪心啊。
為時已晚的許芳好像也意識到好像她說了些什麽不該說的話,不僅僅靳南城是個護妻狂魔。
一向溫婉的顧溫暖也是一個愛夫達人!兩人不在一起,天理都難容了!
“我說錯了,我走了就是。”
就在戰戰兢兢的許芳說著準備走的時候,卻突然被顧溫暖叫住,感到身後那涼嗖嗖的氣息以後。
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的許芳說:“什麽事啊,我可愛的暖暖是不是現在有什麽急事需要找我。”
“沒什麽,你讓叫我靳南城為靳鹹魚啊?”
“嗯,是啊。”
說到這裏,氣氛頓時就有點怪了,顧溫暖臉上突然綻放了如花兒一樣的笑容,掐媚的拍著許芳的臉頰說到:“我都沒有想到這麽有意思的昵稱,不錯以後我就這麽叫他,如果他要問起來我就說是你指使的!”
拍著許芳的肩膀,而許芳石化在原地。
什麽鬼?
她這是被坑了?而且還是被自己得好朋友坑了嗎?
“千萬不要啊,靳大大那麽帥的一個男人,甩了我一臉血。”許芳閃爍著星星眼,咬著嘴唇一臉呆萌得看著顧溫暖。
這個妹子千萬不要這麽的耿直,要是把這些話都原封不動的給靳南城那個鐵血得男人講了以後,恐怕以後世界上就沒有她許芳這口人了。
想想就是自己做的孽啊!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有時候該想想自己的後果了。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要被人道毀滅。
“我就是隨口那麽一說,你千萬不要跟你老公說哦,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死的非常慘的。”
顧溫暖聽不懂裝高冷還要往前麵走。
結果沒走兩步就被許芳這顆牛皮糖給黏住了,她笑的殷勤的說:“你千萬不要亂想!”
“也不要在靳南城麵前亂說啊,不然的話我真的會死的很慘的。”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許芳居然在這個時候害怕了,看來真的靳南城真的是很好使啊!居然在這個時候不僅可以拿出來撐撐麵子,也可以拿出來懟懟人!
靈丹妙藥啊!
顧溫暖突然“你現在也知道害怕了?剛才是誰說的信誓旦旦的呢。”
“我剛才有說了什麽嗎,我明明什麽都不要說你千萬不要原諒我,也不要亂說些什麽話。一切都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做出一個走心得動作,捂著自己的心髒說到。
“別裝了,這裏沒有外人。”顧溫暖有點頭疼這個家夥怎麽這麽個朋友。
就在想著得時候,她突然又看到了那個全黑的風衣的女人被李若邵護送進出租車裏。
也跟著走了進去,兩個人得行蹤著實有點可疑。
許芳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說到:“誒,那不是導演嗎,那個女的是誰啊?怎麽裹得這麽嚴實。”
“芳芳,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女人很像白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