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陰謀
“啪啪啪……”
阿辰離開天台不過幾分鍾的光景,在天台的另一邊,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慢條斯理的拍著手走了出來。
白惠轉身望著那個男人,那個她該死的冤家。
“小惠我沒有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呢。”
靳斯耀嘖嘖稱讚著。
原本白惠借假懷孕,以為利用顧溫暖的事情,可以讓他們重新回到公司上班,誰曾想這家夥,靳南城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似乎當他們不存在一樣。
至於傅美珍那邊,靳南城並不受用,隻是一直推說已經在找合適的職位了。
靳斯耀實在懶得等下去了,畢竟在非洲那邊,他有一個偌大的項目要談,前提條件就是他難道靳家上下的大權,人家才有可能給自己機會,把那個機會交給靳斯耀。
也就是因為迫在眉睫,所以靳斯耀他們才商量著鋌而走險,而那個阿辰隻不過是他們的一個棋子,也許一旦靳斯耀回到公司,就是他離開公司的時候。
“得了吧,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男人,跟沒有見過女人一樣。”
白惠厭棄的拍了拍剛才阿辰觸碰過的地方,一臉的嫌棄。
“好了,我的小惠,我知道委屈你了,你放心吧,隻要我進了公司,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
靳斯耀冷哼著,他反而很喜歡這樣**的貓,這樣他就可以讓他們幫著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包括得到靳南城的秘密,更換資料。
說著靳斯耀便把靳南城從非洲調查出來的結果,遞給了白惠。
白惠隨意的看了幾眼,沒有想到還真的如靳斯耀分析的一樣。
這個靳南城久久不鬆口,就是對他們不信任。
如今經過他們偽造的調查結果,已經給了靳南城,那麽靳斯耀也就覺得無後顧之憂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靳南城並沒有看阿辰交給他的資料,因為他知道那個靳斯耀會動手腳,把他誇的天上有,地下無得模樣。
靳南城太了解他那個大哥了,越是迫切就越是有問題,既然這樣,他不如給他們來一個將計就計。
怕是天台上的男人,依然在做著他們的美夢呢吧。
“斯耀,你說,南城會相信嗎?”
白惠小心翼翼的說著,畢竟有前科在,對靳南城又是切膚之痛,白惠並不像靳斯耀那般的樂觀。
“會不會相信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我很快就可以回公司了。”
靳斯耀自信滿滿的望著麵前的白惠。
他的自信來源很簡單,那就是他在不經意間發現了靳南城在吃什麽止痛藥,雖然他不知道靳南城有什麽問題,但是這個時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他絕對可以進入公司,隻要回來了,他一定要讓靳南城明白,這個靳家的公司,該是由他說了算的。
“斯耀,你真的有把握嗎?”
白惠依然有些擔憂的望著麵前的靳斯耀,心裏依然有些忐忑不安。
且不說當時的靳南城被大火燒成什麽樣,單說那陰影,絕對有可能讓靳南城憤恨自己到如今。
然而這個靳南城非但沒有任何的反應,還任由白惠在他旗下的經紀公司做台柱子,這樣的殊榮,讓白惠很是懷疑了。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靳南城遺忘了過去的痛苦,變了模樣了嗎?
可是,那雙冷冽的雙眸,讓白惠有些不安。
他絕對相信眼前的靳南城心裏有別的盤算。
“好了,我的小惠,你等著看吧,不要再杞人憂天了好不好?”
靳斯耀說著將白惠攬入了自己的懷裏。
靳斯耀也是從前麵發現,靳南城似乎對白惠的仇視並沒有那麽的深,所以他有一段時間格外的討好白惠,討好那個女人,希望白惠能夠知道自己最深愛的女人,依然是他。
也就是出於這一層的考慮,靳斯耀是沒少下功夫,勸慰白惠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包括**阿辰,竊取相關的資料。
沒有想到這個白惠竟然這麽的厲害,這麽輕易的就得手了,這能不讓靳斯耀得意嗎。
“可是,斯耀,你不覺得我們太容易得到了嗎?”
白惠堅持不懈的勸慰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商人怎麽可能輕易的放棄自己的利益,而讓自己的仇人插手公司的大小事務的。
“好了,白惠,你不要再打退堂鼓好不好,我現在不想跟你說任何的話。”
靳斯耀如是的說著,內心裏對那個對自己阻止的白惠很是不滿,他甚至都想問了,白惠這麽擔憂,到底是不是為了靳南城,畢竟之前他們兩個可是愛的你死我活的。
但是靳斯耀始終沒有選擇去問眼前的那個女人,這一刻他還是不會跟她撕破臉,跟她說了太多的事情的。
“唔……”
白惠遲疑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好不容易有了鬥誌,答應為她搶回屬於他們的一切,她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潑冷水在靳斯耀的身上,她應該選擇相信,選擇信任靳斯耀,他一定能夠得到靳家的財產,為她在非洲開創一個大的莊園,成為一個舉世矚目的,了不起的女人。
“好了,現在估計好戲該開始了,我們下去吧。”
靳斯耀一手抬了起來,示意白惠挽著自己的胳膊,這個舉動是白惠最喜歡的。
然而白惠還是遲疑了片刻,猶豫不決的把手放了過去。
這一次他們一起出現,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他們共同的利益而戰,他們要做的不是跟靳南城爭辯,隻需要站在一旁,觀看就好了。
“夫人早……”
樓下,靳南城辦公室的那一層,傅美珍身穿著一件天藍色的西裝外套,裏襯著一件白色立領的襯衫,一副職場女強人的形象出現在公司的麵前。
卻是原來,這個傅美珍是靳老爺留下的常任股東,如果公司有什麽大事情發生,他可以召集公司股東開會。
原本,靳南城打理的公司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而且還表現的不錯,傅美珍是沒有任何理由過來開會的,可是現在她不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