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人性的醜陋
人性的醜陋是貪婪無比的,權利的驅使會讓我們迷失自我的本性。
善良的人都希望自己身邊,都可以遇到善良的回報,然而現實卻是好人不一定有好報,我願意相信善良,也一直善良的對待每一個人,不敢想象這一切,如果真是像我猜測的那樣,我該怎麽去麵對?也不敢主動去求證這一切,我怕打碎了我對人性的美好期待,更怕我無法麵對這真實又諷刺的現實。
天色在太陽落下最後的“餘暉下”不知不覺的黑了下來,我不知道那天在當初那個小賣鋪坐了多久,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如果酒可以麻醉神經,酒可以忘記一切我寧願大醉一場。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人生的迷茫和沮喪,人最怕突然麵對成長的代價,行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頭,看著城市的萬家燈火輝煌,好像發現沒有我想去的地方,在一次問自己我到底要去哪裏?
不知不覺竟來到黃偉達的別墅區,看著這豪華氣派的別墅,想起背後隱藏的那些醜惡嘴臉,不禁讓我感到惡心,我怎麽來這裏了?想起幾個月前和黃秋雨一別之後竟是在無消息,她現在還好嗎?是否我猜測的隻是猜測而已!想起了她對我的種種關心和溫柔,也許不是在作戲,有的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一麵,有的人也許命中注定糾纏不清。
搖了搖頭揮去這些不該想的事,自言自語的說我可能是喝多了,是啊!我可能是喝多了,正想要轉身離開,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傳來,小雨你怎麽來了?我聽見這個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秋姐。
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質問她,隻聽她又說,小雨你沒事吧?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怎麽不和秋姐說話,你是不是忘了我呢?我心裏五味雜陳的,心想拜托了你不要裝著對我那麽好可以嗎?我不想破壞你在我心中美好的形象。
她見我不說話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小雨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我被她拉住手仿佛電擊一般,想起了袁剛對我說的那句話,一直在腦子裏回放,(看不清那女人的臉龐,隻知道那女人姓黃~年紀不大),啊~我拚命甩開她的手,對她說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好嗎?
說著我就要離開,隻聽她顫抖著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小雨你給我站住”,我不知道你遇到什麽事了,發生了什麽事!但你能相信我,願意和我說說嗎?我的腳步剛邁出了幾步,又被她的聲音給吸引住了,她就像是一個強力的磁鐵一樣在吸引著我,該死!我怎麽這麽心軟。
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是眼淚和溫柔,溫柔鄉裏死做鬼也風流,在怎麽心如鋼鐵的人也受不了這個,我看見她的眼睛濕潤著泛著淚光,再也無力去逃避,見我聽下腳步她說道:“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好吧!看來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隻是沒有想到要提前去解開她虛偽的麵具。
這一幕也許在我心裏判斷出,她就是那個當初約眼鏡他們的神秘女人,我們的對質上演了無數次,橘黃色的燈光顯得特別的溫暖又情調,我坐在這曾經風光無限的黃偉達別墅裏,顯得有些陌生而又局促,喝點什麽嗎?她溫柔一笑的說,你好像是喝了很多酒,要不要喝點熱水?
說著她遞給我一杯暖暖的熱水,看著我紅紅的眼睛對我說,你有什麽心事嗎?和我說說好嗎?我能相信你嗎?我有意閃躲她灼熱的目光,半天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對我說難道你不該相信我?
內心的掙紮著無數次想說不要相信她,可是看著她期盼的眼神,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她,也好今天就看看她到底如何解釋,想到這裏心裏一狠對她說道:“秋姐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幾年前你有沒有見過幾個青年,一個是戴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另一個是臉龐白胖白胖的瘦高青年~我剛說到這裏,她突然打斷了我的說話,對我說小雨這些對你真的那麽重要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她的話,心裏也在重複著問著自己,真的有那麽重要嗎?就算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麽樣?難道要和她翻臉決裂嗎?明顯我是做不到的,也許我今天就不該來,想到這裏我站了起來對她說,對不起秋姐打擾你了我走了,剛要轉身離開隻聽她嘴裏沙啞的說道:“也許你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實的”她這是在暗示著承認了嗎?
我隻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而已,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害你,我氣急敗壞的說,為了得到你想要的就可以不折手段嗎?就可以傷害我身邊的人?她自嘲的笑了一下對我說,我並沒有想要傷害他們,你聽過阿拉丁神燈的故事嗎?
人性都是貪婪的,怪就怪我當初不該去騙你,說了一句謊言就要用一百句謊言來隱瞞。
我一直想要告訴你,可是我沒有勇氣,小雨你知道嗎?我一直喜歡你,說著她摟住我的腰,還是當年的那個香水味道,可是我非常殘忍的推開了她,秋姐我叫你一聲秋姐,請你自重一些,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們倆的距離一下變得這麽陌生。
她看著我哭笑著說著,希望有一天我們在見麵的時候,你還可以這麽“雲淡風輕”記得我的好,小雨你走吧!希望下次再見我們不是敵人,即使是敵人我也要死在你的懷裏。
我不知道是怎麽離開黃偉達別墅的,心裏麵也在暗暗期盼著,希望我們在見麵的時候不是敵人,我真的無法去麵對和她是敵人,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這一切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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