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村裏發生的靈異事件
我媽見我醒了就問我怎麽樣了?我說媽我沒事就是有點困有點餓。
我媽說那我給你拿飯去,在吃飯的時候,我問媽我睡了幾天了,都發生什麽了?
我媽對我說,我睡了兩天一夜,她那天和包太奶說完之後就一直盯著我,本來包太奶說要等到中午的時候來請神救我回家,誰知道到了早上9點鍾以後我手上綁的“紅繩子”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我媽急忙把包太奶找來了,包太奶看到這樣立馬請了“狐三太爺”並使了一些紙幣陰鈔後來我就回來了,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救我的人到底是誰呢?
要是沒有他,我可能真的要永遠留在陰城了,我媽見我半天不說話,也沒問我到底發生啥了?
因為老一輩人都說,走陰間的人回來不要問他在陰間看見什麽了?
那樣會減去壽路的,就這樣我又躺著幾天,身體恢複了就是一直沒有精神,可能是特別想念我那好兄弟吧!
直到幾天以後,有天晚上我夢到了羅鎮古,小羅對我說小雨啊,我在這邊沒什麽事挺好的,你別擔心,那陰司去了幾次羅鎮古家裏又拿了許多金銀之物就不了了之了。
小雨啊,在過一段時間我可能就要投胎了,我說小羅希望你能投個好人家,咱們離的別太遠了,這樣也許以後咱倆還能見麵呢!
我倆在夢裏邊嘮了很多話,小羅對我說小雨以後我不能經常來看你了,“人鬼殊途”這樣下去對你身體不好,隻能每個月十五來看你一次,說完就走了。
我一覺醒來已經快到10點左右了,起來胡亂吃了幾口東西,就聽見街上鄰居在喊,快來看啊坎老漢家裏出事了,我聽著聲音也跟著左右鄰居們一路到了坎老漢的家門前。
要說在農村生活就是這樣不好,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家裏邊吵嘴打架的”,那看熱鬧的人是全都出來了,隻見坎老漢門前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全是人”,我也擠不進去,村裏的小孩都在後麵嘰嘰哇哇的!
我走到小貝和小於他們幾個的身邊,對他們說怎麽了啊?
這幾個家夥看到我了,像看到鬼一樣的躲著我,我說喂!你們幾個怎麽了?
馬小花跟我說小雨他們都說你進地府了,你不是人你是鬼,你離我們遠點,丫他大爺的這特麽的都誰傳出去的。
這時候大人中有幾個人,看到我們鬧哄哄的,對我們喊到,小屁孩叫喚什麽都回家去,別在這看熱鬧,我們幾個縮了縮脖子在也不敢吵了。
人群裏聽見村裏的,那些婦女口裏邊說唉!你看看,這坎老漢為了蓋房子多占點地方,非要把門前的榆樹給鋸了,這不出事了看看那樹都流血了,就是啊!
老人都說這家門前的榆樹,柳樹,不能隨便碰,要說這妖怪精靈的事是自古相傳,尤其是那聊齋裏麵什麽樹精啊花精的全都有。
而且在農村隻要上了幾百年的古樹,更是沒人敢動,我聽到此處,“按耐不住”好奇的心,對馬小花他們幾個說,你們幾個誰來推我一把我爬上牆頭看看。
這坎老漢家在我們村口的位置,他家對麵有一堵一人多高的牆,幾個人把站在麵前的馬小花和小於給推了過來意思他倆幫我,他倆走過來及不情願的用力幫我推上了牆頭。
我在牆上往院裏看去,隻見那顆盆口粗的榆樹已經“歪歪斜斜”馬上就要倒了下去,在看坎老漢一個人自己坐在門前好像癡傻一樣。
這時隻見坎老漢的兒子,“雙眼赤紅嗷嗷大叫”氣衝衝的,從屋子裏拿出來一把斧子,像個魔怔似的,瘋狂的像那樹上砍去,沒人敢上去攔阻。
大家夥都被他的樣子給嚇傻了,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仿佛一下子靜的可以聽到落針的聲音聽隻聽哢哢哢!幾下那樹就倒了,噗!
從那樹上噴出一股鮮血,噴灑在砍小龍的身上臉上,此時他滿臉滿身都是血,好像從煉獄出來的惡魔一般,抹了抹頭上的血,他嘿嘿的傻笑著。
“突然”他拿著斧子衝著門口的人,就衝了過來,大夥嚇的急忙讓出來一條道路,有幾個沒及時閃開的都被他給扒拉到了,人在極度未知恐懼下是沒有反抗意識的。
他衝了出來哈哈大笑!嘴裏“叨咕著砍死了,砍死了”哈哈哈哈!
一邊笑,一邊向我們村的後山跑去。
那些看熱鬧的人哪敢上前,生怕被這小子一斧子給砍死了,這時候村裏幾個老人從遠處走來,是老村長老李頭和我的後爺,都是一些在村裏比較有名望的人。
我的後爺在村裏被人稱做老八路,當年參加過“東北抗聯”,後來扛著機槍大炮走過鴨綠江大橋參加了抗美援朝。
這幾個老頭過來了,老李頭說大夥都別看了啊!回家去吧!
那什麽生子,剛子,麵板,鐵皮,老李頭指著幾個村裏的老爺們,你們幾個回去換一下上山的衣服,帶上幾個人拿著進山的家夥事,繩子鐮刀去把小龍給我綁回來。
當時正是夏天,人們都穿的褲衩拖鞋,光著膀子,這些人把人湊足了,商量好了幾點在哪集合就都回去準備了,要說準備啥!
夏天進山裏,不但要準備老李頭說的繩子,鐮刀,還要準備斧子啊,鐵鋸,用來捕獸的夾子鋼絲繩什麽的。
我們村裏的山,分為前山,後山,還有村溝裏廟家,也就是我奶奶帶著小時候的我,紮針的地方,那裏是深山老林都是原始森林,這“山是連綿起伏!”
在我小的時候,什麽狐狸啊,麅子啊,兔子,野雞,狗熊,甚至連狼都有,雖然那玩意很少,看老李頭都安排好了大夥就散了。
我也回家了,晚上聽見村裏的狗,“此起彼伏的叫著”,這時候聽見家門口,有人在說,快去看看啊,可能是生子,剛子他們幾個回來了。
我跟著他們向老李頭家裏麵走去,到了門後一看院子裏麵老少爺們都到齊了,隻見生子他們扛了一個像羊養一般大的麅子。
老李頭看見他們沒把人給找回來,反到找了這麽一個玩意,氣的用手指頭,指著他們說一幫熊玩意,讓你們找人去,給我找個麅子幹啥啊?
幹正經的沒你們的,要說這幫上山的人,那是個頂個的上山下河好手,那生子和剛子專門會下套。
能套兔子野雞麅子狗熊,那麵板和鐵皮力大無比,還有那些跟上山的,哪個都有自己的本事,怎麽啞巴了啊?
平時不挺能咋呼的嗎?
看看你們幾個熊樣,幾個人把頭低的誰也不敢說話,半天生子說老李叔今天上山太晚了,咱這山這麽大,找個人不是那麽容易的,老李頭看著他們累的也挺夠嗆的,說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早點上山給我把人找到。
生子他們幾個把麅子留下來就回去了,大夥一看也都回去了,要說這老李頭為啥非要把坎小龍,找到這裏麵有兩個原因,一是這山裏邊野獸多別把這坎小龍給吃了那是人命啊!
村裏人就是“熱情淳樸”,誰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害怕,那發瘋的坎小龍跑到別的地方去傷了人那事就大了,就這樣村裏人連續“早出晚歸”的,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
村裏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仿佛預料到了什麽,特別是那老李頭,走在村裏邊都沒有人敢和他說話,生怕惹到了這火山即將噴發一般的存在,就在這個時候,“又發生一件事情”更另整個村莊動蕩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