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可以不伸舌頭嘛
自從公司的app上新增了一個在線商城後,直播部門的工作更加繁忙了,凡是過時過節的時候,都是我們加班到淩晨的時候,更別說今天是中國傳統的情人節,七夕。部門的主播和工作人員此刻正在外頭充滿熱情的忙碌著。我在朋友圈屏蔽了親戚好友後發了一張辦公室的照片,並配上文案:這個七夕,直播人不配談戀愛。很快收到了不少點讚,和評論,不是廣告人占位,就是運營人占位,看來都是和我同病相連的人。
關於公司的這個在線商城,用王文傑的話來說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在這上麵借了錢,然後在這裏花掉,整的你明明白白,服服帖帖的。
從辦公室出來我看到董小姐正抱著著一大箱土特產和主播們進行選品工作,我走過去打了個招呼,說以前是一直另外一個人,怎麽今天變成她了。董小姐聳聳肩說那個人辭職了,暫時就由她來對接這塊兒。說完就開始抱怨生活不易。原來是她們部門現在除了對外投放廣告外,還要負責在線商城的招商。她說本來就找不到對象,現在天天忙,天天加班,看來是要孤獨終老了。我說想找對象還不簡單,公司帥小哥那麽多,你隨便挑一個。董小姐努努鼻子,表示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問為什麽,她說吃了幹什麽都容易暴露,我心說這菇涼有顆海王的心呀,改天的會會董小姐。
漆黑的樓道裏,就我一個人,聲控燈跟著我腳跺地麵的聲音滅了又亮。我掏出煙,從裏麵抽出一根,剛點燃,王文傑就來了,我問他怎麽沒回家,他說都是我害的,自從有了這個直播,技術部都要在過節的時候安排輪班的技術支持人員,今天輪到他了,完美錯過了與老婆孩子過節的機會,我說人家領導決定的事情,怪我幹啥,王文傑說,不敢惹領導,就敢惹你唄。我笑著說他也就這麽一點能耐了。我知道他也是發發牢騷,於是扔給他一根煙,他接過點燃,吸了一口,罵了一句領導td。
抽完煙從樓道裏出來,我碰到了從衛生間出來的程雪。我問她沒回家過節,她說單身狗沒人和過,並說剛磨了一點上好的咖啡豆,準備煮一壺咖啡喝,問我要不要喝一杯,我當然是答應了,長夜漫漫,反正無聊,有美女陪伴我想也是極好的。
公司茶水間裏,我坐在吧台外邊,程雪把研磨成粉末狀的咖啡豆倒進咖啡機裏,咖啡機裏不一會兒就冒出了陣陣香氣,沁人心肺,透過香氣我看著程雪那迷人的容顏,有些迷離。
程雪把一杯咖啡遞到我麵前,問我剛才看什麽那麽出神,我說看一個絕世美女。程雪笑笑知道我在誇她,說怪不得討人喜歡,原來嘴這麽甜。我說她嚐過呀,知道這麽甜,我以為程雪不會接,沒想到她說想呢,可惜沒機會。我一聽這話,上吧,人家敢接你還不敢親,我一激動站起來本來想對著程雪的嘴唇就是一下,但是沒料到人沒親到,衣服帶倒了咖啡杯,咖啡撒了我一褲子。程雪趕緊拿起旁邊的紙巾幫我擦,這一擦不要緊,擦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尬尷的氣氛促使我們兩個都想用一件事來化解,於是我們就肆無忌憚的親到了一起。
幾分鍾後,我們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分開了。
“可以不伸舌頭嘛?”程雪的微微喘著說道,她的臉已經微微泛起紅暈。我說怎麽啦?不滿意?程雪說不是,我說那是為什麽?程雪的臉更紅了,低聲說這裏是公司。我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是來勁兒了。不等她反應我就拉起她的手跑到了別的樓層的衛生間,因為除了我們這一層,其他樓層都沒人。
一個衛生間的隔斷裏,我和程雪如般的吻了幾分鍾後,我的嘴貼到她的耳邊溫柔的說我好喜歡她,鼻息一陣香水襲來,熱氣吐出,程雪身子一震,她的眼神紛亂,看的出她有一絲擔憂,我不管她,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錯過,七夕節是最容易激發孤寂心理的節日,看著別人成雙成對的,孤獨寂寞的難免會萌生一些冒險的情愫,比如鼓起勇氣和喜歡的人告白,和孤獨的人一起發泄寂寞等等。我用最直接最簡單的撕裂方式除去她下麵的絲襪,衣物,然後就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指揮程雪變換著各種姿勢。開始程雪還下意識的抗拒大尺度的姿勢,沒過幾分鍾就徹底放開,瘋狂扭動身體,猛烈的回應著這個美好的夜晚,我想她可能是真的孤身一身很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精力用盡,我和程雪整理整理衣服,一前一後的從衛生間出來後,回到了各自的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我有點激動,有點慌張,七夕這個節日給了我機會實現夢想,看來老天對我不薄,感謝了一下各路神仙諸佛後,我鎮定一下心神,沒有給程雪發信息,我的給她足夠時間消耗剛才發生的一切,不然很容易就會變成同在一個屋簷下,卻視而不見的兩個人。越是孤傲的人,越需要自我消化。
第二天開會的時候,程雪看我的眼神變得更加柔和了,不時地還衝著我眨眨眼,看來程雪是完美的消耗掉了昨晚的事情。
接下來的一周裏,程雪約我打了幾次保齡球,並且教會了我打高爾夫。聽她的意見我全款買了一輛白色的凱迪拉克,她坐在我車裏氣喘籲籲的時候,說我這麽雷厲風行的說買車就買車,就問我是不是哪家的富二代來公司體驗生活的,我笑著說見過富二代開這車的嘛?人家開的車能買十幾輛我這車,程雪說也是。
我看著身上滿身是汗的程雪,想起了王文傑說的潛規則事件,於是我問她和總經理什麽關係,她說總經理是她爸爸,我疑惑的問她總經理姓錢,而她姓程,怎麽可能,她說小的時候,她爸爸,也就是我們總經理發家後,就學著別人的樣子包養了小三,然後父母就離婚了,她被判給了媽媽就隨她媽媽的姓,我心中一下子釋然了,看來有時候親眼見到的也不一定你看到的那樣。程雪問我怎麽啦,我說沒事,隨便問問。聽完程雪的解釋,我內心憋悶了很久的東西突然一下子煙消雲散了,日後看到總經理的時候,就覺得眼前的糟老頭順眼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