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學操場

  我對程雪的感情應該是像初中那會兒偷偷喜歡我的英語老師一樣，聖神且不可侵犯的，所以每次想到總經理那個糟老頭的鹹豬手曾經碰過她的臀部，我就煩躁，尤其是看到頒獎那天他又碰了一下程雪的手，我就更加煩躁，當這種煩躁越演越烈的時候我就把這種煩躁轉接到某種情緒發泄到化妝女的身上。


  化妝女現在暫時住在她閨蜜那裏，在一所大學附近，繞過那個學校的大門，往左前方走一段路會發現一個小巷子，穿過小巷到了一條大眾商業街，我去的時候是下午，這裏人滿為患，各種小吃攤前熙熙攘攘都是人，基本上都是大學裏的學生，有的學生還穿著睡衣站在小吃攤前等著剛點的小吃。


  繼續往前走，看到化妝女說的公寓的名字，是一個自建的公寓沒有電梯。我走進去順著門口的樓梯走上四樓，找到化妝女說的房號，敲了幾下，化妝女打開門，房間裏隻有化妝女一個人在。裏麵有十來平米，放著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衣櫃，一個沙發和一個老舊的電風扇。電風扇吱吱呀呀艱難的左右擺動著，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桌子上放著一個電視和各種化妝品，地上拖的很幹淨。


  化妝女長發披肩，穿著一件無袖黑色深v緊身吊帶，襯的她的皮膚更加白皙。看的出來她有過精心的梳洗打扮，因為妝容很精致。她拿了一個杯子說要給我倒點水喝，我沒有等到她把水倒滿水杯就貼到了她的身後。


  當我握住化妝女的腰部瘋狂改變著我們之間的正負距離時，她手裏撕開裝過套的包裝和水杯都沒來得及放下。我很喜歡化妝女的臀部，像一個桃子，每次拍打都能看到幾片紅暈，伴隨著漣漪慢慢散開，最後化成一層一層美妙的曲調在我耳邊炸開，恍惚中我想起了程雪的臀部，我開始煩躁，一煩躁我就加速改變著我和化妝女之間的正負距離

  記得從那裏看過這麽一句話：生活就像個蕩fu一樣，隻要你有膽量，想怎麽搞都可以。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黑了下來。我和化妝女倒在床上，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看看手機說閨蜜要回來了，我說正好也到飯點了，一起吃個飯。


  休息了一會兒，我穿好衣服，化妝女則是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次是一件咖色的半露肩包臀短裙，腳上套了一雙粉色拖鞋。


  化妝女的閨蜜是做平麵設計的，我叫她設計女。設計女來的時候，穿著一件白色一字肩吊帶短裙，裙子的腰部係著一條白色黑扣的腰帶，皮膚很白，顏值方麵比化妝女強，但是胸部卻和化妝女一樣，平平無奇。設計女的頭發在飯館的燈光照射下有點泛黃，估計是染過顏色，手腕處還戴著某大品牌的手鏈和手表。


  簡單互相介紹認識後，隨便點了幾個菜，有的沒的哈拉幾句後說起設計行業很高大上，設計女就打開了話匣子，說天天累的和狗一樣，被各種甲方都折磨的快瘋了。我說真的假的，設計女說真的，然後就講被甲方摧殘的各種奇葩事情，什麽改了幾十稿了，最後甲方認為還是第一稿好，什麽甲方認為字大就是美等等。我表示同情她，說了幾個網上看到的段子問她是不是真的，笑的化妝女和設計女前仰後翻，設計女還連連點頭說都是真的。


  吃過飯，設計女先走了，化妝女拉著我的手在旁邊的大學裏麵溜達，看著來來往往散步的學生，有那麽一刻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青春的年代。那會兒拉著前任的手走在學校的小路上，想做一些沒羞沒臊的事情都要做很久的思想鬥爭，完了還得哄得前任同意。


  我和化妝女邊走邊回憶著大學時代事情，從青澀的軍訓，聊到成為老油條調戲純情學妹，從美好的初戀聊到步入社會的艱辛，無數的畫麵嗖嗖從眼前飛過，聊著聊著走到了一個操場外麵。


  看到裏麵有情侶在熱吻，我拉著化妝女走進操場，找了一個比較高的台階坐下，下麵的幾十個黑影一覽無餘。我把化妝女拉到我的腿上，親了一下她的唇讓她背對著我坐下，化妝女很配合的坐下來開始前後晃動臀部，她的裙子很短，我輕輕一撩，裏麵居然是真空，化妝女回頭問我驚不驚喜，我誇她太妖精了，不過我喜歡，我讓她以後見麵都真空，她輕聲嗯哼。


  月色朦朧，操場人影晃動，這個名字名副其實。


  與化妝女分別後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


  我洗漱完，準備拉上客廳的窗簾睡覺的時候，看到對麵樓層有一男一女在打架，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親眼目睹這種畫麵。隻見男的抓著女的頭發使勁兒往旁邊的櫃子上撞，女的也不甘示弱，伸手操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拚命的往後砸去，場麵一度慘不忍睹。


  我趕緊掏出手機報警，和接警的人說有人快被打死了，很快樓下就來了一輛警車。兩個警察從車上下來後走進了那棟樓，沒幾分鍾我就看到對麵的男女停止打鬥，男的跑到門口給警察開了門，警察進去後我就沒在看了，而是給化妝女發了一條信息問她和健身男打架是不是也這麽驚天動地，毀天滅地，化妝女說是，我說她太可憐了，然後她發了一串哭的表情，我給她發了幾個抱抱的表情，讓她早點睡，又給劉麗發了幾條關切的信息。


  從我發信息的速度和麵部表情來看，我越來越渣了，渣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能這麽徹底。有一天我問王文傑我渣嘛，王文傑說看麵相就是，然後我又問馮笑秋，他說我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