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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總是落空又有花

  元致何來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喬思,二人有說有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模樣讓萬非白放下了心。


  不用問,二人破鏡重圓,和好如初,元致何整個人都精神上頭,容光煥發。


  恭喜恭喜,有情人終成眷屬,萬非白真心的說道。


  恭喜恭喜,有情人終成眷屬,楊概也說道,改日成親,記得請我們喝上幾杯,喬思與花娥,與非白都是情同姐妹兄弟的關係,我代表綠宮為喬思備上一份嫁妝,這嫁妝就是李家與我合作的生意,分你五成。


  元致何還沒有怎麽樣,喬思一下站起來,“萬萬不可,我何德何能能夠得到這份大禮,這萬萬不可,如果這樣,我會內心不安。”


  “思思姐,事實上大師兄做的這份決定也是千般考量的,綠宮沒有這份能力,與元家合作是最最穩妥的,當然,除了與元家合作外,可以也找其他人,但是這第二點就是,交給元家,以嫁妝的名義,這份量就是以綠宮為後盾,讓你不至於為難,在元家那個大家族也有立足之地,而且不會再有人瞧你不起,如果有,讓她站出來,我看誰敢。”


  萬非白從來沒有這樣仗勢欺人過,可是現在說出來卻十分硬氣,就連元致何都被震了一下,而喬思早已經哭了起來。


  她以前總覺得自己命苦,雖然沒有表達出來,隻是自欺欺人罷了,現在相反,她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誰家的娘家有她的娘家靠山硬?誰能一出手就是完全不能用金銀珠寶衡量的嫁妝?

  她哭的已經停不下來,元致何上前安慰她,她反而哭的更凶了,好像這一輩子的眼淚似乎都要在這一刻流幹。


  還是萬非白阻止了她,讓她稍安勿躁,因為玄機師叔身體有様,喬思這才止住了哭聲。


  元致何看向在榻上的玄機老人,這才發現他臉色有些蒼白,他無聲的看向萬非白。


  在知道原因後他也陷入了沉默,每個人也都不在說話,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其實若水孤魂原本是以做生意為主,隻是做的不溫不火,小門小戶之家,所以以前我父親那時候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裏,它的崛起也是這幾年的事,從一開始我就盯上了他。”


  但是他發家速度太快,而明麵上我知道的就是與蜀中做香料生意,但是規模也不大,可是任憑我如何查,卻什麽也查不到,而且我還損失了好幾員大將。


  而這幾人,都是我的朋友,也是修道之人,可是後來他們都背叛了我,我還差點被他們殺掉。


  原因就是他們中了與玄機老人一模一樣的毒,可惜當初我還不知道,現在方知曉,如果這樣,這若水孤魂也太神秘,太可怕了。


  現在我突然隱約中有一種想法,就是最近幾年並沒有見到若水州,也就是原若水孤魂的老當家,似乎對內對外都是其子在主持。


  而這少東家並不喜做什麽生意,他喜歡追求的絕對不在生意上。


  那他師從何門你可知道,楊概忍不住問道。


  不知,實在太神秘。


  眾人難掩失望。


  我從來沒有與他有過任何交集,甚至見麵都還是少年時期,而他比我小上許多,我以為我以後也不會與他有什麽交集,所以從來沒有主動或被動的接近。


  元致何坦誠布公的說道。


  如果照此看來,或許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萬非白沉吟道,他要的根本不是李家的生意,但是他這樣針對我綠宮究竟為何我也想不通,但有一點,他開始急了,我們靜觀其變就好,隻是有一點,如果看見唐盛平,一定要小心謹慎一些,我懷疑唐師兄怕是已經被他洗腦,是敵是友還不好說。


  楊概點頭,像咱們修行之人,各種誘惑,商人為錢為利,修行之人也有可能為名為利,保不準他想一鳴驚人?

  這句話讓萬非白心頭一動,如果真是這樣,那先從綠宮下手就合理的多了。


  但是這需要一定的實力,既然他敢這樣做,那就有一半的把握。


  每個人心中都籠上了一層陰雲。


  元致何見氣氛有些壓抑,調侃道“你們這些人,都是高人中的高人,何況你們綠宮有玄鏡老人坐鎮,還有你們這些推前浪的弟子,大風大浪什麽沒見過,凡事往好的方向想,不行,幹他娘的!”


  元致何平時文質彬彬,猛然從嘴裏冒出這樣一句話,他自己嚇了一大跳,但是說完後感覺渾身氣爽起來,因為他發現喬思在那偷偷的笑。


  氣氛終於不再那麽壓抑,萬非白對元致何印象又給加了幾分,楊概同樣也是如此,誌同道合之人在一起總是讓人心情愉悅,心情一好楊概就想喝酒,再三挽留元致何後他就起身,定要找到這金城最好的酒來喝。


  等元致何還要說話的時候,人已經一股風的走遠了。


  自從來了金城,楊概仿佛進入雲裏霧裏,一會高一會低,他本是個老實人,對於這種雲裏霧裏的事總是很煩,而且唐師弟失蹤,就連自己那個便宜女婿都被抓去了,這要是被盼歸知道,還不得急死,其實他愁的很,比誰都愁,可是事到如今,隻好見機行事,俗話說喝酒解愁,他現在就想找到好酒。


  他出得門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就連大樹上各處屋頂小巷都沒放過,沒有發覺任何異樣,他深呼吸一口氣,這才踱步出來。


  他們住的這金城大街上十分寬闊,人煙稀少,放眼望去都能數的過來一共行走的有幾人,所以他真的無聊的數了起來,從他觸目可及的地方往前數,一個老嫗,似乎出來買菜,兩個普通婦女,似乎出來置辦家用,一個男子從前麵玉器店出來後向前走去,還有附近誰家的孩童,三個小夥伴一起在誰家大門前玩耍,兩個年齡相仿的老爺子在一處大樹下聊天,還有挑著小物件賣東西的貨郎,一個長著粗糙麵皮的大漢似乎喝醉了酒醉熏熏的朝著這邊走來,楊概緊緊盯了這大漢一眼,見他腳步虛浮,頭重腳輕,這是真是喝上了頭的普通人。


  他噓了一口氣,又從遠處往近看,那個醉酒的漢子還在踉蹌的走著,貨郎還站在那東張西望的吆喝,兩個老人依然在那聊著天,三個孩童熱火朝天的你追我趕著,買東西的男子似乎沒買到中意的東西,轉身又進了另一家店,兩個結伴的婦人也進了一家店中。


  楊概看了看,總感覺與之前有什麽不對,他又快速掃了一眼大街上,不對,少了那個買菜的老嫗。


  他心頭一顫,人已經一躍而起,身後的掌風緊隨而來,楊概一出手就是自己的長槍,也是自己擅用的,因為他從掌風中已經覺察到老嫗的厲害,所以他用長槍挑開。


  當他回過頭的時候果然看見那老嫗,正站在她身後,臉上看著雖老,身體卻異常靈活,不用問,這又是經過喬裝打扮過的。


  事實上楊概也確實對這個老嫗關注最少,他隻把精力關注在那個醉酒的壯漢身上,直到確定他沒有功夫在身。


  而老弱病殘最容易讓人放下心房,這一點即使大多數人都知道的道理卻在實踐中總是被忽略。


  對麵的“老嫗自然不是老嫗”,此刻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就好像剛才沒有出過手一般,而像熟人碰頭。


  楊概可不認為她是熟人,因為剛才那一下,他已經確定“老嫗”已經用了殺招。


  所以他臉色肅穆,沉聲道“楊某自認為在這金城還沒有朋友,所以閣下不妨直接告知與我,你我何怨何仇?而且你一個老婦人,一旦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一個老人家,所以你最好還是告知的比較好,當然,如果想打,那在下奉陪就是。”


  老嫗聽了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剛才我隻是試探你,看你這個綠宮首徒瞬間爆發力怎麽樣?當然如果一擊致命那更是再好不過,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太容易。


  楊概無語,他沒想到這人說話這麽直白,毫不掩飾想要殺他的心,他攤了攤手,無奈說道“可惜了,我也惜命的很,不想就這麽容易的頭顱斷掉,畢竟,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做呢!比如,還要去救我的師弟,我的女婿,既然你主動找上我,那麽不妨就問問你,我那師弟與女婿到底在哪裏?”


  老嫗好像被他說的話逗笑了一般,笑意盈盈,與那張臉十分不匹配,她笑了許久方才停下,然後說道“到底在哪裏?你們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你還問我在哪裏,我來,隻是想來告訴你們,你的那個看上去比你老很多的女婿就快要死了,你想不想見他最後一麵?還有你那個師弟,嘖嘖,厲害的很啊!也許,他很快就會回來找你了呢!”


  楊概很不開心,因為那“老嫗”說完,人就一躍而走,任憑他追了許久,還是追丟,他又不敢冒然去小君山,隻好折道而返。”


  老道要死了?

  不知真假,但是聽了總是讓人懸心。


  所以當他滿臉沮喪,兩手空空二回。


  眾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不用他們問,楊概已經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


  此刻玄機經過休息一會兒已經恢複了許多,他坐了起來,看著楊概說道“老道不是我綠宮之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說句不好聽的話,鉤兒已經下好,魚兒還沒出動,那魚食怎麽會先棄掉呢!”


  看著像是一出貓抓老鼠的戲碼,總是要玩的盡興最後才會吃掉啊!


  而且我經過回想,我當時隱隱約約聞到那股氣味,那股味我曾經在哪裏聞到過,但是我雖然那時候稀裏糊塗的,但是我確定我當時是清醒的,那股味道絕對聞到過。


  那不用想了,您一直都在蜀地的深山中,從來沒出去過,自然是在那裏聞到的,萬非白激動說道,如果這樣,也許我們或許能解開這種幻術,事不宜遲,我們就起身前往蜀錦城。


  不,玄機開口道“這裏離不開你,你不知道身體為何那麽特殊,我猜想是因為二師兄在你體內曾經給你輸入過混沌天地的靈氣的原因,所以你不能走,楊概也不能,最合適的還是我,我老人家不得不承認,還是老了,做些跑腿的事還是可以的。”


  萬非白想想,玄機師叔對那山中非常熟悉,肯定比自己兩眼一摸黑的強,就由著他去了。


  ——————


  若水孤魂的一處房間內,剛剛回來的老嫗剛剛洗過澡,卸下臉上的麵具,就露出一張燦若桃花的臉來,她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衣裳質地柔軟,身上香噴噴的,這才滿意的走了出去,到了另一處房間敲了敲門,聽見裏麵的回應這才嫋嫋婷婷而入。


  一進門就看見三秋醬坐在一張椅子上喝著茶,衣裳敞開,露出裏麵的胸膛,臉上微微笑著,他看見“老嫗”,招呼她過來,人一身手就美人在懷,女子嬌癡一聲,坐到了三秋醬的腿上。


  三秋醬在女子身上使勁嗅著,就像聞到了什麽好聞的東西,聞著似乎還不過癮,他一轉身,已經抱著女子到了那個大床上。


  你做的這麽好,是不是要本公子犒勞你啊?

  女子媚眼含羞,羞中帶怯,但渴望的眼神出賣了她,能被公子寵幸那是天大的福氣。


  三秋醬嘿嘿一笑,人已經撲到了床上,那女子在他身下,已經開始叫了出來。


  屋外的屬下早已經見怪不怪,因為隻要他們的主人寵幸一個女子,不喊一夜是不會完事的,他們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少主,是真的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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