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親自下廚
蘇華年憤憤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就去了廚房那邊。
話說,這可真是她第一次下廚,就算是在現代的時候,她也沒有親自做過飯。
不過這次,那個男人竟然敢讓自己下廚,那自己就給他上一課,黑暗料理,她蘇華年可是拿手的很。
於是乎,把自己的袖子擼起來,像模像樣的開始忙碌,不管是什麽,拿起來就往鍋裏麵放。
慕白在一邊哄著蘇小弦,一邊惦記著蘇華年。
想象著蘇華年一個人,在廚房忙碌的樣子,嘴角就不自覺的勾起。
半個時辰之後。
蘇華年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一臉自信的說到:“大功告成!”
接下來,就是請他過來品嚐了。
慕白進去廚房的第一眼,被整個廚房的一片狼藉,驚呆了。
本來富麗堂皇,整潔亮麗的廚房,現在變得狼狽不堪。
地上隨處可見的菜葉,菜板上也不知道是什麽,好多種顏色,最主要的就是這裏麵的味道,有些不太好聞。
“娘親,我和爹爹過來了,聽爹爹說,娘親做好吃的了,在哪裏?”
別看蘇小弦,平時就是一個乖娃娃,私下底就是一個小饞貓。
更何況,還沒有吃過,自己娘親親手做的飯菜。
蘇華年烏黑的頭發上,很不友好的粘上了一個菜葉,白皙光滑的小臉上,有多個黑點,尤其是鼻頭上,也黑了一塊。
這個樣子,惹得慕白一陣低笑。
“過來啊,不是讓我給你做吃的嗎?這就是,吃吧!”蘇華年說著,從鍋中,端出來了一個盤子。
慕白伸過來脖子一看,仔細的端詳了半天,硬是沒有看出來,盤子裏麵到底是什麽菜。
“這是?”
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了出來。
也不怪他看不出來,這黑乎乎的一堆,實在是有些難以形容。
蘇小弦聞了聞,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怎麽和小弦平時吃的東西,不一個味道,好難聞!”
孩子天真無邪,說的實話,但是蘇華年還是有些不高興了。
這畢竟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坐了半個時辰的嘛。
至於味道……
蘇華年拉過蘇小弦,說道:“這個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他吃的。
喂!
你不是讓我親自下廚嗎
?怎麽我敢做,你現在不敢吃是吧?”
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吃這盤已經加料的菜。
慕白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不過還是拿起一旁的筷子。
“在我吃之前,你總要告訴我這是什麽吧?”慕白夾起其中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嘴角隻抽。
蘇華年略帶笑意的說道:“雞肉燉土豆!”
慕白搖搖頭,臉上表情十分的豐富,雞肉他知道,土豆他也知道,中間加上一個字,怎麽聽著就這麽怪異呢?
“你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蘇華年故作生氣,動手就要拿走他眼前的食物。
慕白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的就把筷子上的東西,放到了自己的嘴裏。
鹹!辣!苦!還有一點點甜?
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難吃吐了。
這是他的全部感受。
慕白咀嚼都沒有咀嚼,一口氣咽了下去,眼淚都快被難吃出來了。
“水!水!”慕白到處找水,想要緩解口腔裏麵的不適。
蘇華年捧腹輕笑,這盤菜,她確實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廚房裏麵的,鹹的,佐料,全部都被自己放進去了,同時還有那一罐子的辣椒粉。
這下可有他好受的了!
“娘親,爹爹怎麽了?小弦也想嚐一嚐!”蘇小弦亮晶晶的眼睛盯著那個盤子說道。
蘇華年摸摸他的頭,說道:“肯定是娘親做的太好吃了唄,這個小孩子不能吃,乖,一會兒回去,娘親給你買冰糖葫蘆!”
慕白臉一陣紅,一陣白,喝了幾口水,感覺好了很多。
轉過頭,蘇華年一臉微笑的端著那盤菜,說道:“還有這麽多呢,不吃浪費了,再吃一口?”
再吃?
慕白保證自己這條命,就交代了。
他沒有接下蘇華年手中的盤子,反而傾過身子,離她越來越近,說道:“這個味道其實不錯,看在你辛辛苦苦做的份上,你也吃點。”
蘇華年立刻,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說道:“不不不,這個是我給你做的,我怎麽能吃呢,趕緊吃吧,一會兒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切,她才不會上當呢。
光是想象,都知道這個有多難吃了。
慕白沒有接她的話,也沒有再繼續吃的意思,反而一點點的靠近她,越來越近……
他的呼吸,噴灑在蘇華年的臉上,熱乎乎的,蘇華年一時間忘了呼吸。
“你……你……你幹什麽……”蘇華年往後躲,口齒有些不清,腦袋連著也有一些短路。
慕白笑而不語,她躲,他就靠近,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兩個人來到了牆角,蘇華年躲無可躲。
四目相對,蘇華年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天哪!
他不會要親自己吧!
自己應該躲開的,但是腳為什麽這麽不聽話呢?
於是蘇華年做了一個自己最後悔的的動作,閉上了眼睛!
不要問她為什麽,她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閉上了眼睛!
“好了!這個菜葉,在這裏太礙眼了,我幫你拿掉了。”
慕白將手中的菜葉,扔到了地上。
蘇華年雙頰爆紅,是自己想太多了,還是他就是故意的。
她睜開眼睛,怒氣衝衝的,抱著蘇小弦說道:“小弦,我們走!”
“嗯?可是小弦還沒有吃飯,咦?娘親,你的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生病了?”
說罷,蘇小弦還天真的摸著蘇華年的額頭。
惹得後麵的慕白,大笑連連。
蘇華年隨即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頭也不敢回,這個男人,真是太過分了!
……
夜幕降臨,一個不惹眼的破廟中,渾身帶傷的男人,躲在了佛像後麵。
身上還有臉上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地上,可以看得出來,他傷得很重。
七零八碎的腳步聲,朝著這間破廟,就衝了進來。
“人呢?我剛剛明明看見他跑進來了,怎麽這麽一會功夫,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