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抽簽
林墨染的聲音顯得十分縹緲,但是卻也不算是痛苦。
“不知道,我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要從腦子裏鑽出來一樣,有些難受,等我緩一緩就好了”此時的林墨染與之前又有些不同,仿佛已經冷靜下來。
蘇毓康心中還是擔心,離開的時候,直接讓林墨染依靠在自己的身上,還特意的將林墨染的神色遮掩起來。
有人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不屑的冷哼一聲,倒也沒有多看的意思。
還有胡妃走在後麵,那眼神緊緊黏在蘇毓康的背部。
那藥一定有問題。但是為什麽他卻沒事呢?
這便就是蘇毓康一時半會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不過沒有關係,隻要胡妃還在這解藥定然就在。
閣樓的位置並不願意,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那個位置而去,便就顯得路程十分漫長。
一路上蘇毓康都能夠感受到林墨染捏住自己手臂的輕重變化,由此來確定對方是否安好。
他好幾次的想要讓林墨染先離開。最後都忍不住了。
因為他想到了之前林墨染問出的問題,他不是以前都這麽霸道的,隻是在林墨染離開之後便就漸漸的改變了,沒有人能夠承認妻子再次消失第二次。
他也是不能的。
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不想讓林墨染出現一丁點兒的意外而已。
“諸位,這便就是放有嗜血玉的閣樓,現在我們便就在這一旁的園子內,一旦裏麵有了風吹草動之後便就可以立即知曉。”
阮應指著不遠處的閣樓,從這裏一眼就能夠瞧見閣樓的所有,而在門口的位置也有人守著,若是有人闖進去的話,自然不可能是無聲無息的。
眾人立即滿意的點頭,其中常山派的人張口便就急切的問道:“莊主,這到底是是比什麽?若是打打殺殺的話,這麽小的地盤,怕是不夠啊!”
“自然不會是打打殺殺,那不就讓武林中的同謀相互殘殺嗎?這嗜血玉不必別的東西,阮某拿著也不過隻知道一二,所以就先看看誰對這玉更加了解。這是作為第一個考點。”
雲霄一聽,不由露出嗤笑,“若是我們幾人之中有人知曉的話,早就已經連夜搶走,哪裏還需要在這裏等著你的判決呢?難不成你以為無海山莊的麵子就這麽大?”
“大與不大,那都不是阮某能夠說了算的,若是各位實在是等待不急的話,也是可以明搶的,隻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無海山莊。這點汙名傳出去的話,怕是隻有投靠朝廷了。”
短短一句話,既反駁了雲霄,又將這火引到了蘇毓康的身上。
這不就等於在說,朝廷的人就隻需要明搶就行,根本就不需要等待。
蘇毓康頂著眾人的目光,卻沒有半分的慌亂,笑道:“江湖人才濟濟,若是碰上了厲害的。也許就如同之前屠城一般,將這無海山莊殺個幹淨,再隨意一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再者說,蘇某若是朝廷的人,諸位現如今怕是都已經在大牢內。”
“說大話說不會。也許你們朝廷就是這麽膽小,就隻是讓你這麽一個小白臉來,結果人家高小姐根本就沒有看上你。”說話的便就是之前常山派的人,最瞧不起的便就是蘇毓康這樣容貌的人。
長得這幅模樣,不就是專門勾引女人的嗎?
林墨染緊捏著蘇毓康的手臂,明顯是將這話聽了進去,蘇毓康立即便就伸出手去安撫著對方。
而白阜陽此時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覺得雲霄說的對,這玉乃是傳說中的東西。眾人知曉的自然是被人放出來的消息,我們這些人又怎麽可能夠知曉,若不然還是比點別的吧?我瞧著直接打一架也許才是最佳的辦法。”
他說著這話。眼神略帶鄙夷的朝著高餘城看了一眼。
在場的人,估計便就是高餘城最為孱弱,也許就連那邊的蘇毓康也打不過。
雲霄連忙附和。“我瞧著也是如此,不過為了公平競爭,不然就先抓鬮好了。”
“這個倒是個好主意。”阮應根本就沒有半分的立場,一聽這話立即便就點頭答應,一旁的仆人立即露出著急的神色,顯然是沒有想到阮應居然會點頭答應,隻可惜被阮應伸出手阻止。
蘇毓康倒是不關心這些,他隻是想要知曉林墨染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狀況。
這個提議才剛剛被人肯定,卻聽見阮應突然冒出一句,“不過我瞧著還需要一點時間。”
之前還未燃完的香居然再一次被拿了出來,而另外一人給拿出了箱子走過來。
“這裏麵隻有兩個一樣的數字,願意參與的便就直接來抽簽便是。不過阮某可是事先說好,江湖規矩,點到為止,可千萬不要在無海山莊鬧出人命來。”他的最後幾個字壓得極低,讓人有些分辨不出具體的內容。
不過卻也沒有人在意。
他們在意的是帶著麵具的雲霄,雖然不確定這人究竟是不是雲霄。但是雲霄閣的人卻是不容小覷的。
蘇毓康自然也要去拿牌子,可是林墨染卻是搶先一步。
“墨染?”蘇毓康有些詫異的抬頭,對上林墨染清淺的笑,臉色也有些蒼白,不過比起之前卻是情緒顯得穩定許多。
她張口輕聲道:“我已經沒事,我運氣一向都好,不然讓我來抽?”
“好。”蘇毓康沒有半分的反駁,此刻的林墨染想要什麽他都恨不得直接送到林墨染的麵前。
白皙的手指捏著一個牌子拿了出來,上麵寫著一個零字,林墨染一時間不知道隻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這編號讓她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畫麵。
好像許久之前的她,也是這樣去拿出一個小小的牌子,隻不過上麵寫著的卻不是一個零字,而是三個奇怪的符號,但是她卻知曉那三個符號的發音就是零,是一樣的。
畫麵一晃,便就是她渾身是血的模樣,所有人都躺在地上,隻有她一人站著,手中還捏著帶著零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