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蛇與鳥
趙奕歡頓時愣了,“這鳥是幾個意思啊?是不是還看不上我啊?”
林墨染卻是搖了搖頭,“這鳥是林冷燁的,它能夠找到我,就說明林冷燁知道我在哪裏,甚至是想要告訴我們一些什麽,但是我現在還猜不出他讓小三來的原因。”
蘇毓康見林墨染十分苦惱,立即上前將人攬住,因為她的靠近。掌心的小三突然就飛了起來,落在樹梢之上,口中是吱吱吱吱的叫聲。
奇怪的是這叫聲和之前的是完全不同的。像是猛地變了一個種類似的。
林墨染頓時離開蘇毓康的懷抱,突然朝著另外一個位置衝了過去,手指掐過去,一把擒住了那三角形的腦袋。
趙奕歡一見林墨染手中的東西,頓時就倒吸一口冷氣。“這蛇怎麽會在這裏!”
這還未到夏日的天,本身就算是比較寒冷。大多數的蛇此時都在冬眠,即便是沒有也不會選擇這個時間出門捕食。
除非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
林墨染看著這蛇,心中便就湧起一股莫大的怒意,這些東西全部都是還害她孩子的,因為上次不算是完全成功,所以就想著要來湊熱鬧嗎?
不過這蛇也提醒了林墨染一件事情。
“離淮不能走!離淮現在還不能走!”她慌張的說著,眼睛看著蘇毓康。
此時的蘇毓康也緩過神來,離淮此時自然是不可能離開的,林墨染手中的蛇已經奄奄一息,但林墨染卻並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而是讓人用東西將蛇給裝了起來。
“離淮現在還不能離開。”林墨染一字一句的開口說著,那堅毅的眼神瞬間就直接擋去了所有。
秦池隻知曉內情的人,不由歎息一聲,張口猜測道:“既然離開比較苦難,留下來必然是會要受傷,那不然就換一個看起來有些危險,但是可能十分安全的辦法吧!”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林墨染好奇的看著秦池,不知道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秦池看著那隻鳥,開口問道:“這鳥是否一直都跟在林冷燁的身邊?”
“對。一直都在,隻有我練功的時候,它會在我的身邊,而且小三很聰明,林冷燁的一些想法它都能夠明白。”
林墨染的回答讓秦池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他沉聲道:“便就正如你之前說的,林冷燁也許就在我們身邊,甚至是知曉我們的動靜,那麽他必然是知道離淮在。”
林墨染隱約的猜到秦池要說出的話,臉上露出幾分詫異的神色。“你的意思是……”
“離淮留在我們身邊不安全,想要送出去也是困難,更何況離淮還不能輕而易舉的離開,所以便就隻有待在一個平靜的地方,而這個地方怕是隻有林冷燁的身邊了。”
所有人聽完之後,頓時恍然大悟,但是隨即而來的便就是擔憂不已。
林冷燁真的可以保護好離淮嗎?
林墨染聽見這個可能性,抬頭便就詢問蘇毓康的想法,她不能就這樣直接點頭答應。而是想要聽一聽蘇毓康的想法。
然而蘇毓康的想法卻十分簡單,直言道:“我覺得林冷燁可以保護好離淮。”
夏侯九川立即便就想要張口反駁,但是卻又不知道為什麽,遲鈍一兩秒之後,林墨染便就張口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樣定下。我們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將離淮送到林冷燁的身邊。”
連續沒有聽見自己想要聽見的聲音,小三開始有些不滿的交換著,每一聲都拖得很長,像是在催促。
“表哥,若是前去林冷燁的身邊,你還會願意帶著離淮一同離開嗎?”
林墨染不由有些擔心,畢竟之前是他用尖銳的話說著林冷燁,足以說明夏侯九川與林冷燁的印象十分不好,若是讓兩人相處的話。她是有些擔心的。
夏侯九川梗著一張臉,“我既然都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自然也是會做到的。”
那鳥聽見夏侯九川的話。就發出啾啾的聲音,就像是在嘲笑一樣。
林墨染頓時尷尬的伸出手將鳥給戳到一邊去,隨即開口道:“現在最後要解決的就是離淮。要怎麽能夠將他走。”
蘇毓康沉吟片刻後,開口道:“直接說吧,離淮會明白的。”
林墨染哪裏想到蘇毓康竟然這麽直接,支支吾道:“他現在還這麽小,能夠明白我的意思嗎?要是因為直說給孩子留下陰影怎麽辦?”
小三似乎是聽懂了,立即嘰嘰喳喳的張口叫著。
林墨染有些受不住,連忙張口安慰著,“你可別亂說!要是我被罵了的話,就把你的毛給扒了。”
蘇毓康見林墨染如此認真的跟鳥爭執,覺得好笑,“走吧,早些送走的比較好。”
鳥飛開並沒有繼續留在林墨染的手上。而是去到了夏侯九川的肩頭,像是為了提前熟悉他一樣,也同樣是用著喙啄著。
夏侯九川立即便就渾身僵硬,一想到這鳥是林冷燁養的,內心就十分複雜,年少時期兩人倒還是昔昔相惜。隻是最後卻到了如今的境地。
趙奕歡見這鳥十分有靈性,便就想要上前戲弄,伸出的手卻是每一次都能夠被這鳥躲開,氣的他直嚷嚷道:“這鳥,之所以這麽小,就是怕被人抓住吧!可真會躲!”
“你別鬧。”夏侯九川張口低斥一聲,“你聽見什麽聲音了嗎?”
趙奕歡見夏侯九川神色嚴肅,不像是開玩笑,更何況夏侯九川這人怎麽會開玩笑,頓時便就收回心神,整個人都格外的認真。
寂靜的環境下,一些細微的聲音便就被逐漸的放大。
趙奕歡像是聽出來是什麽聲音,猛地抬頭朝著之前被林墨染抓住的那條蛇,雖然已經被釘在樹上無法動彈,但是口中依舊發出嘶嘶的聲響。
“你說著鳥能成精,蛇也能嗎?”問到這話的趙奕歡臉色尤為的難看,隨即快速將匕首拔開,警惕的看著四周。
小三也在夏侯九川的肩頭顯得有些不安,再也沒有開口叫喚過一聲,像是害怕引起什麽的注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