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危機升級
氣氛瞬間有些凝固,有些人寧願自己立即遠離這裏,但是又害怕會有人受到傷害。
林墨染臉色極為難看,不知道為什麽她在這個男人口中聽見喜歡兩個字的時候,更是異常的惡心,若是這個男人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那她曾經的記憶中,最厭惡的人必然會是這個男人。
蘇毓康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卻是明白自己要做的是什麽。
他快步的上前擋在林墨染的麵前,冷聲道:“阮莊主。大會已經隻有三天的時間就要進行,阮莊主必然是忙的很,我們這些人就不必打擾阮莊主了。隻是外麵的人已經被我順手解決了,想要回去的話,就隻能靠自己了。”
伍參聽見這話有些詫異,他與邈邈兩人進來的時候,一路上卻是根本沒有看見人。
阮應知道這是在威脅自己,但蘇毓康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緊緊的盯著林墨染。像是要從林墨染的身上看下一塊肉來一樣。
蘇毓康蹙眉擋在林墨染的麵前,然而即便是如此,他都還是能夠感覺到那種被窺視的感覺。
最後不得不再次冷聲提醒了一次。
阮應這才像是剛剛緩過來一樣,口中帶著幾分的抱怨,“你可真是無情,前不久我才從那個女人的手裏救下你,現如今卻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還是說你覺得待在那個女人的身邊根本就算不上是一種危險?”
“阮莊主,若是不自己回去的話,蘇某就隻能親自送你一趟了。”
蘇毓康知曉這人的意思,蹙眉低喝道。
阮應點了點頭,隨即便就開始轉動著身下的輪椅,半是感慨的開口,“看來這世間的緣分是十分奇妙的,不然的話怎麽會讓我再一次遇見你。”
輪椅的聲音一點點漸漸遠去,所有人才猛地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伍參,畢竟這個人也算是自己引來的。
“抱歉,我有些欠考慮。”見蘇毓康如此完好無損。便就知曉事情也許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麽緊急,所以鋌而走險這條路,也許是多餘的。
林墨染立即反駁道:“這次多虧了你們,不然的話毓康怎麽會這麽快就回來,不過你現在得帶著邈邈去看傷。”
她早就已經注意到了,邈邈依靠在一旁,像是隨時隨地都會昏厥過去似的。
聽見自己的名字,邈邈下意識抬頭,再看見林墨染之後。輕聲問道:“離淮現在如何了?”
蘇毓康已經回來,那麽讓她最擔心的便就是離淮。
說到離淮,林墨染的臉色便就有些難看,她不想騙對方,所以便就實話實說。
“現在也不知道離淮醒過來會不會繼續哭,若是要哭的話,就隻能采取一些手段,畢竟他的嗓子和眼睛都會受不住的。”
邈邈內心十分自責,若不是因為她不夠警覺的話。離淮也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離淮要是都不會好的話,她該如何去原諒自己。
林墨染朝著蘇毓康看去,兩人一同走進了房間內。
秦池聽見動靜,連忙起身,“他似乎做噩夢了。你們去瞧瞧吧。”
隻是這麽短的時間,離淮依舊不安穩的做了噩夢,他瞧著都忍不住覺得心疼。
林墨染伸出手將毛巾拿走,沒忍住的鼻頭一酸。
離淮已經很聽話了,為什麽還要他來承受這些事情。
蘇毓康也是如此,他上前坐在床榻的邊緣,伸出手握緊離淮的手指,柔聲道:“離淮,等你醒過來父親就答應你以前的那個要求。你想要什麽都可以。”
小時候的離淮便就曾經向蘇毓康提過一個願望,他想要畫像裏麵的娘親走出來,他們一家三口可以去點花燈。
現在林墨染已經尋到。花燈也不過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林墨染聽了這話,也猜出幾分,同樣伸出手放在上麵。想讓離淮能夠感覺到,他的父母都在旁邊等著他,守著他,他並不是孤單一個人在。
許是感受到了,離淮漸漸的停止了掙紮,像是這才剛剛進入睡夢中一樣。
見離淮睡得安穩,林墨染與蘇毓康自然是不會收回手,就著這個姿勢等著離淮蘇醒。
林墨染幾乎整個人都靠在蘇毓康的身上,漸漸的也開始變得昏昏欲睡。
妻兒都在自己的身邊,這種感覺讓蘇毓康感受到了莫大的幸福,但是也確切的明白了胡妃的威脅到底有多大,以前是自己一個人。但是現在卻有了不得不在乎的人。
他不是一個人,想要對付胡妃的話,怕是不能像一樣那樣獨孤一擲,不過沒關係,他是不可能讓任何人來破壞他現在來之不易的幸福的。
到傍晚,離淮才睜開眼。當他看見蘇毓康兩人都在的時候,明顯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確定了真的是之後,才猛的掙紮起來,一下子就撲進了林墨染的懷中。
“娘親,父親。”
林墨染在離淮撲過來的瞬間便就醒了過來,下意識將離淮抱在懷中,於是兩人都直接擠在蘇毓康的胸口處。
蘇毓康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但是看見離淮沒有繼續哭的時候,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不知道離淮若是繼續的話,自己應該怎麽辦。
“娘親……”離淮輕聲喊著林墨染,因為之前哭得久了,嗓子十分沙啞,蘇毓康立即反應過來,拍了拍林墨染的肩膀,讓她能夠穩一點,然後自己才出去給離淮倒水。
幸好外麵有人守著的,熱水自然是有的。
就在蘇毓康起身的瞬間,離淮便就緊張的捏住林墨染的手指,明顯十分沒有安全感。
林墨染隻覺得心疼,更加用力的將孩子抱住,輕聲安撫道:“離淮別怕,父親等會就來了,不會有事的。”
蘇毓康心中念著離淮,速度自然很快,他將蹲在離淮的麵前,試過溫度之後便就給離淮喝下。
熱水讓離淮覺得自己真正的活下來一樣,他不懂生死,隻知道眼前的所有都是真的。
他現在總算是找到了依靠,開始委委屈屈的將自己如何被對待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