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不服
談判失敗,力褚的臉色極為的難看,他並沒有繼續停留下去,因為他也了解蘇毓康這個男人,必然是說離開便就離開。
他也沒有必要一直留在那裏,等著伍家的人來看笑話。
一回到陣營內,便就瞧見了一直等待著的白明月,這女人一臉殷勤的上前看著她,麵露渴望。
“怎麽樣?有沒有成功?伍瑤在哪裏?”她雙眼緊緊盯著力褚不放,完全就沒有了之前的懼怕,她想要活命,但是她更想要的是抓住伍瑤,明明之前能夠殺死伍瑤,但是卻又被人中途破壞。
伍瑤不能活著,她若是繼續活下去的話,死的那個人就是她。
這是她用自己最後的能力卜算出來的結果。
力褚不耐煩的瞪了白明月一眼,隨即做到軟塌上,怒聲道:“是誰讓這個瘋婆子進來的?”
一旁的侍衛見力褚不悅,立即上前便就想要將白明月給處理掉,誰知白明月卻是奮力掙紮大聲喊道:“力褚!我知道怎麽贏!骨灰!伍梅的骨灰,就算是蘇毓康不在乎,老夫人定然是在乎的!”
她大聲喊著,似乎覺得自己的主意十分好。
然而力褚卻沒有半分的動容,隻是讓人將白明月給帶出去而已。
沒了女人尖銳的說話聲,力褚便就覺得自己舒暢了許多,他認真的回想著自己的優勢和劣勢,怎麽都沒有想到當時的一個舉動會rag自己現在處於這麽艱難的地步。
若是那個時候就殺了林墨染的話,也許就沒有了之後的事情。
林冷燁那個男人是最為危險的,但是卻不知道這人究竟什麽時候才會動手。
“主子,秦玄優求見。”
聽見這個名字力褚頓時便就來了興趣,秦家的人不願意結盟,但是秦玄優這個人卻是一個例外,更何況她似乎和自己又一樣的目的。
“讓人進來!”
片刻之後,秦玄優便就一人進入了帳篷,此時的她倒是一改之前的形象,特意穿上了女裝,頭發給簡單的梳起發髻,看起來倒是與平時有幾分的詫異。
力褚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秦玄優,所以乍然看見這人這幅模樣,暗自心驚。
“不知道前輩前來是為了何事?”力褚饒有興致的看著秦玄優,心中猜測著這人與自己聯盟的可能性有多大。
秦玄優根本就不在意力褚的眼神,她直言道:“我知道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麽,我也能夠幫助你,但是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夠將伍梅的骨灰給我,而且我要親自殺了林冷燁。”
若是之前她的願望就是得到伍梅的一切的話,那麽現在就是想要殺了林冷燁,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對她,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她秦玄優是不可能會輸的。
二十多年前她就輸過一次,現在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輸一次的。
力褚對秦玄優與林冷燁兩人之間的糾葛也了解一些,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嚴重,不過這樣對他來說也是好處。
強行攻進伍家隻是兩敗俱傷,更何況他唯一的敵人不僅僅是伍家,還有林冷燁,雖然這個男人現在還沒有動手,但是他畢竟是林墨染的哥哥,若是突然出手的話,那是誰都沒有辦法阻止的。
“前輩可否說一說具體的計劃?”力褚勾唇一笑,兩人頓時達到了共識。
伍家家主交於一個外姓人,若是沒有任何異議那必然是不可能的,隻是這些異議根本就到達不了蘇毓康的麵前,通通都被老夫人給攔截下來,下麵的人頓時就想到了伍彥辰。
老夫人那裏辦法,那就隻能勸說伍彥辰。
所以當伍彥辰被攔下的時候,一瞬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聽見林墨染的名字之後,才猛地幡然醒悟。
他怒視著麵前的人,咬牙切齒,“你說什麽!表哥會成為家主,那是祖母決定的,況且表哥的確比我更加有能力,現在力家在外麵虎視眈眈,你們就因為一個姓氏,竟然要拿別人的妻兒老小做威脅,我看你們就是瘋子。”
伍彥辰覺得自己心寒無比,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跟在他身邊的老人,他怎麽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被說的伍家人卻是沒有放棄,“少爺自古以來便就是如此,二十多年前老夫人想要大小姐繼承,我們並沒有任何異議,因為不管如何大小姐都是伍家的人,但是蘇毓康卻不是。”
“好了,你們不要繼續說下去了。”伍彥辰直接打亂了這人的繼續訴說,起身便就朝著外麵跑,他的第一反應便就是告知老夫人,但是走到一半卻覺得這樣不妥,便就想到了蘇毓康。
他滿是焦急的朝著蘇毓康的位置而去,卻沒有想到當他前去的時候蘇毓康卻像是早就已經料到他回去一樣,還特意準備好了茶水。
林墨染也在大廳裏麵,她看起來臉色比起之前的好多了,伍彥辰一見到林墨染頓時就將注意力都轉移了一些。
“墨染,你現在已經沒事了嗎?”他麵帶喜色,自從知曉蘇毓康為何會接下家主之位後,他的心中便就如同有一顆大石頭,死死壓在上麵的一樣。
現如今瞧見林墨染安然的站在麵前,倒是真的放鬆了不少。
林墨染點了點頭,淡笑道:“多虧你們的細心照顧,現在感覺已經好多了,隻是可能還是幫不上你們什麽忙。”
昏睡的過程中,不僅僅是蘇毓康做出了決定,林墨染也是同樣如此,當被人輕而易舉的捏在手中任由擺布的時候,她竟然是覺得不如死了三了,這樣不僅僅是對自己的一個解脫,更是對身邊人的一種負責。
她不知道自己昏倒之後邈邈的情況,所以當醒來的第一瞬間便就是去尋找邈邈的身影,等看見一個安然無恙的邈邈後,頓時覺得眼眶酸澀無比,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
坦白的時候,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什麽,一切都自然而然的便就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