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單獨帶走林墨染
桌麵上的圖案雖然看起來十分複雜,但是仔細一看卻能夠看出一些規律,這些規律十分難找,但林墨染卻能夠看出,她不動聲色的將上麵的圖案全部都記在心中。
白明月看著這幅神色的林墨染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一旁的伍彥辰。
這小子不就是一聲不響的便就學會了她們白家的卜算。
不過天才有了一個便就已經足夠,難不成一遇就能夠遇見兩個不成。
伍彥辰倒是一個直腸子,見林墨染看的十分認真,便就覺得對方是喜歡,竟然還開始小聲的在一旁解釋著。
白明月頓時覺得自己大意了,之前就不應該讓伍彥辰看見,就他這幅模樣,還真的是恨不得將這個絕學弄得人盡皆知。
“倒是有幾分的意思,不過還是太過複雜,一時半會看不明白,打發時間卻是已經足夠了。”林墨染客氣的說著,漸漸的便就轉移開了目光,看著就好像真的不敢興趣了一樣,實際上卻是因為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見林墨染沒有繼續看,白明月立即便就鬆了一口氣,這天才果然不是到處都有的。
此時正巧明月拿著吃的出來,見沒有意見,便就將東西放在了桌麵上,將那些圖案遮掩住一大半去。
“奴婢準備了一些吃的,貴人們休息些吧!”她說完便就站在一旁,不願意離開,她必須得隨時隨地都注意林墨染的安危。
隻可惜,那吃食放在那裏顯得賞心悅目,卻沒有人去享用。
伍彥辰正準備開口為林墨染再多卜算一個的時候,林墨染突然起身擋在伍彥辰的麵前,一片竹葉便就被她捏在手中,若不是林墨染的話,現在這竹葉定然就已經刺入伍彥辰的身體之中。
眾人一見,立即便就警惕起來,查看著四周。
伍彥辰反應過來,連忙擋在林墨染的麵前,“墨染,你想進房間之中,千萬不要輕易的出來。”
現在他是唯一的男人,自然是要做到保護大家,誰知林墨染卻是按住他的肩頭,完全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不行,你是沒有辦法贏過她的,對嗎?邈邈。”
林墨染十分準備的叫出對方的名字,讓在場的人都驚詫不已。
明月更是突然想到臨時離開的蝶翼,上前快速將這件事情告知給林墨染。
聽見過程的林墨染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看起來像是對蝶翼是否安全沒有半分的擔心,她暗自覺得奇怪,邈邈這人她也算是有幾分的了解,定然是不會突然幹出這樣的事情。
除非是被逼迫的,然而能夠逼迫邈邈的人,定然不是什麽簡單人物。
“邈邈,你身上的毒,林冷燁已經答應為你解開,你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要知道被人利用是十分簡單的事情。”她輕聲的提醒著,帶著幾分威脅在其中。
甚至是可以說,除了林冷燁之外,就已經沒有人救得了她。
邈邈依舊是一臉的淡然,眼神卻帶著幾分的暖意,她知道林墨染是不一樣的,而且對於林墨染的反應似乎也已經有所預料,但是她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能轉身離去。
現在她的寄托都在蘇毓康等人的身上,他們若是沒有半分抵擋住那個女人的話,竹屋裏麵的所有人,必死無疑。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林墨染我的目的其實就隻是你而已,你若是主動的站出來的話,也許我會放過這些人。”她輕聲說著,揮動著劍刃,像是在展現著自己的實力一樣。
她的實力眾人都是知曉的,尤其是白明月,因為差點就是在這個女人的手中,自然是不敢輕易的忘掉。
幾人都渾身緊繃,就隻有林墨染一人覺得十分奇怪,按照她對邈邈的了解,若是真的這樣的話,根本就不會有這麽多的廢話,直接上來就是將人殺了,帶走她就是。
其中必然是有隱情,
“好,我跟著你走!”她直接一口答應,根本就沒有半分的猶豫。
伍彥辰頓時著急的拉住林墨染的手腕,“墨染,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嗎?等著毓康回來的話,你讓我怎麽跟他交代啊!”
“你就一五一十的將現在的情景說出來就好,你們是沒有辦法打贏邈邈的。”雖然說得是事實,但是卻顯得無比紮心。
伍彥辰不願意放手,他死死的攥住林墨染的手,雙眼都變得通紅,“墨染,我不允許你這樣做,我寧願去死,也要保護好你。”
白明月有些詫異的看著伍彥辰,對於她來說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心中已經默認了林墨染的做法,不需要無謂的犧牲,有時候才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伍家的都是重情重義的人,但今日看見伍彥辰,她倒是想要了那個善良的女人。
但是有時候善良並不能夠給自己帶來好運,反而是災難。
“伍彥辰,你難道想讓毓康被伍家趕出去嗎?你和毓康在一起,毓康若是沒有出事,反而出事的人是你,你覺得毓康還可以留下嗎?”林墨染故意這樣說話,側著身體看著伍彥辰,偷偷的給對方眼神暗示。
誰知道伍彥辰卻是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反而是一臉我已經看透你的表情,“別說了,我了解祖母,她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將毓康哥趕出去呢!更何況我這是為了履行我伍家的家規。”
林墨染暗自翻了一個白眼,雖然一直知道伍彥辰的天真程度,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丟鏈子。
就在她苦惱的時候,伍思竟然在房間裏麵聽見動靜走了出來,大概是聽見了伍彥辰的最後一句話,露出了震驚的神色,林墨染正好就對上對方那嫌惡的神色。
這令人熟悉的眼神,倒是讓林墨染鬆了一口氣,她朝著伍思使眼色,然後繼續吸引著伍彥辰的注意力。
“別說了,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去的。”她做戲的全過程,自然是有人看的明明白白,偏偏卻沒有半分的催促,這也讓林墨染心中更加確定邈邈隻是在逢場作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