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奇怪的鑰匙
“起來吧,裝死呢!”伍彥辰不滿的開口嚷著,嫌棄的直接用腳去踢人。
伍思不知道為何對方態度突然改變,但是既然讓她起來,她自然是要聽話的,她看著地上的香囊,不敢去撿。
“怎麽的?你還想要將這種東西撿起來不成!伍思啊伍思!平日裏瞧著你很聰明的模樣,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愚蠢。”
伍彥辰低聲說著話,完全就沒有之前的怒吼,像是害怕被什麽人聽見似的。
見人沒有反應,伍彥辰沒有理會,轉而坐在了床榻邊。
林墨染接過阿列手中的那碗湯,看著眼前的場景,突然之間便就明白了什麽,露出一個笑來。
“你們還真是藏得夠深的啊!”她喝完藥,緊蹙著眉輕聲說著,說完嘴裏便就被塞進了一顆蜜餞。
而喂她吃東西的人,卻是原本應該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蘇毓康。
見林墨染的眼神不對,蘇毓康不太熟練的露出一個討好的笑意,這件事情不告訴林墨染也是為了得到最真實的反應。
就剛才林墨染那麽緊張的樣子,定然會讓人以為他已經受了重傷。
“對不起。”天大地大,道歉最大,蘇毓康不管三七二十一,道歉才是最為重要的。
一旁的伍思也是露出詫異的神色,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而自己的那點小心思似乎早就已經被看得明明白白的。
“主子,力久那邊給您留了東西。”阿列見情景合適,便就及時張口說道。
蘇毓康一聽,立即坐直了身體,“什麽東西,拿來吧!”
留下的東西並不是很大,隻是一個小小的盒子而已,這盒子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上麵的刻痕都已經開始有被磨滅。
若是再這樣繼續放下去的話,可能便就會漸漸腐蝕,
伍彥辰雙眼放光,他最喜歡的便就是看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這東西讓他一看就覺得不簡單,沒忍住的便就朝著盒子伸出手去。
啪的一聲,就被大力的打掉。
“幹什麽啊你!你怎麽就這麽的小氣,我現在不就是你同生共死的兄弟嗎?你竟然就這樣的對我,簡直就是用完就丟啊!”
伍彥辰一臉委屈的控訴著,但是這些對於蘇毓康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看著盒子並沒有立即打開,反而是開口道:“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等到我覺得你可以打開的時候,你才能夠看。”
伍彥辰像是一愣,隨即便就明白了蘇毓康話中的意思,不情不願的開口道:“好吧,你要記得我還沒有看過啊!”
說完便就轉身看著伍思,冷聲道:“等會出去,你應該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吧?”
他沒有等著對方回答,轉身便就朝著外麵而去,伍思先是一愣,隨即便就捂住自己腹部的位置,腳步有些遲鈍的跟在身後。
而阿列則是十分知趣的端著藥碗,將地上的香囊撿起來快速離去。
林墨染見人都離去,這才開口問道:“你已經知道秦若然口中的秘密了?”
“不知道,但是卻也能夠猜到幾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知道是真是假的。”蘇毓康朝著林墨染伸出手去,頓時兩人都坐在了床榻上。
時過境遷,自從進入這胡圖一來,仿佛已經許久都沒有這麽親密過了。
“好溫暖。”林墨染低聲呢喃著,仿佛之前的委屈瞬間都湧上來一樣,她曾經麵臨那麽可怕的威脅都沒有妥協過,但是在麵對著力褚的威脅時,自己妥協了。
不過才一天的時間,她就已經感覺到了什麽叫做絕望,她不可能就這樣放任肚子裏麵的孩子不管。
“他來的真的不是時候。”林墨染沉聲說著這話,手指不斷的用力。
蘇毓康暗自心驚,連忙伸出手去將其握住,“不行,我不同意。”
雖然林墨染什麽話都沒有說出口,但是他卻已經明白背後的意思。
這個孩子對於他們現在來說就是一個累贅,唯一的解決辦法也十分的簡單,他用力的將對方抱住,就好像是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墨染,你知道嗎?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與我血脈相連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雖然現在找到了母親的家,但是卻與他沒有關係,雖然皇室之中那麽多的兄弟姐妹,但是與他也沒有關係。
唯一有關係的便就是林墨染,血脈至親便就是林墨染肚子裏麵的孩子。
林墨染將自己埋進對方的胸膛之中,嗅著淡淡的血腥味,竟是覺得無比的踏實。
“好,我會保護好他的。”不管如何,他定然不會出事的。
蘇毓康見人情緒穩定下來之後,便就放鬆了一些,他單手拿著那個盒子,然後漸漸的拿到林墨染的麵前。
“力久留下來的東西肯定意義非凡,隻是他到底想要幹什麽,竟然是連後路都已經找好了,會不會……”
力久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們心中都是知曉的,若是對方真的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想到這裏,蘇毓康便就沒忍住的蹙眉,他快速的將盒子打開,裏麵卻隻是一把鑰匙。
和外麵已經有念頭的盒子完全不一樣,這鑰匙乍一看會讓人覺得是新的一樣,在光芒之下竟然顯得有些煜煜生輝。
林墨染也被這鑰匙吸引,她伸出手去將鑰匙拿在手中,這比她想象中的要重的多。
“這是……”
這東西定然不是沒有作用的,隻是光隻有一把鑰匙的話,誰都不會知道是有什麽作用的。
突然林墨染眉目一轉,低聲道:“會不會是用來打開力岩藏東西的鑰匙,比如說便就是梅妃娘娘的骨灰?”
她能夠想到的便隻有這個,畢竟力岩有多重視那骨灰她是知道的,除了這個之外,倒是沒有了別的可能性。
蘇毓康眼神微暗,“也許是,也許不是,你想拿著吧!”
他毫不猶豫的張口說著,直接握住林墨染的手指,將這重要的東西托付給對方。
林墨染頓時覺得手中的鑰匙很重,不由一個用力,然而卻突然感覺到了手心刺痛,像是被針紮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