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什麼?」
「小傢伙,你真的……」
三大閣主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楚天。
「三位前輩,好久不見了!」
「哼,你們幾個老爺爺還敢說我楚天哥哥的壞話嗎?」
「哈哈哈,小傢伙,好樣的!」
這回,最開心的莫過於三閣主了。
其他二人也同樣有著震驚以及欣喜。
「轟!」
然而,一聲巨響在天空中響起,隨後便是烏雲密布,雷電轟鳴。
「這是?」
「有人渡劫?」
三大閣主一臉驚訝。
楚天卻是摸了摸腦袋,「那個,三位前輩,這應該是我的天劫!」
「什麼?」
三人這才仔細看著楚天。
「一星涅槃境,無盡琉璃體,好小子!」
以這三人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楚天的底細。
「三位前輩,小子去也!」
「好!」
隨即楚天飛出大殿,尋到一塊空地,靜待天劫降下。
三大閣主也飛了出來,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師兄,他出來了,那豈不是.……」
「等會問問他就知道了,如果他成功了,那也算是為我匠閣除了一大禍患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小傢伙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蕭然那個老傢伙,還真是收了個了不起的徒弟啊!」
「咔擦!」
三人閑聊間,天劫已經落了下來。
只見一道大樹粗細的電蛇擊穿長空,直指楚天。
來吧!
楚天竟是沒有絲毫防禦。
「他這是打算硬抗嗎?」
三人這才發現了楚天的舉動,不由得一臉震撼。
這天雷,即使是他們,也不敢輕視,可是楚天這竟然直接打算拿身體硬扛。
轟!
天雷落下。
將楚天的上身衣物盡數摧毀,露出了如同琉璃般的光華。
然而,恐怖的雷電卻是沒有辦法更進一步,就這般,被擋在了楚天的身體之外。
隨著無盡的琉璃光華閃爍,第一道天雷便是散去了。
無盡琉璃體,恐怖如斯。
三大閣主也是很震驚。
元大陸雖然功法萬千,但是煉體之人卻只佔少數。畢竟這是一種費力不討好的功法!
因為肉身強度要提升可謂困難至極,需要耗費大量天材地寶,所承受的痛苦,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還有個最大的弊端就是,肉身一旦出現損壞,想要恢復,可謂難上加難。
實力到達一定地步,單是憑藉強橫的力量,就足以成為強大的防禦。
所以很少有人會去選擇煉體。
可是煉體一道,終究還是強橫,至少,同階戰鬥,還是佔據極大地優勢。
這三大閣主,修鍊千年,也只是堪堪達到無盡琉璃體而已。可是楚天只是一個不足三十的小輩,竟然達到了和他們一樣的地步。
其實,煉體一途,也並非楚天想要去修鍊,而是,被逼無奈。
他要吞噬天地靈金,那天地靈金就會自動強化肉體,這不是他可以阻擋的。
其間的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果不是天珠的存在,楚天的肉身早就不知道被毀了多少次了。
好在,他都挺過來了。
沒多久,第二道天雷就降下來了。
這一次,楚天沒有再託大,因為這次的天雷,竟是比第一道強橫一倍不止。
「天火!」
地階極品元器,天火,出現在楚天手中。
三大閣主瞳孔一縮,緊緊盯著那把閃爍著黑色劍芒的元器。
「這是?」
「這回,老夫終於確定了!」
「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真的成功了!」
震驚。
三大閣主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雖然早有猜測,可是如今一看,依舊是難以相信。
天火焱靈金是匠閣之物,他們這三大閣主自然早就嘗試過收服了。
只可惜,最後結果只有一個。
他們不配!
天地靈金,歷來都是講究緣分,除非實力達到那恐怖的聖境,否則,很難讓天地靈金屈服。
然而,即使是聖者,也不可能一定敢說能夠收服天地靈金,雖然他們可以強行鎮壓,但是要收服,卻不是一件容易的的事。
就像匠閣的開山祖師,那位傳說中的人物,一樣只是鎮壓了天火焱靈金,而無法收服它。
「縱橫九劍,盪劍問天!」
楚天在秘地空間中的半年裡,已經將縱橫九劍研習透徹,如今,只剩下最後兩劍還未成功。
這一劍,正是那威力巨大的第五式!
隨著一道劍光閃過,那威力無窮的劫雷竟是直接被擊潰。
緊接著,最強的第三道劫雷轟然落下。
這是匯聚了劫雲中所剩餘所有力量的一擊,力量比之前兩道加起來還要強橫。
楚天卻是怡然不懼。
「破空指!」
天火被楚天收了起來,隨之右手一指射出,一道細長的指芒直入雲霄,竟是將那劫雷打的生生退了回去。
「這小子,竟然主動進攻劫雷!」
三人頓時苦笑。
楚天卻是很興奮,劫雷的作用,不單單是阻止逆天之人的產生,還可以淬鍊人的身體。
只可惜,楚天如今的無盡琉璃體已經達到了頂峰,這些雷電,沒有任何的淬鍊作用。
「這劫雷本應在半年之前就落下的,為何現在才落下!」
誰能想到,楚天在渡劫的時候還在想著這些。
「難道是那個空間的作用?」
按理說,楚天半年前就已經達到了無盡琉璃體,那時楚天還指望著天劫能夠擊穿封印,放他出去呢!可是誰想到,那個空間竟然直接將天劫給屏蔽了!這也是楚天的猜測,要不然,他還真是想不明白。
破空一指,天階消散。
剎那間,劫雲消散,天空再度放晴。
楚天依舊飄蕩在空中,上身赤裸。
「准天階!果然不凡!」
如今的炎極變,已經徹底進化成了准天階功法!
但是這威力巨大的破空指,他就可以釋放出數道而不會力竭。
要是以前,即使他會施展,只怕一道就足以讓他元氣枯竭。
楚天回想著進化功法之時的兇險,也是心有餘悸。
他整整沉睡了近一年,那一年時間裡,他一直處半生半死的地步。
即使在夢境中,那撕裂感依舊讓他痛不欲生。
「好在一切都值得!」
楚天遙望天際,暗自感嘆一聲。
文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