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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柔自述——我想回家

  我的家在草原,遼闊的大草原是我午夜夢回的時候最牽掛的地方。


  草原在我心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一首古老的內蒙長調。當我親身步入這幅畫卷,我深深地被它的壯闊所震撼,無論我生活了十年二十年,草原在我心裏一直占有最高的地位,每次想到它,我甚至莫名的感動。


  你無法想象天地之間的那份遼闊和深遠;無法想象“蒼穹之下,策馬揚鞭”的那份豪邁和灑脫;無法想象那種純粹的綠與藍……


  冬月是草原最美的時光,白天還是烈日炎炎,早晚卻已有初秋的感覺。清晨,我和姐姐坐著牛車,跟著,帶領族人一起搬家。


  在風雪強勁、氣候惡劣的草原上,當冬天的氣息來臨時,居住在這裏的牧民們卻自給自足自樂著。


  遠離熙熙攘攘的京城,盡情享受著大自然的恩惠,與天邊草原融為一體。


  搬家的車叫勒勒車。


  回歸到遠古的草原記憶當中,這一古老傳承並不是一次偶然的一時起興,而是草原上人們代代相傳的習俗。


  勒勒車作為胡族文化的一個代表之一,在胡族的發展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勒勒車又稱“哈爾沁車”、“牛牛車”,是胡族使用的傳統交通運輸工具。主要用於拉水、拉牛糞、走場、搬家、運送燃料、婚喪嫁娶和參加“那達慕”大會等。其特點是車、車身小,結構簡單,使用方便,適於草地、雪地運行,拉車常用牛來牽引。在北方,由於遷徙不定,遊牧民族早就有造車用車之習俗,頻繁搬遷,牧人之家壇壇罐罐不多,有些東西平時裝在衣箱裏,衣箱放在車上,通常都不卸下來,它是家中的庫房、倉房,這勒勒車可謂是“私家車”。


  草原人民沒有過多的,生活也更加簡單,節奏也極其緩慢。這種搬家不像是長途跋涉,更像是旅遊。


  我被大自然的神奇和偉大震住了。這裏有著一望無際的天,一望無際的地,一望無際的雪,沒有鱗次櫛比的樓房,沒有來往不停的馬車,也沒有人煙,空氣格外清新,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一點兒喧嘩。


  羊群在迷霧中吃著草,若隱若現,看不太清楚。老鷹靜立在電線杆上,一動不動地凝望著遠方,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站在草原上,忍不住深深地呼吸,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沁人心脾。伸出雙手,白雲就從我的指縫裏滑過,涼涼的,濕濕的感覺。躺下來,草地更像是到處繡著小花的綠毯,厚實舒服。這一躺感覺自己就像在一個圓圓的綠球上,四處沒有邊,我就在這個球的中心。一頭奶牛從我麵前走過,好像並不怕我。以至於我都分不清楚天空中的白雲和我麵前的這頭奶牛身上的“白雲”圖案,好像是一樣的。一切像夢境一樣。


  中午,太陽高高地掛在了頭頂,白雲飄散,天空變得透亮,格外火熱。我們經過了無人區,草原一如既往的平,一如既往的白,偶有幾處小山丘和幾處整齊的小樹,幹枯的枝丫直衝雲天,仿佛與天鬥與地鬥。


  連一棵樹都有如此精神,不愧是草原上的樹。


  大草原位於封國邊境,是亞楠圍場的一部分。這是一片丘陵式的草原,雖然不是一望無際,但卻是連綿起伏,曲折蜿蜒。夏天,草的顏色五彩繽紛,有深綠的,有青綠的,有淡綠的,也有金黃的。草地上百花盛開,五顏六色。有名的,沒名的,千姿百態,萬紫千紅,在大甸子和山坡上編織出一塊塊色彩絢麗的地毯,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就像一幅幅美麗的畫卷。


  草原上的樺樹林,是草原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遠處,大片的樺樹密不透風,近處又是稀稀疏疏,這裏一棵,那裏三棵,真是美不勝收。在這廣闊的草原上,隨處可見馬,牛,羊,在悠閑地吃草、休息、散步。真的是“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但是冬天是看不到的,此時的草原全是白色的雪。


  十幾個一模一樣的蒙古包圍成一圈,外牆都是白磚砌的,還有一個奪人眼球的紅色木門,蒙古包拉在勒勒車上,慢慢移動著,找著下一個安歇的地方。


  草原上的人都很樸素,沒有宮裏的勾心鬥角,每個人都真心實意的對待他人,父王也沒有皇上那麽大的架子,父王是最好的父王。


  下午,我如願以償地騎了馬。父王說我還小,一直不讓我騎,但我已經十歲了,我才不是小孩子。


  我選的是一匹高大的黑馬,油亮的皮毛,細長的四肢,可威風了。我勇敢地騎上馬背,它一會兒停下吃草,一會兒用尾巴甩我,一會兒掉轉頭來看我,好像在說“夥計,我可不願馱你,怪累的。”我也說“哼,我還要讓你跑起來呢!”


  “駕!”我一聲令下,馬開始飛跑,我嚇得失聲尖叫起來。姐姐在後麵摟著我,安慰道“別怕,你一叫,馬會受驚的,受驚了,它就跑得更快了。”


  我緊張地牢牢抓著韁繩,沒多久就不怕了。騎馬比坐車好玩多了!

  傍晚,太陽慢慢收起了溫暖奪目的光芒,向天邊落去。我追趕完了羊群,又騎上了棕色的駿馬,桔色的霞光照耀著我們,連笑容都是燦爛的。一望無際的草原也蒙上了淡淡的


  草原上不僅有草,還有很多沙丘。我和姐姐一人拖著一塊滑板艱難地往沙坡上爬,這個遊戲叫滑沙,冬天就叫滑雪。是我和姐姐最喜歡的遊戲之一。


  我手腳並用地爬上丘頂,大伯扶著我坐進滑板裏,我坐在滑板上,等我準備好了,大伯用力一推,我“啊”的一聲,已經從山頂迅速滑向山底,我的心也好像一下子沉到了山底,真是太好玩太刺激了。


  下麵的路不算顛簸,但有隱藏在雪地裏的石頭,冷不丁的碰一下,我都快被震飛了,一路“砰砰砰”下來,差點把我給掀翻,不過我牢牢地抓著板壁,身體往後靠,才讓自己順利地滑到坡腳,我們笑著鬧著,一口氣玩了十多遍。


  我們在這仙境一樣的草原上,像瘋了一樣地玩各種遊戲,踢球、拔河、跳繩、射箭、飛鏢,滑草、滑沙……那鬆軟的雪是我們小朋友的最愛。


  晚上我們吃全羊,一半煮一半做羊肉串。大家有的切羊肉,有的洗蔬菜,有的拾柴火,忙得不亦樂乎。我撿了幾根幹樹枝後又去幫忙串羊肉串,串的時候要一塊精肉一塊肥肉地間隔著串,聽說這樣的搭配吃起來最美味。果然,烤熟的羊肉串比我以前吃過的任何一次都好吃。我一口氣吃了好多串。


  胡族傳統,不僅是水的源頭、雲的故鄉,更是歡樂的海洋。


  天高雲淡,廣袤無邊,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草原人很厚道也很好客,遇到殺豬請全村人吃殺豬菜,即使剛認識的客人不吃也是不行的。


  今天搬家,也是胡族的一年一度阿塔木大會,為了慶祝找到新的住所而舉辦。


  這時候我們全部聚集在一起,人數繁多,可達十多萬人,阿塔木大會起碼要舉行三到五天。


  這個時候,我們會換上最正式的衣服,參見宴會。


  和京城的輕紗翩翩的衣裙不一樣,胡族服飾包括長袍、腰帶、靴子、首飾等。


  以女子長袍為例,我們的多穿寬大直筒到腳跟的長袍,兩側開叉,領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貼邊;也有肥大窄袖鑲邊不開叉的蒙古袍;婦女穿束腰裙式起肩的長袍,袍子分三件,第一件為貼身衣,袖長至腕,第二件為外衣,袖長至肘,第三件無領對襟坎肩,釘有直排閃光鈕扣。


  春秋穿夾袍,夏季著單袍,冬季著棉袍或皮袍。胡族平時喜歡穿布料衣服,逢年過節或喜慶一般都穿織錦鑲邊的綢緞衣服。男裝多為藍、棕色,女裝喜歡用紅、粉、綠、天藍色。


  腰帶是蒙古族服飾重要的組成部分,用長三四米的綢緞或棉布製成。男子腰帶多掛刀子、火鐮、鼻煙盒等飾物。胡族靴子分皮靴和布靴兩種,蒙古靴做工精細,靴幫等處都有精美的圖案。


  佩掛首飾、戴帽是胡族習慣。帽子頂高邊平,裏子用白氈製成,外邊飾皮子或將氈子染成紫綠色作裝飾,冬厚夏薄。帽頂綴纓子,帽帶為絲質,男女都可以戴。


  一般是男帶披肩帽,女帶翻簷尖頂帽。瑪瑙、翡翠、珊瑚、珍珠、白銀等珍貴原料使蒙古族的首飾富麗華貴。男子的顏色多為藍、黑褐色,也有的用綢子纏頭。女子多用紅、藍色頭帕纏頭,冬季和男子一樣戴圓錐形帽。


  父王帶領族人齊聚在草原上,宣布宴會開始。


  吃完飯,便是我最期待的比賽。


  在會上族中的一些強悍的人會進行摔跤、賽馬、射箭。這三項比賽是胡族最為重視的三項比賽。胡族的摔跤具有獨特的民族風格,摔跤比賽時,我們也有固定的服裝,這種比賽是用淘汰製的方式,決出冠軍、亞軍、和第三名,分別授予榮譽稱號和獎品。


  賽馬分兩種快馬賽和走馬賽、射箭則是蒙古族很古老的項目,也分兩種騎射和步射兩種。


  我們的比賽也很公平,無論是哪一個民族與宗教信仰的人,都可以報名參加比賽,名額不限,想參加就可以參加,不過想要參加比賽,要先背熟規則,胡族的比賽也是有規則的,如果犯規了,就要被淘汰。


  離開草原的那一天,隻有幾個親人來送我和姐姐。


  因為是有目的性的去京城當臥底,為了防止京城隱藏的檢察官,所以我們不能大肆宣揚,隻是給族人說兩個公主要出去遊玩一趟。


  我們坐在熟悉的牛車上,看著生長了十幾年的家漸漸遠去,父王和母後站在最大的蒙古包旁目送我們。


  我們甚至不能哭,因為遊玩不是傷感的理由。


  離開家,來到經常放牧的地方。


  牛羊更密了,隔一段路就能看到幾戶牧民。密密麻麻的羊群,遠遠望去是靜立不動的,像是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我撫摸著身邊暖洋洋的羊群,在心裏給它們說著再見。


  突然,一陣歌聲響起,我轉頭看去。


  一群人一起拉著手圍成一個圈吆喝加油,唱起關於草原的歌。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質樸的笑容。歌聲傳得很遠很遠,一片歡樂的場景。


  圈裏有兩個壯實的大漢,正在進行摔跤比賽,隻見他們一勾一撲一用力,一個人就倒了下來,兩個壯漢滿臉通紅,無所不用其技。一群穿著胡族衣服的牧民看到我們,更是熱情地邀請我們,我們笑著拒絕了。


  歌聲遠去,我們也也去。


  離開草原後卻總有一股淡淡的思念。


  思念草原人厚重的人情味。


  這些,是我在每個午夜夢回時候最美好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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