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解釋
話音未落,隻見他們宿舍門前便顯露出一張憔悴又疲憊的臉來。
此時,她也顧不得宿舍還有其他人,連忙對著陶南西解釋起來。
“南西,聽我解釋!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麽!我們是普通朋友!”
王慧慧此時身著一身男裝,頭上帶著棒球帽!
這個學校,男女宿舍管理比較嚴格,是不能互串宿舍的!一般情況下是沒有女孩子能夠到達男生宿舍的。
可是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因為陶南西不願意聽她的解釋,不願意再相信她了!
人隻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明白曾經擁有時的珍貴。
若是以前,麵對陶南西,她隻會覺得這是一個人傻錢多的憨憨,她也決計不會將他放在心上。
可是昨日,被他親眼目睹了自己和別的男人從酒店出來,她卻不敢再麵對他的那一雙眼睛了。
她不懼怕他責罵自己,扇自己耳光,她也想過千萬種被他發現的可能,卻唯獨沒有想到他會那樣平靜地離開,一句話也不肯說。
那雙眸子哪怕有一點點的失望或者是痛苦也好,那都證明他還愛著自己。
可是麵對他平靜地離開,她卻比他打死自己還要難受,覺得自己這一次真的是失去他了。
“南西,不要走!”
若是以前,他定然會滿臉受寵若驚,對自己滿心愛意。
可是這一次,她那麽卑微的渴求,卻也隻是得了他的一個冷漠的背影。
她終於失去他了!
這讓她很彷徨,無助!
以前那麽多次,都是他來無條件地包容自己,這一次,換自己交出真心,好好地愛他一次。
陶南西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曾經他對於他們的愛情滿心期待,甚至還幻想著兩人走進那婚姻殿堂,可是現實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現在的他心情很亂,他也沒有辦法理出一個頭緒來。
但是,非常肯定,現在的他非常不願意看見王慧慧。
王慧慧的存在越發顯得他是一個笑話,她把自己當做什麽呢?或許備胎都不是了吧?
“南西,不要走!我可以解釋!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需要一筆錢!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陶南西沒有回頭,他做不到原諒。
王慧慧的到來也驚動了宿舍管理員,很快她便被聞聲而來的保安和管理員拉走了,麵對她是怎樣的懲罰,陶南西並不關心,也不想知道。
接下來的好幾天,陶南西沒有去上課,他請了半個月的假,離開了崇市。
走的時候,他來到慧芸家,想對她說聲對不起。雖然他們從開始在一起的那一天開始,那就是一場錯誤,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自己應該給人家一個態度,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然而去了她家以後,她家大門緊閉,她並沒有在家。
而這個時候,慧芸正坐在前往京都的飛機上。
因為專心致誌於寫作,這段時間,她的腦洞大開,發揮的很好,交出的稿子得到編輯的肯定,一經推出,便受到大家的喜愛,所以公司那邊便臨時決定舉辦一場新書簽售會。
所以這一次,慧芸便帶著小橙橙匆匆而去。
若是在上輩子,慧芸根本就不敢想象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這輩子這些事都真真實實地發生了。
很快,母女兩人便下了飛機,這時候,公司那邊已經安排人來接機了。
機場出口處,一名年輕的小夥和一名姑娘正翹首以待,手裏高高舉著牌子,正等著慧芸的到來。
直到慧芸站到他們身邊,她們都有些不敢置信。
“您是慧芸小姐?”
她怎麽這麽年輕呢?
來的時候,她們甚至還在討論,這是怎麽樣的一位新興作家。
因為,慧芸的寫作風格多變,有時候文風內斂樸實,有時候卻又幽默風趣,但無一例外的都是情節引人入勝,非常具有吸引力。
甚至,他們公司還猜測,這是不是人找人代筆,所以才會有如此多變的文風。
但是在見到慧芸本人的那一刻,他們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麵前的這個女人年齡不大,但是卻獨有一番味道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一舉一動之間都散發出迷人的風采。
也難怪這樣的女人能寫出不一樣的文章來,她的本身就如同一個迷宮一樣,讓人深陷其中。
慧芸自然也看到了他們眼裏的震驚,她隻是笑笑“你們好!我是慧芸!”
她的聲音不大,卻能穩定人心,讓人不由自主便相信她所有的話語。
“慧芸小姐,歡迎你的到來,這一路過來累了吧?我們已經為你安排了酒店,這就帶你們過去!”
慧芸笑道“這倒不累,倒是辛苦你們等了這麽久。”
兩人沒有料到慧芸居然是如此和顏悅色,提起來的心也放了下去,幾人這才說說笑笑離開了機場。
吃過飯,兩人便帶著慧芸來到先前預定的酒店,待到慧芸辦理好入住手續之後,他們這才緩緩離去。
說實話,長這麽大,慧芸還沒有來過京都。京都是華國的大都市,慧芸所居住的那小縣城自然是沒有辦法和京都相比擬的!京都是三朝古都,一磚一瓦都極具濃濃的北方味道。
因為是夏天,夜色比平日裏來的更晚一些。
現在入睡還比較早,而慧芸也毫無睡意,先前公司派來的接待人員考慮到慧芸帶著小嬰兒舟車勞頓,便體貼地先行離去了。
慧芸在前台要了一張地圖,這才帶著小橙橙在附近隨意遊玩起來,經過現代商業社會的洗禮,京都早就沒有了古都的風韻。一座座現代新秀建築林立在其中,偶有幾麵仿古的城牆還能從中窺出當年幾絲古都的風韻。
慧芸走在其中,感受不一樣的都市味道。
小橙橙也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四處張望著,似乎對這裏的一切都感到無比好奇。
就在這時候,路邊一個麵色蒼白的老太太引起了慧芸的注意。那老太太約摸七十多歲,發色蒼白,此時她正捂著自己的胸,一副隨時要摔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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