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觀察者，光頭老李
因為那個討厭的聲音亂入，江寒失去了追殺消瘦男子的最好機會，讓他一個蹬踏之下，遁逃成功。
這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消瘦男子，可是擁有再生能力的人。
敵明我暗，指不定什麽時候他就殺將回來，來個暗中襲擊。
而另一方麵，蝙蝠頭領顯然已經控製了局麵，那些蝙蝠們，又變得井然有序起來，看樣子隨時都會向江寒發動新一輪的攻擊。
麵對這樣的情形，江寒當然不會有好話等著那個神秘聲音的主人。
神秘聲音的主人，聽到江寒的質問，並沒有生氣，反而：“江寒啊，你怎麽還不明白，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考驗，所以靜下來，想一個合理的辦法，而不是像這般被動地挨打。”
“你到底是誰？”江寒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觀察你很久了。”
“你憑什麽觀察我？”
“哈哈，因為我是觀察者呀。”聲音的主人，終於了實話。
對於觀察者的存在，江寒前麵就有了一些耳聞，但是到底沒有親見，雖然這次也沒有真正見到他們的樣子，但是卻算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哦？原來是觀察者，看來你們很喜歡鬼鬼祟祟嘛。”江寒對於他們可沒有任何的好感。
“隨便你怎麽，總之你隻要記得，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就對了。”
“站在我這一邊，你就這樣站在我這一邊的，把敵人放走？”江寒聲間抬高了八度，這個觀察者口口聲聲站在江寒一邊，但是如果不是他的亂入，何以讓那個消瘦男子成功逃掉，這就是所謂的站在江寒這一邊的結果？
“放走？哈哈，那不過是為了消耗他而已，江寒你怎麽還不明白，這世界根本沒有什麽永遠的再生，所以不斷地打擊他，讓他再生，最後敵人就會給消耗殆盡，那時才是真正消滅他的時候，現在你手上有了武器，可以安心對付那些蝙蝠了。不要浪費得來不易的武器喲。”
“你就是為了跟我這些？那我真的好好謝謝你了。真的！”江寒一個反問的語氣，聽得出來，所謂的多謝，完全是一種無奈之情，隻是希望這個所謂的觀察者可以不要這麽討厭的還在那裏亂入。
但是觀察者裝作沒有聽出來江寒話裏意思一般，：“不用客氣，都是應該做的。”
“我……”江寒當時就一頭黑線。
俗話，人不要臉，下無敵，這人的臉皮還真是比城牆都厚，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嗎？
“你不用這麽無語，隻要記得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觀察者又開始重複起來，這聲音如此魔性又洗腦，江寒感覺要瘋了。
“你就不會點別的嗎？”江寒大叫起來。
“你想聽什麽，我一定滿足你，因為你隻要記得，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啊！”
江寒感覺徹底要崩潰了，他還有完沒完啊。
“哈哈，這就承受不起了嗎，如此定力，又怎麽進化成為元祖呢？”觀察者終於轉移了話題。
“現在我請你離開！”江寒怒吼。
不管他後麵是否有轉移話題，江寒都不想在聽到這魔性的聲音了。
“好的，有需要隨時叫我，你隻要大喊三聲，光頭老李，我就會出現的，嗯，一言為定！”
後麵觀察者自作多情地，居然給江寒留下了暗號。跟著世界清靜了許多。
江寒感覺不到觀察者在出來搗亂，開始全身心地著手要對付那些蝙蝠了，現在手上有了武器，雖然不如白骨大刀趁手，好歹能發揮出虛空刀法的威力，比前麵赤手空拳強多了。
江寒赤著上身，提著鋸刀，直奔了蝙蝠群。
隻是江寒提刀才要攻擊，那個討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江寒啊江寒，你也太笨了，對付數目如此之巨的敵人，不用智慧而用蠻力？”
“你……你不是消失了嗎？”江寒當時就泄了氣，有這個可惡的觀察者存在，戰鬥沒法進行下去了。
“我知道，你現在很希望我消失，但是你的打法不對，其實對付它們很簡單，知道孩子是怎麽捉蝙蝠的嗎？”觀察者開始提醒江寒。
“知道又怎麽樣，關你屁事。”因為對他實在沒有好印象，江寒現在沒有直接罵娘，已經算是對他客氣了，當然如果給江寒在惹急了，江寒依然不會罵娘，而是直接尋聲音就過去拿刀砍他了。
人的忍耐度都是有限的，其實也不是江寒不想砍死他，是實在這觀察者聲音所在，一時間無法準確判斷，而且還有強敵一明一暗，江寒不好與他計較，江寒也明白，雖然這個觀察者煩人，好歹不算是真正的敵人。
大敵當前，江寒能分得出輕重緩急，不然真的就提刀過去把他砍成八塊，也不解氣。
——他也太氣人了吧。
“看來你很生氣呀。”觀察者很是從容地。
“廢話真多！”江寒變得怒不可遏起來。
“生氣就好，那麽提升你的憤怒去戰鬥吧，不要浪費了你這神魔一體的身體，盡情提升你的憤怒吧。當你的憤怒到達頂點，也是我安心離開之時。嗬嗬，嗬嗬……”
後麵觀察者嗬嗬地笑了起來。
這是江寒第二次聽關於神魔一體的身體之事。
心中當時就劃上一個問號。
江寒雖然心中憤怒，但是到底沒有失去理智。
“神魔一體，把憤怒提升到極點？這……”
“沒錯，但是這之前，還是按我的，保存一下實力，用最簡單的方法，去對付那些蝙蝠吧，看來我老人家的話，你是終於聽進去了，那麽擊殺這些蝙蝠後，提升你無盡的憤怒，讓他化成你基因的一部分吧。去吧……”
而隨著觀察者的話音一落，世界又一次歸於平靜，就如同那個觀察者沒有出現過一樣。
孩子捉蝙蝠的方法，江寒當然知道。
那還是他生活是貧民窟時的記憶。
記得那時的江寒還，那一年他生了病，可是又沒錢醫治，最後打聽到一個偏方，是捕捉到蝙蝠以後，把它們用炭火慢慢焙幹成粉，可以治他的病。
所以幼年的江寒生病那年，沒有晚上出去捕捉蝙蝠，而且成功率極高，但是今戰鬥當中，江寒居然把這個方法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