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5章 得道高人終
我們終於離開了地宮,在我稍微恢複後,以黃曉龍為首的流氓份子終於不再欺負二皇子了,但是二皇子卻打算跟著我們離開地宮,確切的說是跟著我。
我事後也問過二皇子,但是二皇子對於以前的事都不願意說,隻是告訴我了為什麽他會跟著我,原因很簡單,我是唯一一個一直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的人,並且最後還替他洗脫了冤屈。
二皇子的話讓我很是臉紅,卻實在沒有勇氣告訴他實情,隻能含糊的應了下來,算是成為了他的恩人。
不過二皇子已經不叫二皇子或者靜心道長了,他聽了我說的話以後,就開始讓我稱呼他小童,說實話,小童這麽名字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但是關鍵在於二皇子、呃,是小童現在外在的模樣是一副仙風道骨的道士打扮,還滿臉的皺紋,叫這個名字實在很是違和。
但這還不是我最鬱悶的,小童雖然融合了靜心道長的靈魂,有時候會表現出一副得道高人老騙子的樣子,但是估計還是小童的靈魂占據主導,總是喜歡黏著我,你能相信一個皺紋一看就上百歲的老人做出一副害羞小孩的樣子老是躲在你背後的樣子嗎?
而且還會讓我抱抱。天啊,現在可是一個顏值擔當的時代啊。
我並沒有先回家,消失的幾天也是找了個借口和朋友出去玩,現在滿身的傷更是不敢回去了,去鬼樓沒人照顧也不方便,所以就去了伍劍的家。
雖然伍劍的女朋友外表表現得很是熱情,但是從他到伍劍家的次數來看,我還是打攪到他們了,當然,伍劍是不會這樣認為的,這個家夥現在還在為我因他而受傷的事自責不已,對我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可惜他不是女的,不過就算是女的,憑他這個長相,估計也很難得到我的青睞。
我在伍劍家住的第二天,老媽就抹著眼淚拉著哭得稀裏嘩啦的雪兒來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告的密,但是看到我走的時候伍劍女朋友那說著挽留的話卻散發著饑餓光芒的眼睛,我似乎猜到了一點。
回家,被老媽當成豬養,這個當豬養絕對是真正的當豬養,絕對不能踏出家門一步,哪怕在二個月後我傷勢基本恢複了依舊如此。
我很想去泗水市找露露和皇後,可惜,老媽使出了他的絕招,讓我根本無從抵禦。
先是數落,大都是我不會照顧自己,讓家人擔心,再是罵,大都是說我白眼狼、沒孝心;再是哭,大都是自己多麽不容易;再是跟,我要找死,他就帶著雪兒跟我一起去死。
最後還是善良的閻神婆告訴了老媽,如果我不去鬼樓上班,就得不到鬼樓的庇護,會有生命危險,老媽才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我也終於踏出了家門,而讓我無奈的是,我又回到了我小的時候,老媽每天都按時的接送我上下班,幾天下來,我還好,老媽卻已經戴上了深深的黑眼圈。
真是甜蜜的煩惱啊。
泗水市始終沒法成行,我隻能先行委托伍劍幫忙查找資料,看能不能先得到一些信息。
不過伍劍幾天後回答我,並沒有找到和露露長得相像的人,至於皇後,伍劍沒見過,自然也就無從查起,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好消息就是伍劍已經找到了那個我通過樹瘤看到的那個操場。
那是泗水大學的操場,不過那棵樹在伍劍去的前兩個月就枯死了,我算了一下,正和我們離開地宮的時間一致,看來伍劍並沒有找錯地方。
得到伍劍的消息,我更加按耐不住想要前往泗水市,不過在此之前,我當起了乖寶寶,麻痹老媽。
而老媽也漸漸放鬆了對我的監管,沒辦法,白天要照顧雪兒,晚上還得盯著我,就算老媽是鐵打的也頂不住啊。
小童一直被我留在了鬼樓,職責是在我們講述地宮之行的時候充當戰利品或者是展覽品,看得出來,小童也很不耐煩,和我一樣有了離開的想法,於是開始不停的慫恿我盡快前往泗水市。當然,這是在他開始成為得道高人老騙子的時候。
在鬼樓上了一個月班後,我打算離開前往泗水市,花姐是同意的,雖然他並不相信露露或者和露露長得一樣的人存在,卻依舊願意讓我去試試,而煙兒則直接說我是昏迷時產生的幻覺,並不同意我去。不過,煙兒說話是沒有分量的,除了在長衫人麵前。
這次去泗水市隻有我和小童,花姐他們是不太相信,所以不打算浪費時間,而且我這次是去找人,也沒什麽危險。伍劍是臨時有案子,走不了,隻是說會盡快和我匯合。而黃曉龍則又回去閉關了,對於他這點,我還是挺讚同的,因為我發現他每回去一次,實力就會增加很多。
這幾個月收的照片我都是粗粗的看了一遍後就放在了存放照片的盒子中,反正這些都是已經死了的人,我也救不了,隻是拜托花姐將消息傳了出去,讓他們看到鬼樓的麵子,看到這些鬼的時候別去欺負人家,當然,至於會不會真的做到就不幹我的事了,有句話說得好:盡人事聽天命。
帶著簡單的行李,我和小童直接到了泗水市,就在泗水大學邊上租了一間房,至於為什麽租,以為內我打算打持久戰,我堅定的認為我那天是沒有看錯的,所以,露露或者和露露有所關係的人必然是存在的。
當然這一切在小童進入老騙子模式的時候,被認為是我屬於男人的不靠譜直覺。
泗水大學很大,占地多少我沒有去了解,但是走了一遍校園整整用了我大半天的時間,這樣去尋找完全是不靠譜的行為,於是我在一個以為我來看美女的同學的指點下,開始了食堂的蹲守生涯。
泗水大學的五個食堂,我每頓飯都會去其中的一個,然後就坐在門口等著。隻是周圍來往人的目光一直讓我覺得那個同學是不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