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1章 十世愛戀換你一劍穿心1
嚴格來說,露露和鬼樓並沒有什麽關係,哦,那時候還叫繁樓。
露露本姓喻名嬌露,是本地一個地主家的獨女,家中雖然算不上大富之家,但在在我們這個小縣城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
在加上露露長得實在是漂亮,自然引得無數的人垂涎三尺,那世時節,連家門口的路都快被媒婆踩踏了,但是露露卻偏偏愛上了一個下人,老父母苦苦相勸,可是露露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最後無奈,隻得采取緩兵之計,給了那下人一筆錢,讓其將其一年內翻倍作為彩禮方可迎娶露露。
露露父母的本意很簡單,一來是為了拖延時間,二來那筆錢數額不小,那個下人一但動心,自然不會回來的。
可是所有人在羨慕嫉妒的時候,都小看了這個下人。
這個下人叫黃帥,其父就是喻家的佃農,算得上是子承父業,後來喻老爺見黃帥人長得周正,又有上進心,於是,就出錢讓黃帥跟著縣裏的賬房學了一身算賬會計的本事,也是想培養起來作為心腹賬房用的。
但是黃帥出師還沒有多久,竟然膽大包天偷偷幫縣裏的賭檔會賬,在賭檔被抓的時候,一同被抓了,還是其父苦苦哀求,喻老爺才出麵保下了黃帥,隻是賬房的事自然是不願意再讓黃帥插手了。
隨後,黃帥一副悔不當初的姿態,每日幫著老父挑水種地,也慢慢再次博得了喻老爺的信任,在加上其父的哀求,於是黃帥慢慢的接觸到了喻家的賬目,隻是喻老爺也算小心,始終沒有讓黃帥接觸核心的東西,但是黃帥也是毫無怨言,算得上是任勞任怨的典範了。
隻是,黃帥不知道怎麽就認識幾名道士,而且關係走得很是親密,認識道士並不算什麽大事,但是問題在於那幾個道士風評都不算好。
喻老爺雖然不喜,但是畢竟黃帥又沒犯錯誤,隻是認識了幾個朋友,在加上道士的事,喻老爺也是聽說,所以隻是心中不喜,勸了幾次,見黃帥依舊我行我素後,也懶得再過問了。
這也是為什麽喻老爺不願意將露露嫁個黃帥的原因。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還不到半年,黃帥就從外地回來,達到了喻老爺的條件不說,錢還翻了好幾番。喻老爺有言在先,又見黃帥很有些才能,就答應將露露娶配給黃帥,隻是不巧,黃帥的老父去世,按禮黃帥需要守孝,於是喻老爺打算按古禮在守孝滿27個月的時候,再行婚配。
當然,喻老爺這樣做,也有舍不得女兒的意思在裏麵,畢竟當時露露隻有15歲。
黃帥一臉悲傷,答應得很是痛快,一邊守孝,一邊幫著喻老爺大力生意,黃帥確有經商的天賦,有時明明怎麽算都是虧,但是黃帥總是能賺上不少。
慢慢的,喻老爺也覺得有點不對,懷疑黃帥是否在弄什麽歪門邪道,但是,卻始終查不出來,合約、進出賬,從來沒有出過任何的問題。
這樣,時間過了快兩年,眼看婚期臨近,黃帥以要給露露置辦高檔彩禮為由,欲外出做生意,喻老爺自然滿口答應,黃帥一臉的感激,在喻老爺為其踐行的酒宴上,黃帥和喻老爺喝得十分暢快,已經完全成為了父子之情。
但是不足一月,喻老爺收到噩耗,喻氏祖墳竟然被盜墓賊光顧了,要知道喻氏的祖墳可不簡單,當年為了防止祖墳出事,斷了喻家氣運,喻氏的先祖在深山中找了一處絕佳之地作為祖墳,祖墳的位置隻能由喻家的當家人才能知道,並且是不準去祭拜的。
喻老爺也是當年老爺子去世的時候,才去過一次,現在估計連自己都快找不到路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鬟告訴喻老爺,在踐行宴上,黃帥曾乘喻老爺大醉之時,套取喻氏祖墳的消息。喻老爺將信將疑,在黃帥回來的時候,小心試探,但是,卻一無所獲。
婚期將近,黃帥拿出大把的彩禮將要迎娶露露,但是喻老爺卻有些猶豫,畢竟丫鬟的話沒有找到什麽證據,但是卻始終是一根刺,卡在了喻老爺的心裏麵。
黃帥幾次請求,都被喻老爺的太極推了回來,但是黃帥卻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告訴了喻老爺一個天大的秘密。
原來黃帥的一個道士朋友找到了一副地圖,說實在縣城的某個位置竟然藏密著大量的寶藏,隻是他們人少,難以尋找,所以打算拉上喻老爺一起。
黃帥拿出的一份份的資料和證據,讓原本嗤之以鼻的喻老爺慢慢的相信了,再喻老爺的幫助下,果然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地宮,隻是喻老爺也同樣發現,這個地宮並不是所謂的寶藏,而是一座陵墓。
不久前才經曆過祖墳被盜的喻老爺自然不願意去做這種絕人墳墓的事,不但不準備介入,還狠狠的說了黃帥一頓,黃帥自然虛心接受,然後命人將地宮重新封了起來。
這樣一來,喻老爺倒是覺得黃帥真心不錯了,於是喻府張燈結彩準備嫁女兒了。
可是就在婚宴上,出事了,天地還未拜完,就衝過來一群官兵,要抓喻老爺,說喻老爺是盜墓賊,然後不由分說,直接在婚宴中就將喻老爺帶走了。
露露當場哭暈過去,黃帥確是一臉的鎮定,說了句想法營救喻老爺,就讓露露將家產全部交了出來讓他去賄賂上官。
露露當時也不過不到18歲的少女,而且幾乎沒有怎麽出過門,哪裏有什麽見識,再加上天地雖然沒有拜完,但是也算是夫妻了,自然是相信黃帥的。
可惜,黃帥一去之後,就再也沒見了蹤影,而且官府在喻家搜出了幾件被盜墓中的物品,於是坐實了喻老爺盜墓賊的身份,還不等露露變賣家產去搭救,喻老爺就已被打死在了獄中。
老父身死、夫君不見蹤影、家產被充公,露露一下子陷入了絕境,隻能忍受著別人的白眼和謾罵,寄宿在了閨蜜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