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有家有室
“蘇晴空,如果兩年前,你隻是犯了自私的錯誤的話,那此刻的你,你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傅斯年決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曾經有多愛她,如今對她的恨意就有多深厚。
“我能如此操控你,你能做出如此事情來,也不過是因為你心底的那份自私。”
傅斯年的話語不斷,句句刺在蘇晴空的心尖。
真好,傅斯年終於徹底的跟她勢不兩立了,終於徹底的厭惡她,終於,終於她成了他完完全全的仇人了。
“沒錯,我是自私,但是自私有錯嗎?每個人不都是自私的嗎?”
她努力營造出一種模樣,營造出傅斯年最不喜歡的模樣。
果然,傅斯年冷笑了一聲,“蘇晴空,你現在有說話的權力嗎?你哪裏來的,說話的權力?現在你的所有都掌握在我的手心中,現在,一個你不該惹的人,你卻偏偏惹了。”
這一趟來海城,簡直如同蹚渾水一樣,早知道會在那樣的場合遇到傅斯年,蘇晴空說什麽都不會回來海城。
但後悔歸後悔,麵前的事情還是要繼續的。
“我確實沒有說話的權力,但是我道歉,我道歉總行了嗎?相信我的一切,傅總您都是看不上了的,所以我的道歉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不是嗎?”
傅斯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又以為你的道歉能值幾個錢了?我要你道歉,不是因為你的道歉珍貴,而是除了道歉,你沒什麽能讓我看得上的了。”
他眯著眼睛,目光如炬的看著蘇晴空。
“是,我除了道歉,您還有什麽能看得上的,我都能做。”
她為了讓傅斯年不去錦西攪亂她的生活,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因為傅斯年一旦去錦西了,一旦查到一諾的存在了,那該隱瞞的不該隱瞞的事情全部都瞞不住了。
兩年的隱瞞,蘇晴空不想功虧一簣。
而蘇晴空現在這樣子在傅斯年的眼中,隻覺得格外的搞笑,她就是一個為了利益什麽都做得出來的人。
跟燈紅酒綠裏的女人沒有什麽差別。
傅斯年應該笑得得意一些的,但是傅斯年的笑中卻有淡淡的哀傷。
“我還能看得上的?除了你這點姿色,就沒有其他的了。”
蘇晴空的眼睛眨了一下,是有些緊張導致的,她努力讓自己的情緒變得淡定一些,光是控製情緒,就差不多要花光自己所有的氣力了。
“傅總您說笑了,我這點姿色,跟您平日裏能見到的女人差太多了,再說,傅總您也應該知道,我來著大姨媽呢。”
昨天的事情都還曆曆在目著。
她的膝蓋跪在地上,有那麽一些的疼痛了。
但現在這種場合,卻是萬萬都不能站起來的。
“你這點姿色,雖不是上乘,但難得的是,我是個懷舊的人,有時候想嚐嚐以前的滋味了,另外,我知道你來著月事,但如果說,我現在就要呢?”
蘇晴空心裏很荒,但還是努力笑了出來,想把氣氛弄的稍微輕鬆一些,“沒想到傅總您還有這種癖好了?您不嫌髒的話,我肯定也不介意。”
她說這句話的原因是因為考慮到如果配合傅斯年的話,可能傅斯年就不會這麽要求自己了。
現在傅斯年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她不想做的事情。
如果她欣然同意了的話,那說不定傅斯年就不會想要這麽做了。
這樣想著,蘇晴空就說著了這樣的話了。
但讓蘇晴空意外的是,下一秒,傅斯年迅速的吩咐道,“起來。”
蘇晴空蹙眉,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樣,她的目光看向傅斯年,傅斯年很快的吩咐道,“起來,去床上去。”
去不得。
蘇晴空心裏隻有這三個字在徘徊著。
傅斯年高高的站在蘇晴空的麵前,仿佛是在督促著她行動一樣,但可惜的是,蘇晴空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行動。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我說讓你站起來,去床上去,你沒聽見嗎?”
蘇晴空的笑容變得有些訕訕的了,她再次的確認了一遍,“傅總您真的不介意嗎?很髒的。”
見她好似在拖延時間的樣子,傅斯年沒那麽多的耐心了,直接將她給抱了起來,往床上丟了過去,“我沒那麽多的時間跟你在這裏墨跡。”
直到整個人完整的落在了床上,蘇晴空的心裏才想起來,不行!
她的身上,有不能讓傅斯年看到的東西,她不能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跟傅斯年發生什麽了。
蘇晴空抬手,“等,等一下。”
傅斯年站在床尾,清晰的看著這個女人臉上害怕的情緒,“怎麽了?你害怕了嗎?”
蘇晴空盡力的掩飾著,“沒,沒有,我隻是,隻是在想如果這樣的事情被我的男朋友知道了怎麽辦?被你的未婚妻知道了怎麽辦?你跟我都是有家室的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昧著良心了?”
你跟我都是有家室的人。
這句話,讓傅斯年的心驀然一冷,原來蘇晴空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傅斯年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了,蘇晴空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並且跟男朋友過著幸福快樂安穩的日子。
她有男朋友了。
這六個字在傅斯年的腦海裏不斷的徘徊著,每一下,似乎都在激怒著他。
最後,傅斯年忍無可忍的壓倒在了蘇晴空的身上,“我同你之間的事情,是關於兩年前,你的抱歉,無關乎其他事情,你讓我看你的道歉誠懇不誠懇,我隻是來鑒定你的道歉誠懇不誠懇的。”
說完之後,傅斯年的手就開始解對方的衣扣去了。
就在她的上衣要被脫卻的時候,蘇晴空急忙的握住了傅斯年的手,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企圖來吸引他的注意。
“傅總,你聽我說,如果這樣做了的話,你會對不起你的未婚妻,我也會對不起我的男朋友,這無關誠懇不誠懇的事情。”
而再次聽到這樣的話的傅斯年,則是更加的煩躁無比了。
他先是扯開了自己的領帶,然後用力的將自己的衣服甩在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