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她的問題
許強估摸著這次要完蛋了,莫不是打自己的人就是傅總了?
他膽戰心驚的抬起了頭,看向在床邊的人,要是知道這妞是傅總的人,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去造次啊。
傅斯年猩紅的眼眸看了一眼跟過來的人,立馬脫掉了身上輕薄的西服,遮蓋住了躺在床上神情有些迷糊衣衫不整的蘇晴空身上。
他什麽都能裝,可眼底的那股子心疼不能掩蓋過去,就赤條條的露了出來。
蘇晴空還在做掙紮,以為自己還是被人強迫住的。
看她麵容痛苦的那個樣子,傅斯年根本就無法忍住心底的火焰跟衝動,轉身二話不說狠狠的一腳踹向了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的許強。
所有人都不敢阻攔,包括夜色這邊自己的人都不敢阻攔。
傅斯年像是一頭正怒火中燒的獅子一樣,沒有任何的思緒,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地上躺著的人弄死。
那種厲害的勁兒,讓旁觀的人看了都害怕。
隻見躺在地上的許強開始不斷的往外吐著血,血腥的味道很刺鼻,猩紅色的血液也同樣很刺眼。
如果再不阻止的話,許強這條命算是保不住了。
就在大家都以為許強要死的時候,周辰光上前一步,輕輕的拉住了傅斯年的胳膊,“年,算了。”
他隻有在非工作的時候作為朋友的時候才這麽喊他,這種時候他不是作為一個助理讓他算了,而是作為他的朋友讓他算了。
傅斯年如同被人喚醒了意識一樣,抬頭愣愣的看著周辰光,似乎是從非要把許強弄死之中剛剛走出來。
他挑眉,“為什麽算了?”
周辰光想了想,或許許強這樣的人是應該死,但不會是他傅斯年來動手的,許強還遠遠不夠這個格,他指了指床上躺著的蘇晴空,難受的發出輕喘的聲音。
“你是希望她繼續在這麽多人的麵前難受的要死,還是現在把她帶回去讓她洗個澡安靜的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還是?”
傅斯年的目光看向在床上的蘇晴空,瞬間就放得柔軟了,他柔軟的目光變得犀利的時候是已經看向周辰光的時候,“剩下的事情交給你處理了。”
他說完之後就轉身往床邊走了過去,在把蘇晴空攬在自己懷裏的時候,他小聲的安撫著,“沒事了,沒事了,別擔心,我在這兒呢。”
他扶著她的手,好讓她的雙手勾住自己的頸項,蘇晴空微微的眯著眼睛,還以為是許強那個混蛋,她喃喃的說著,“你別碰我,被碰我壞蛋!”
傅斯年把她不安分的頭輕輕的按在自己的胸懷裏麵,“是我,晴空,是我,我是阿年。”
“阿年?”
蘇晴空努力的睜開眼睛卻還是一片朦朧,此事的她什麽都看不見啊。
但她知道一個怎麽堅定是阿年的辦法,蘇晴空按照模糊的記憶往對方的臉上貼了過去,尋找著最柔軟的地方,然後貼了上去,戀戀不舍的親吻著。
一房間裏的人,加上房間外的人都這麽猝不及防的看了這麽甜蜜的一幕。
怎麽說吻就吻上了?
傅斯年也同樣的驚訝,他感受著自己的薄唇上麵柔軟的除觸感,身體一瞬間僵硬不敢動了。
那甜甜的,帶著一點酒味的味道真是美好,即使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裏,也是能夠讓傅斯年深深的陷入進去的。
可他剛剛陷入了進去,對方就離開了他的薄唇,傻笑了一下,“沒錯,是我的阿年。”
傅斯年愣了半晌,心裏頭湧上很多模糊的感覺,他不太確定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還來不及確定的時候,他的大腦就指揮自己要抱走蘇晴空了。
他稍一用力,將蘇晴空抱了起來,所有人都讓出了一條道路,畢恭畢敬的看著傅斯年,以及他懷裏抱著的人。
出了夜色,夜裏的冷風一吹,蘇晴空的情緒好像清醒了一些,能睜得開眼睛了,能稍微有些行動的能力了。
傅斯年把蘇晴空放在了副駕駛上麵,然後自己上了車,準備給她係安全帶的時候,蘇晴空就不安分的企圖從副駕駛座往駕駛座這邊爬了。
傅斯年不悅的蹙眉,他不太喜歡自己不能掌控的事情,而此刻蘇晴空這樣的動作顯然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類,“你想要做什麽?”
蘇晴空因為酒精的關係變得無比的大膽了起來。
這一點是傅斯年知道的,他低低的說著,“該死,我就不應該讓你去喝酒的!”
蘇晴空突兀的笑了一聲,嬌小的身子還在努力的往駕駛座爬著,幸虧是她夠嬌小,不然這麽有難度的動作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完成呢?
她成了一團,壓在傅斯年的腿上跟身上,本來很是寬敞的駕駛座被蘇晴空這麽一搞,變得一點兒都不寬敞了。
兩個人之間緊緊的貼合著,任何一個細微的碰觸都在撩撥著神經,蘇晴空抬頭,粉嫩的唇帶著一些些的濕潤跟光滑,微微的嘟著,說話的時候,帶著的氣息全部往傅斯年的臉上撲去,“阿年,你喜歡我嗎?”
傅斯年愣了一下,回避著她的眼光,“你喝多了。”
蘇晴空不依不饒,“你說,你喜不喜歡我?”
她捧著對方的臉上,一張嘴距離他臉頰就那麽幾厘米。
傅斯年感覺到了壓迫,“喜歡,喜歡。”
他以為這樣回答了之後對方就會胡鬧的好一些,可誰知道她已經開始脫下他為她套上的輕薄西裝,然後突自的解開襯衣的扣子,手速很快,傅斯年根本就來不及思考。
“你做什麽?”
“我要看看你是喜歡我的身體,還是喜歡我。”
她早就褪下了上麵的襯衣,逼迫著傅斯年直視著她的傲人。
傅斯年不敢抬頭,滿眼的白花花。
蘇晴空扒著他的腦袋不放,一直按著對方往自己的傲人附近蹭著,“如果你隻是喜歡我的身體的話,你現在就會對我做點什麽了!”
傅斯年感受著臉頰上的柔軟跟溫熱,心裏卻隻有一個想法:現在是你在對我做點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