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不能哪樣
蘇晴空懷揣不安的等待著傅斯年,並且還在計算著自己最多能拿出多少的錢來。
風景開闊的前台,餐廳的經理親自過來了。
主動伸手,“傅總,過來怎麽不提前讓助理說一聲呢,招待不周,實在抱歉了。”
傅斯年收好了黑色的卡之後將賬單留在了前台,“幫我扔掉。”
他似乎並沒有要理會經理的意思,轉身準備走的時候似乎想起什麽來,他回頭,上下看了經理一眼,“你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我當個普通的人就行了。”
說完之後,他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蘇晴空看著匆匆走過來的傅斯年,心頭一緊,他俯身下來,身上的氣息恨不得把蘇晴空整個全部籠罩住,“我知道還有一個備用的電梯,我們從那裏悄悄的溜走。”
蘇晴空錯愕,“為什麽要悄悄的溜走?”
“嗯哼,因為我帶你吃了一頓霸王餐。”
說完之後牽起蘇晴空的手迅速的穿過餐桌。
蘇晴空現在的心跳大概是除了跟他上床之外,跳動的最快的一次了。
也似乎忘了,上一次跑這麽快是什麽時候了。
兩個人跑到備用電梯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呼呼了,蘇晴空不是很懂,為什麽備用電梯的裝修比電梯那裏還要來得精致細膩?
她一隻手被傅斯年牽著,一隻手捂住自己跳動的胸口,“萬一被人發現了追上了怎麽辦?一萬塊的話要留在這裏洗盤子洗到多久啊!”
蘇晴空的臉上滿是率真的擔憂。
突然之間,轉角進來備用電梯的地方有三兩的腳步聲,似乎在說著快追上去看看。
“快快,趕緊的,這裏不是普通人能過去的地方。”
這裏當然不是普通人能來的地方,這個備用的電梯實際上就是為傅斯年一個人準備的,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是不被允許在這裏出現的。
傅斯年蹙眉,總感覺好像玩大了,如果保鏢們追過來的話,肯定能認出他來,畢竟他的專屬電梯,做保鏢的至少得知道他長的是什麽樣子的。
如果認出來的花,肯定會問好打招呼的,那樣不就在蘇晴空的麵前完全的暴露了嗎?
眼看著轉角處的人就要追過來了。
蘇晴空急切緊張,傅斯年是更加的不知道要怎麽辦。
那一個瞬間,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情,他也做了。
就是將蘇晴空按在牆壁上,深深的索吻,對方的嘴巴裏還有酸甜的沙拉醬的味道,帶著她特有的軟糯跟香甜,那個味道簡直讓傅斯年難以割舍。
腳步色戛然而止,兩個追過來的保鏢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呆滯了幾秒鍾就退下去了。
看到傅總自然是要問好。
但是傅總在跟他的女伴在接吻,還問好的話,那就是傻子了。
蘇晴空輕輕的,想要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都這種時候了,這個男人都想到的東西難道就隻有親吻嗎?
她嚐試著推開他,卻發現越推開這個男人就吻的越發的用力。
本來隻是想用接吻來勸退趕過來的保鏢而已,就連傅斯年都不知道,她的唇裏有怎麽樣的蜜糖,讓他一貼合上去,就不舍得離開了。
電梯清脆的響了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傅斯年輕輕的瞥了一眼,環抱住蘇晴空的身體將她往電梯裏移動著。
“嗚嗚,放開,放開我。”
她還是沒有停止拒絕,畢竟這裏也不適合接吻啊,至少在蘇晴空的觀念裏頭是這樣的。
但,在傅斯年的眼中就不同了。
他的吻慢慢的遊走到她的耳廓邊,軟聲細語到讓人有種連哄帶騙的感覺,“在電梯裏來一場,你覺得怎麽樣?”
蘇晴空的身體輕輕的顫著,因為他在說話,也因為他口中說出來的話。
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視野裏的一般被他黑色的發擋住了,另一半就是從高空落下之後的景色。
沒錯,這裏半邊還是玻璃的,視野絕對的開闊。
她用力推開傅斯年,壓低了聲音,但壓不住聲音裏的吃驚,“你瘋了嗎?這裏是電梯,並且這個電梯有半邊還是玻璃的,沒有任何遮擋。”
並且電梯正在往下,一旦下去了的話,就會被商場外來來往往的人看到。
傅斯年輕輕一笑,好像一切都在計劃裏一樣。
隻見他拿出手機,電話很快就撥通了,他刻意放低了分貝,而蘇晴空也沒仔細去聽他在跟誰講電話,隻是看著電梯上顯示的字數已經到幾樓了。
“嗯,空中餐廳的備用電梯,幫我停在三十三層。”
本來已經到了十五層的電梯,忽然就開始往上了。
蘇晴空驚訝又緊張,“沒有人按了上啊,怎麽沒到一樓就開始往上走了?”
傅斯年慢慢的靠近了過來,“現在,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你擔心了。”
說完之後,他挑了挑眉頭,笑起來的樣子在星空的點綴下很是邪魅。
她後退,已經靠在了電梯上了。
“你想要嗎?在電梯裏?”
看著他挑高的劍眉,星目裏帶著勾人,低磁的話語裏滿是誘人的張力。
想拒絕的蘇晴空說不出來話來了。
電梯停在了三十三層。
蘇晴空局促的看了看玻璃外麵,除了星空能看得透徹一點,其他的都是模糊的。
傅斯年埋頭在她的頸項處,一下子輕,一下子重的吻著。
他不想逼迫她,但作為一個純良的白兔,第一反應肯定是拒絕他,所以他得開始好好的引誘她。
“這樣你喜歡嗎?”
他嚐試著引導,大手開始了遊走。
感覺自己胸口被人覆蓋了之後,蘇晴空一緊。
傅斯年卻搶話道,“要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他手上的力氣配合著他的話,一下輕,一下重。
蘇晴空已經感覺對方有某個地方開始抵著她了。
她有些慌張,“阿年,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傅斯年抬頭看她,她的眼神裏,早就開始迷離了起來,漆黑的眼眸有著點點的潮濕跟滋潤。
他的大手開始褪去她惱人的衣衫,還一邊輕柔的問著,“不能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