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惠雅回來了
“嗬……唐真真,原來是我太小看你了。”
琉璃靜悠被戳穿了,索性也就不裝了,站起來看著唐真真冷冷的說。
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原本想唐真真應該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沒想到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想想都覺得諷刺啊!
“還真的得多謝你的大意,救了本宮一條小命。”
唐真真依舊一臉如沐春風的笑容,不過現在在琉璃靜悠眼裏,她隻覺得那笑容比修羅的笑差不了多少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殺你?髒手,等會你那皇祖母說不定還會利用你的死因來毆打我們安定呢。”
然後她就不說話了,因為接下來的話還是許默來說更為合適。
許默則哀怨的瞥了唐真真一眼,好事都她攬了,壞事卻甩給自己。真的是……
“李公公,宣旨!”
他也不想做這個惡人,所以還是讓給李公公吧。
李孺眼角一個抽搐,這兩夫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靜悠側後,蛇蠍心腸,居然敢毒害皇後,但念在舊情,免其死罪,遣散所有婢奴,降為妃位,福祿減半,禁足於梨苑,永生不能踏出梨苑一步!
欽此。”
“靜悠娘娘,接旨吧。”
李公公耐心的說道。
“嗬……你們還不如讓我去死。”
“不不不,等會你皇祖母借題發揮可就真的不好了,畢竟你是她的親孫女啊!”
唐真真溫和的笑著,不知道為什麽,她越來越喜歡這樣笑了,因為很容易隱藏自己的內心。
琉璃靜悠猶如失去生命的木偶,任著他們把她請進了梨苑,說好聽的就是請,不好聽的就是丟了。
這樣也好……起碼不用再受那個老女人的折磨了,這樣也好……
琉璃靜悠淒涼的笑笑,隻是,她以後再也見不到那個笑得很純淨的男子了。
此時的琉璃國,太後坐在軟椅上,臉都氣的猙獰了,她實在是沒想到,這個表麵上聽自己話的孫女居然背叛了她,以她的聰明,怎麽可能露出這麽明顯的破綻,還是說,她平時並沒有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謀殺皇後未遂,還被抓住了?
太後的眼裏閃過一絲仇恨。
沫兒,看來這個仇,母後隻能晚些給你報了。
話說後來太後親自去了安定,謀殺未遂,最後以謀殺之名死在安定,而琉璃也隨之俯首稱臣。
但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現在更要緊的還是皇宮內部。因為……惠雅小公主回來了,而且還是哭著回來的,突然讓唐真真和許默剛放下的心又給懸了起來。
最近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多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讓不讓歇息了?
唐真真努力壓住自己內心的暴躁,看著許惠雅那哭的跟桃子似的眼睛說。
“惠雅,這是怎麽了?”
“嫂子……嗚嗚嗚……遊牧他……他……”
許惠雅突然撲在唐真真懷裏,唐真真始料未及,差點摔倒,幸好許默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摔的可就是兩個人了。
可是唐真真聽了大半天也沒聽清許惠雅到底想說什麽,因為她一直在哭,哭的那叫個撕心裂肺,梨花帶雨呀。
“惠雅不哭了,告訴嫂子,你到底怎麽了?”
過了許久,許惠雅才停止眼淚,悲傷的說。
“遊牧嫌棄我一直生不出孩子,便說要納妾,還說,如果我比那個妾室還晚生出孩子的話,便要休了我,嫂子……我……我該怎麽辦啊……”
說完又哭了起來。
唐真真也沒辦法了,隻好任由她哭一會,也許哭出來會更好受一點。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遊牧居然是那樣的人,以前看著溫文爾雅的,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表麵罷了。
“惠雅別急,你知道自己為什麽生不出孩子嗎?”
“因為我剛嫁給遊牧的時候,他母親就逼我喝下了一碗不知道什麽東西,但我想那應該是絕育湯,她還說,若是我說出去,便讓我死無全屍,我……”
許惠雅委屈的不要不要的,真的不是她生不出孩子,是他母親根本就不想他有孩子。
“為什麽會這樣?”
“我聽說,遊牧的母親其實是亡國的公主,後來被人販子賣給了遊牧國國的國主,她好想特別恨遊牧的父親,遊牧的父親妻妾成群,可是自始至終都隻有遊牧一個孩子,其餘的都胎死腹中,就算生出來了也會莫名其妙的死去,而遊牧自登基後,所寵幸過的人無不絕育,而一切的一切,都是遊牧她母親做出來的。”
唐真真這下子是真的呆了,她這是想遊牧國絕後啊!
“那你打算怎麽辦?”
“我已經和遊牧離異了,不然也不會跑回來,因為我實在是受不了她母親了,上次她居然當我的麵,灌遊牧剛納的那個妾室喝絕育藥,然後以同樣的方式去威脅那個女子。”
“……”
唐真真頓時無言以對,麵對這種事她還能說什麽?什麽也說不了。
反正她是服了遊牧的母親了,真是狠心的可以。
“那你是要先回公主府呢,還是先留在皇宮裏玩。”
“先在皇宮裏吧,這麽多年了,我想和哥哥嫂子說說話,談談心。”
“嗯,好。”
她住皇宮裏也好,省得她擔心許惠雅會想不開去自殺,那樣她就真的罪過了。
“對了,哥哥,父皇母後呢?”
“別說了,父皇早就拋下我們和母後去雲遊四海了。”
“什麽?怎麽可以這樣呢!”
三個人頓時站在宮門口,其其鄙視著正在雲遊的老皇帝和她的愛妃。
日子過得也挺快,這一來二去便已經入了冬了,唐真真披著狼皮大衣站在門口看著漫天的大雪,突然想起以前的時候自己曾和許惠雅以及許昌在宮門前打雪仗的情景。
現在物是人非了,許昌走了,惠雅現在傷心,自己呢?一個人玩又不好玩,真是百般聊賴啊。
突然,她想起了許默,許默好像自從登基後就越來越忙了,最近都有些時候沒看到他了。
真是想曹操曹操到,她剛想完許默,許默就出來了,穿著一件大襖子踩著雪一步一個腳印向她走來。
就在許默就要走到唐真真麵前時,就被唐真真一個雪球給砸懵了,抬頭見唐真真又要丟的時候,連忙躲開。
這是想打雪仗了?正好他最近累個半死,今天放鬆一下。
然後許默彎腰,迅速抓起一團雪,一握就朝唐真真甩了過去,然後就可以看到一個很瘋癲的場麵,皇上和皇後居然大雪天的在宮門前打起了雪仗,要是那些老臣知道,必定會嘮嘮叨叨的。
所以許默和唐真真在玩夠了之後,就去威脅可憐的看門員了,可是誰讓他們看見了呢?看見了就要為他們保守秘密。
然後看門員就欲哭無淚的看著唐真真和許默勾肩搭背的離開。
他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啊!
回到宮裏,唐真真立刻扒下身上已經被雪打濕的大衣,然後將手伸進許默脖子裏。
凍的許默差點眼淚掉出來,可是唐真真就是不把手拿出來,她就是要凍死他,誰讓他這麽些天都不來陪他玩的?
許默心裏一直喊冤,實在不是他不想來啊,是奏折太多,他批的手都痛了,如今剛批完來找她就遭此罪,許默想死的心都有了。
“許默。”
終於唐真真手暖了,從許默脖子裏抽出,然後放在火盆上烤著,而許默也如釋重負。
“怎麽了?”
“惠雅最近怎麽樣?”
“比之前好多了,隻是她現在好安靜,跟她說話她都不怎麽理你。”
“怎麽會這樣?”
“太醫去看過了,說沒什麽大礙,可能隻是惠雅想好好靜靜吧。”
唐真真點點頭,不說話。
許惠雅不該這樣的,她的人生如此之好。
“不行!我得去找她聊聊。”
“等會再去吧,現在雪下的大了,等會雪小了一些再去吧。”
“好。”
唐真真看著外麵的雪,笑了,今年的雪,好像下的格外的大呢,既好看又漂亮。
“許默。”
“嗯?”
“沒事,隻是想喊喊你。”
許默皺著眉頭,他怎麽覺得最近唐真真越來越不正常了?尤其是今天,總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真真,你到底怎麽了?”
許默忍不住問道,他怕自己再這麽憋下去會憋出病來。
“沒事啊。”
“你說不說?”
許默惱了,唐真真現在到底是怎麽了?什麽事情都喜歡瞞著他然後自己去處理,無論大小,隻有在她處理好了之後她才會告知他。
唐真真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現在的他,反倒讓他感覺到一些不真實。
“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說。”
唐真真低著頭,不是她想瞞著許默,而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看到許默已經這麽累了,就莫名的不想再去麻煩他了。
“唐真真,以前的你,什麽都會跟我坦誠,可是現在,你卻很多事情都瞞著我默默處理,我們之間到底怎麽了?”
“我……我不想你再那麽累了,我看著,真的很心疼。”
“對於你的事,我從來都不會覺得累。”
第79章唐真真失蹤了!
唐真真看著許默,有些小感動。
謝謝許默,但是這次的事情,你真的不該參雜進來,那樣一切會變得更加棘手。
“真真,告訴我好嗎?”
許默看著她,眼裏都是懇求。
他真的厭倦了這種隔離感,為什麽要讓他覺得自己好像瞬間離她有好遠好遠的距離?為什麽要這樣?
“許默,你餓嗎?我去叫福音做吃的給你。”
說完起身就想走,她真的不願意看到這樣的許默。
可是許默快速的拉住她,低吼了一聲。
“唐真真!”
唐真真眼裏卻已溢滿了淚水,為了不讓許默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麵,唐真真用力的甩開許默的手,逃走了,她怕如果自己不逃走,等會可能會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許默,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可是她卻把許默狠狠的給傷害了。
真真,到底是有什麽樣的事情導致你寧願被我誤會也不願意解釋?
我們之間的信任度現在為什麽少的可憐了?
唐真真,你告訴我啊……
你告訴我啊!
許默一生氣,把屋裏的東西都給砸了,即使再名貴再稀有,他也不覺得心疼,因為他現在因為唐真真而心痛。
福音端著吃食站在門口看著生氣的許默有些害怕,她從未見過這樣暴躁的許默,活生生像一隻發了瘋的狼。
“福音!”
福音正在想事情,許默看到她後就叫了她一句,福音回過神,差點沒把手裏的東西給摔了。
這……這是在叫自己嗎?
福音一抬眼,就對上了許默憤怒的眼睛,好吧,是在叫自己。
“主子。”
福音放下吃的,行了個禮。
“你真不知道娘娘最近怎麽了?”
“不知道。隻知道自從三天前有給人娘娘送了一封信後,娘娘就變得有些奇怪了,至於信的內容是什麽福音就不清楚了,因為娘娘看完了就給燒掉了。”
信?
會是誰給的?
又為什麽要燒掉?
這裏麵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雪停了之後,唐真真去找了公主。
“惠雅,你最近怎麽樣?”
唐真真安靜的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安靜的女子,輕聲問。
“嫂子,我沒事。”
“那為什麽攤著一張臉?”
“……”
許惠雅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回答,當初死活要嫁給遊牧的是自己,現在鬧著要離異的也是自己,可是為什麽遊牧卻一句挽留都沒有?
難道真是自己當初看走了眼?
找了一個其實並不喜歡自己的男子?
許惠雅不敢再想,她怕她再想下去又該止不住眼淚了。
她已經忍了那麽多天了,不能前功盡棄。
她要告訴自己,其實自己有沒有遊牧都無所謂。
可是她錯了,她真的很愛遊牧,不然就不會尋遍名醫喝盡苦藥隻為了給他生一個孩子了。
可是遊牧你為什麽不挽留……
為什麽我走了你也不找尋……
難道我在你心裏就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嗎?
曾經許惠雅天真的認為,隻要自己為自己所愛的人付出一切,包括生命,也許那個人就會被她打動。
可事實證明,她錯了,大錯特錯!
遊牧……我恨你!
唐真真見她一直不回答,想必是在想什麽事情,可是她問題還沒問完呢!
“惠雅,惠雅?惠雅!”
唐真真連叫了三句,可是許惠雅都沒有理會她。
唐真真一癟嘴。
不說就算了,愛咋咋,她不管了,不對,她現在不是不管而是沒時間去管了。
唐真真看著她,歎了口長氣,許惠雅,人是你自己要嫁的,好自為之吧。
唐真真剛走,許惠雅就抬起頭看著她離去時的方向。
嫂子……對不起。
唐真真剛走出許惠雅的寢宮,就被人從後麵一個手刀跟拍暈了。
當唐真真醒來時,抬眼一望,依舊是繁華的宮殿,而且這宮殿好生眼熟。
唐真真仔細回憶的一下,這是……這是惠雅的宮殿!
可是自己為什麽會在惠雅的宮殿裏被綁住?難道……
唐真真猛地扭頭,就對上了許惠雅那充滿了痛苦和歉意的眼睛。
“惠雅?”
“嫂子。”
“惠雅你沒事就好,我還擔心你出事了,快點來把我解開。”
“嫂子……你乖乖的待著就好了。”
唐真真突然想起那封信,信的內容很簡單,就幾個字:若不想安定民不聊生,就讓許默趕緊退位。
唐真真當時就覺得那字樣很眼熟,總覺得是許惠雅的字,但是她立刻否認了,因為她覺得許惠雅不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可是現在看這情況,貌似不得不信了。
“那封信是你寫的?”
唐真真冷冷的問,在看到許惠雅點頭後,唐真真暴躁了。
“許惠雅你喪心病狂了是嗎?要你哥退位?你想幹什麽?親手把自己的家拱手讓人?”
“嫂子……”
“惠雅”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訓斥,是一個很冰冷很冰冷的女聲,冷的一絲感情都沒有。
隨著門吱呀一聲打開,唐真真看見了那個女人。
唐真真愣住了。
好漂亮的女人!
用高貴冷豔這個詞去形容她真是再合適不過,但是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麽她一出現許惠雅就變得那麽卑微和懦弱?看著就像是下賤的……奴隸?
“母後,不要傷害她好不好?”
母後?
唐真真皺著眉頭,眼前這個大美人是遊牧的母親?可是不對勁啊,遊牧的母親按道理說應該已經快五十歲了,應該年老色衰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連三十歲都不到,怎麽可能?
“傷害她?不殺她就好了,還要留她一條小命去威脅許默呢。”
那女人邪笑著說,那笑就像是地獄裏的笑容一樣,讓人從頭涼到腳。
“你們要幹什麽?”
唐真真怒瞪著眼,她現在對許惠雅是寒心了,這樣一個女人,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瞧這小模樣倒是生的還不錯,難怪l可以把許默給迷得神魂顛倒。”
那女人並沒有回答唐真真的問題,走到唐真真麵前抬起她的下巴,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遊牧的母親,殷洛。”
殷洛這樣說著,唐真真不得不相信了,但是她是怎麽一直保持著這副容顏的?
“雅兒啊,她有點吵,你看著辦。”
然後轉身走了。
許惠雅看著自家嫂子,耐心的說:“嫂子,你以後不要說話,我也不毒啞你,那樣你一旦遇到危險還可以喊救命。”
“……”
唐真真看著她離去,沒有說話。
許惠雅,到底是什麽讓你變成這樣?
那邊的許默冒著大雪四處尋找唐真真的下落,可愣是找不到,即使翻遍了整個皇宮,也沒找到唐真真。
他隻好去許惠雅那裏,因為唐真真最後去的地方就是許惠雅的寢宮。
“惠雅,看見你嫂子了嗎?”
許默看著對麵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的許惠雅問道。
“剛剛嫂子來我這玩了一會,然後就走了。”
許惠雅安靜的說道。
“……是嗎?”
許默半信半疑。
“哥哥若不信,大可去詢問我的那些婢奴。”
許惠雅也不惱,一字一句的說。
“……”
許默沒說話,走了,或許真的是自己多疑了吧,惠雅怎麽可能會把唐真真藏起來呢?
可是走到惠雅的宮門口,許默還是忍不住問。
“你們看見皇後娘娘了嗎?”
“皇後娘娘已經在晌午的時候走了。”
晌午?現在都近黃昏了……
那在中間這段時間裏唐真真去哪了?
以前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的。
許默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晚上,許默被拖去批奏折。
唐真真就被綁在一間廂房裏,過了一會,許惠雅過來給她送飯。
“嫂子,吃飯吧。”
“你不要叫我嫂子,我覺得惡心。”
唐真真麵無表情的說。
“嫂子,你就不能諒解諒解我嗎?我絕育了,若是遊牧知道我絕育了他還會要我嗎?不!他不能不要我,我愛他,我不能沒有他,所以我隻能求母後,母後已經說了,隻要我幫她拿下安定,她便讓我懷上孩子,這有什麽不對的?”
許惠雅發瘋的說。
“可是你隻是為了一己之私,壞了中原所有蒼生。許惠雅,你良心過得去嗎?”
“良心?我要良心來做什麽?能讓我懷上孩子嗎?不能!所以唐真真,你不要跟我講良心這個東西!”
許惠雅發了瘋的跑了出去,唐真真看著她,哭了。
惠雅……
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遊牧真的有那麽好嗎?竟然能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
關於唐真真失蹤一事,第二天在京城便人盡皆知,大家都有一個一致的想法,就是唐真真跟人跑了,最後變成唐真真死了。
許默一夜未睡,腫脹著眼看著窗外呢喃。
“真真……你到底在哪?”
為什麽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真真。
真真……
快回來吧……
殷洛看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便讓許惠雅寫了一封信,內容隻有短短的一句話。
想救唐真真就拿皇位來換!
她在賭,賭唐真真在他心裏的分量,如果他不喜歡唐真真的話,那這一切都將功虧一簣,但是事實證明,她,贏了。
其實殷洛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許惠雅的字是什麽樣的,他們可都是知曉的。
因為許默在看到那封信的時候,臉都黑了。
什麽人這麽大膽居然敢綁安定國的皇後?
隨即許默一愣,看著那個字樣,這字怎麽那麽熟悉?
許惠雅!
許默腦海中閃過一張臉,立馬怒了,怎麽會是她?
怎麽會是惠雅?真真對她掏心掏肺,可是惠雅為什麽要這樣對真真?
惠雅,你還是我那個天真灑脫的妹妹嗎?
怎麽現在都學會綁架嫂子來威脅哥哥了?
許默大筆一揮,寫下四個字。
麵對麵談!
他不相信許惠雅會有這麽大的膽子,自己這個妹妹雖然任性,但從來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事情發展成這樣,那她身後一定有一雙黑手在掌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