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戰地簫聲
“可是還有亨利!”淩琪連忙說:“我覺得亨利不會自殺,也許是被德諾拉夫的軍士給帶走了說不定,咱們還是要救他的。”
韓楓瞅著淩琪,然後說“現在我們不知道這個亨利的位置,就是想要營救,也是無從著手,所以我建議咱們還是先等到天亮,然後在做計議。”
此時,在淩琪的心中,開始擔心起亨利的安危起來。而亨利正如淩琪所判斷的那樣,是被德諾拉夫的軍士給帶走了,因為亨利是一個醫生,而德諾拉夫的很多受傷軍士都需要醫治,所以就把他帶到了傷員的兵營。
可是亨利看到這些傷員,然後輕蔑的瞅了一眼,隨後就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翹,然後抱著肩膀,麵無表情的瞅著大家,沒有任何語言。
“你是醫生,趕快給這些傷員治病療傷。”
亨利瞅著說話的軍士,然後笑了一下,說:“我的醫術,是不會給作惡多端的人治療的,你們是戰爭販子,是挑起戰爭的罪魁禍首,我是不會幫助你們進行療傷的,難道讓你們治好之後,再去發動戰爭麽?”
這個軍士看到亨利這副樣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拿起皮鞭,衝著亨利狠狠抽了過去,這一下正好抽到了亨利的臉上,亨利瞬間從椅子上跌倒在地,然後捂著臉上的傷寒,用狠狠的目光看著這個軍士,然後冷笑了一下,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去幫你去做治療,我看到你有槍,直接開槍殺了我,豈不是更方便?”
正當這名軍士拔出手槍,準備要殺了亨利的時候,卻看到德諾拉夫走了進來,德諾拉夫瞅了一眼亨利,然後笑了一下,說:“好,有骨氣,我欣賞每個有骨氣的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到了明天,我就會徹底的攻占政府總部大樓,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是這個國家的首腦,你所說的一切就都不存在了,不過我希望你能順利活到那個時候,能夠看到我親手將勝利的旗幟插在總部大樓的屋頂。”
亨利被帶走了,押送回了難民營,可是這些軍士走到難民營的時候,看到門口空無一人,而且整個難民營似乎都是一片寂靜,似乎一個人都沒有了似得,這些軍士趕緊跑了進去,隻見一座一座的破帳篷裏麵已經是空無一人,大家驚慌地想德諾拉夫進行了報告。
“什麽?”德諾拉夫先是大吃一驚,然後惡狠狠地說:“”“給我開炮,給我開炮,把整個難民營給我炸平。”
“轟轟轟——”
隨著一連串的炮擊之後,整個難民營都被夷為平地,可是這又有什麽用呢,德諾拉夫氣急敗壞,他想了一會,然後衝著桌子狠狠拍了一記,然後說:“這肯定是那個淩琪搞得鬼,我真是疏忽大意,怎麽就沒有安排更多的兵力去防守難民營呢,現在說什麽也晚了,好在還有一個亨利。”
德諾拉夫衝著外麵的軍士大喊一聲,說:“你們明天把那個英國醫生推在最前麵,要是政府軍敢還擊,就讓這個醫生先嚐嚐他們的彈片和槍子。”
到了第二天的天明,德諾拉夫命令所有叛軍開始衝著政府大樓開始進行瘋狂的進行,隨著飛機磷彈的轟炸和一陣猛烈炮火的攻擊,整個政府大樓的外圍頓時生成一片火海。
政府大樓的守護司令官衝著大家說:“你們先不要進行還擊,讓他們打完了,衝上來,咱們再進行還擊,你們等待我的命令。”
守護司令官拿起了望遠鏡,看到叛軍已經開始衝鋒上來了,於是衝著大家說:“你們預備,我說開始,就準備向叛軍發起炮擊。”
“預備——”
就在此時,司令官看到在最前麵,似乎有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在前麵,他仔細一看,這個醫生就是在敘國進行營救的英國醫生,因為這裏對他的人道主義援助進行過報道,所以司令官對他也有著印象。
“慢,不要開炮,他們的衝鋒隊伍前麵有人質,等等——”
“司令官,再不開炮,叛軍就衝過來了。”
“那也不行,我們不能犧牲任何一個曾經對我們有過人道主義援助的人。”
在不遠處,韓楓和淩琪也看到了德諾拉夫的叛軍開始進行了攻擊,而韓楓衝著淩琪說:“我看到你說得那個醫生了,就是站在德諾拉夫的叛軍最前麵的那個人吧,這個德諾拉夫,竟然想出這麽歹毒的手段,來遏製政府軍的還擊。”
淩琪頓時緊張了起來,然後說:“韓楓,現在已經怎麽辦,你想想辦法,隻要救出了這個亨利,我想政府軍的火力一定能夠阻止他們的攻擊。”
韓楓點了點頭,然後衝著淩琪說:“你不要動,我自己去救人,你要聽我的,千萬不要動,知道麽?”
“那你一切小心。”
韓楓一個箭步衝了出去,他腳尖一點,頓時飛在半空,衝著亨利的方向,極速飛行過來。
所有的衝鋒叛軍都看到半空中閃出一道光,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麽,都在紛紛猜測的時候,隻見韓楓已經飛到亨利的身邊,然後伸手拉住亨利的衣服,然後跟隨著自己飛了起來。
這一幕讓亨利本人感到非常意外,也讓所有的叛軍都有點驚慌失措,大家都長著大嘴,看著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還有人能如此飛行。
韓楓衝著亨利說:“抱住我。”他看到亨利抱在韓楓的身後,韓楓順勢拿出坐石無名簫,然後衝著所有叛軍開始吹出簫聲。
“啊——”
一首來自古老的東方國度的簫音讓整個叛軍的世界頓時混亂起來,大家都覺得一股一股的簫聲開始像電波一樣,痛擊著自己的大腦,大家都感覺大腦頓時疼的不行,都捂著腦袋,開始在地上翻滾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政府軍的司令官看到所有衝鋒的叛軍都倒在地上,開始翻滾,不禁有些疑惑,此時,他也聽到了簫聲,可是這簫聲是如此美妙,如此悅耳,可是叛軍怎麽聽了這簫聲,就痛苦得受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