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老頭和少年
陳軒雙目緊閉,身體靜靜浮在半空之中。
在他麵前,儼然堆積了一堆空空的小藥瓶。
良久,他睜開雙眼。
眸中頓時閃現而過一道精光。
整個人的氣場仿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再看麵板。
魅力值已經達到了700,作用範圍從原先的一米,變成了兩米。
基因優化片段已經達到了20。
最重要的是,大腦開發程度已經突破30。
此刻,陳軒已經對自己的身體掌控到了一種極致。
身體上的任何一寸肌肉,他都可以控製自如。
力量和反應速度,幾乎達到了非人的地步。
陳軒走到陽台上。
一隻麻雀剛巧從頭頂飛過。
陳軒猛地伸出手。
立刻間,那隻麻雀仿佛被什麽東西握住了一樣。
麻雀立刻受驚,想要掙脫,但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詭異地停留在天空之上。
而它與陳軒的距離,至少有三十多米。
“居然真的可以達到這種程度。”
陳軒神情怔怔,有些驚訝。
隨即晃晃鬆開手。
麻雀立刻驚恐地飛走了,估計它以後都不敢來這一片區域了。
之後,陳軒離開酒店。
找了一個廢棄工廠。
用裏麵的破舊設備測試了一下。
他發現,自己隔空禦物的能力是隨著距離增大,而逐漸減弱。
最遠距離,大概有35米。
超出這個距離,禦物的作用力就微乎其微了。
而在他十米之內,即便是幾噸的重物也能輕鬆搬起來!
哢嚓哢嚓!
眼前,一扇布滿鐵鏽的大門不斷擠壓萎縮著。
陳軒緊緊注視著大門,額頭冒出一滴滴汗珠。
最終,大門被完全擠壓成了一團。
鬆開心神的那一刻,已經被擠壓的不成形狀的大門掉在了地麵上,發出轟的聲音。
陳軒呼吸急促,顯然耗費了不小心力,不過,他臉上卻是喜色。
太強了,這就是超能力啊!
不過,陳軒又想起了希姐,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有打電話個自己。
也沒有回酒店。
難道問題很嚴重?
陳軒知道,以希姐的個性,就算有困難也不會向自己開口的。
陳軒隻好拿起電話,主動撥通了希姐的電話。
過了十幾秒鍾後,希姐才算是接通。
陳軒開門見山問道:“希姐,情況怎麽樣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再出聲,卻是希姐失聲抽泣的聲音。
“陳軒,我該怎麽辦,我媽快不行了……我隻有我媽媽一個親人了,我努力工作,就是想給我媽媽能早些過上好日子……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阿姨她怎麽了?”陳軒表情凝重。
“是胰腺癌,醫生說,我媽媽的病拖得實在太久,很可能治不好了。為什麽我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李希苪泣不成聲。
陳軒沉默了一會,“你在哪。”
“中心醫院。”
“嗯,我待會過來,你等我。”
聞言,李希苪一臉疑惑,不過陳軒已經掛斷了電話。
……
陳軒掛斷電話後,眼神凝重。
平日裏,希姐對他不錯,這事不能不管。
幸好自己還有一招九陽針法!
聽係統的描述,九針落下,百病消除。
也許,可以挽救希姐母親的性命。
隻是,眼下他手裏沒有醫針。
要去哪裏才能買到醫針呢?
陳軒忽地靈犀一動。
……
十幾分鍾後,
陳軒一邊開車,一邊導航,終於是看見了一家中醫療養店。
這裏應該有他想要的醫針!
走入店內。
隻見一個老者悠閑地靠在一張椅子上,正拿著一把蒲扇扇著風。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正在打掃衛生。
見到陳軒走進,老者看都沒有看一眼,伸手指了指牆壁上的招牌。
上麵有圖有文字。
【男性養護:特殊手法,解決男性問題。】
【女性養護:針對凶部及全身進行多方麵養護。】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熏灸,食療,拔火罐,針灸……
“我不是療養的,我是來買醫針的。”陳軒開門見山道。
老者頓時沒了興趣,冷淡道:“不賣不賣。”
“一千塊。”
老者微眯的雙眼,頓時一瞪。
他緩緩坐起身。
一臉驚訝地看著陳軒。
旋即,他用力掃了一眼那個少年。
少年連忙跑進了裏屋。
不一會捧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
老頭接過盒子,笑著說道:“小夥子,看你這麽著急,我便忍痛割愛,將我這醫針賣給你了。”
陳軒沒有多說。
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上等的好針。
他點了點頭,幹脆地掃了碼結賬走人。
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少年忍不住說道,
“一千塊買幾根針,老不正經的,你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他臉上還有些稚嫩,眼神卻比同齡人有神得多。
“你懂個屁,這小子身上有股奇特的氣場,不是普通人。”
老者表情凝重。
少年頓時有些驚訝。
這時,一個女人走進來,麵容姣好,身材異常豐滿。
好奇的打量著店裏的一切。
“請問,是正宗中醫手法嗎?”女人說道。
小徒弟眼神一亮,正要上前,忽然被一把推開,直接嗒嗒嗒退了好幾步才是穩下來。。
隻見老頭雙眼冒光,一臉殷勤,“正宗!絕對正宗!小姐,要推拿嗎?全身療養,對皮膚很好的!”
女人猶豫地點了點頭。
小徒弟撇撇嘴。
“切,老不正經的。”
……
第一中心醫院。
腫瘤內科的病房外。
李希苪正焦急地在過道中來回走動著。
她雙眼通紅,眉眼濕潤,顯然剛剛經曆了一場痛哭。
這時,一個身影小跑了過來。
正是陳軒。
“阿姨怎麽樣了,”
李希苪搖了搖頭,淒然的目光看向了一側的病房中,“醫生在做最後的檢查,陳軒,我……我媽媽的病會不會真的治不好了?”
陳軒雙目凝重。
這時,病房門打開。
一個身著白色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