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打架還是泡妞
“主人,他說了,瓦露麗就在這個黑洞裏麵。”
就在這個黑洞?
薑牧看了看這個黑洞,也不過隻比一個籃球還大一丟丟,可是現在這個金蟾就已經有一個房間這麽大了,他們這些金蟾是怎麽被瓦露麗控製住的?
而且從剛剛敖焦的翻譯中得知,瓦露麗好像還是個母的。
這也太窩囊了吧。
薑牧對這些金蟾真的有點看不起。
薑牧說道“敖焦,你怕不怕那個瓦露麗。”
這個時候小青龍沉默下來,之後說道“主人,我們還是撤吧。”
看來就連一向驕傲兮兮的敖焦,現在聽到了瓦露麗的名頭,也有些畏懼。
瓦露麗這娘兒們的實力看來確實不弱啊。
薑牧拍了拍手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我們離開這裏吧。”
“呱呱呱!”
就在他們幾人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隻聽到黑洞裏一個青蛙叫的聲音傳來。
這是什麽東西?
莫非又是那些惡心的鼻涕蟲出來了?
剛剛它們就是那樣叫的。
薑牧也是有些頭皮發麻,畢竟現在的他通過各種推測,也看出了瓦露麗的恐怖,所以現在他也想趕緊離開。
而是現在這一個叫聲,讓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得了了。
“薑牧,你們先走,我在這裏擋她一下。”
就在這時,朱長青大喝了一聲。
薑牧一回頭,看到朱長青已經不知從什麽地方,取出來一柄長劍。
這一柄長劍一看就知道很是不凡,因為上麵竟然出現了一道紫色的光芒。
“老師,怎麽能讓您老人家斷後?”
薑牧說著已經逃出去了好遠的距離。
朱長青無奈地搖了搖頭,腹誹“這小子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嘛。不過也罷,他走了也讓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大戰一百回合。”
薑牧離開之後,小青龍頗為不屑地問道“主人,我們這樣逃走了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
薑牧說道“在自己實力不怎麽樣的時候,就不要給別人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這樣做確實有他的道理。
如果自己實力不行,就偏偏要留下來裝逼,反而會給自己的老師朱長青造成很被動的局麵,這樣大家都逃不掉,何必呢?
薑牧一起在一些小說上麵看到的場景,就是有一些人留下來專門給人拖後腿的。
他每每看到這樣的情節,就想衝到小說裏麵去,把這個人痛打一頓,實力不咋地,還想變現,最看不慣這種淫了。
薑牧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速度。
因為他擔心自己的老師朱長青不是那個老怪的對手。
要是真不是她對手,朱長青死了,瓦露麗一定會追過來的,到時候自己也難逃一劫。
自己的老師之所以要留下來斷後,其目的不就是要讓自己好好活著嗎?如果自己死了,自己根本就對不起他為自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啊。
想著這些,他逃命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突然薑牧想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身後跟著的這個小青龍,他不是會飛麽?
隻要他恢複原形,自己就可以騎著它飛了。
於是他停了下來。
看到薑牧停下後,傲嬌急忙問道“主人,你怎麽停下來了。快跑啊,等下瓦露麗追上來了,我們就沒命了。”
薑牧給了他一個白眼。
膽小成這逼樣,你還好意思做一條龍嗎?
“傲嬌,你不是可以化作青龍飛翔於天際嗎?我們根本沒必要跑啊。”薑牧分析著說道。
敖焦一個激靈暗叫不好!
然後他怯懦地說道“主人有所不知,其實我們化作青龍是需要一定的信仰之力的,現在我擁有的信仰之力已經不足五十點,所以不能化作人形了。”
這還是薑牧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但是他也不了解青龍一族的行情不是!
但是他很意外。
一般情況下隻有青龍化作人形,恐怕才需要消耗小青龍口中的信仰之力吧。
他還從來沒聽說化為原形還需要消耗什麽信仰之力的。
而且邏輯上也說不通啊。
不是都說打回原形嗎?
於是薑牧轉身一拳就朝著小青龍打了過去。
“還我漂漂拳。”
“嘭。”
“啊。”
這一拳正好打在了小青龍的臉上。
“嗷嗷嗷,主人你這是幹什麽嗎?我……”
他話還沒說完,小青龍敖焦就立刻變成了一條青色的小龍,後麵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薑牧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笑了笑說道“原來打回原形是這個意思。”
幾人傲嬌可以化作龍形了,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回去看看老師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有小青龍飛行的速度,還怕那個什麽瓦露麗?
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個山寨版的妖怪。
於是薑牧跳上了小青龍的背上。
可是這小青龍似乎並不像薑牧那樣聽話,而是發出了一聲咆哮,身體不停地扭動了起來。
薑牧知道,這小青龍應該是在生自己的氣了
可是現在可由不得他。
薑牧雙腳一夾,喝到“駕!”
小青龍被他雙腳用力一夾,立刻發出了一聲咆哮。
不得不聽話。
因為薑牧夾住的是它的逆鱗。
“嗷吼!”
小青龍立刻飛了起來。
薑牧大喝道“走起。”
“白龍馬,蹄兒朝西,馱著唐三藏跟著三兄弟。西天取經上大路,一走就是幾萬裏。”
薑牧一邊唱著,一邊朝著朱長青的方向飛去。
不大一會兒就看到了正在戰鬥的朱長青。
可是畫風有點不對勁啊。
朱長青現在坐在廢墟裏,他的身旁還靠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可真叫漂亮,長長的頭發,那小蠻腰,嘖嘖!
納尼。
朱長青的手還摟上了?
你個老玻璃。
跟我說你在這裏打架,結果在這裏泡妞。
這樣欺騙我這個無知少年,真的好嗎?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過熒幕也不想打擾他,隻是他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難道就是金蟾口中所說的瓦露麗?
帶著這個疑問,薑牧緩緩地走了過去。
薑牧咳了兩聲,想要引起這兩人的注意,可是現在他發現兩人竟然都沒有動勁。
薑牧走了過去。
看到兩人似乎一直保持同一種姿勢不變。
他的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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