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童年
薑牧把像極了“電飯煲”的魔藥配製器取了出來,越看越像,不由得歎息一聲,甚至開始懷疑,這也能煉製出魔藥來?
龍符佩裏現在有兩條赤目灰倉鼠之尾,可是他也不敢貿然行動,把自己的乾坤筆和陰陽帛代表心靈,去配製魔藥,最關鍵的是,他還沒找到溶劑——天河之淚。
其實說實話,薑牧壓根就不知道,“天河之淚”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電飯煲”到底能不能配製魔藥,看來隻有找一些簡單的魔藥試試手才知道了。
於是薑牧打開了陰陽帛,問道“你們找一些最最最簡單的魔藥配方給我試試手。”
陰陽帛上立刻出現了幾種魔藥配方。
第一個叫做止屁湯,黃色粘稠液體,氨氣味。三條普通蚯蚓為藥引,牙齒縫裏的食物殘渣代表心靈,以患者尿液為溶劑,同時放入蒸發皿中熬煮即可。用於腸胃不適引起的放屁。
薑牧一頭霧水,這t是什麽魔藥?
不過,這些材料倒是很容易找到,難怪被列為第一簡單。
於是他去樓下的空地裏,挖了三條蚯蚓,這裏的蚯蚓沒有變異,依舊是鉛筆大小。提著裝著三條蚯蚓的盒子,薑牧興衝衝地跑回了房間裏。
然後打開了“電飯煲”,將三條蚯蚓全部放了進去,再用牙簽從自己的牙齒縫裏,把隔夜的食物殘渣剔了出來,也放了進去,最後,他跑到廁所裏,用一次性杯子裝了一些新鮮尿液之後,也倒入其中。
蓋上蓋子,準備插上電源“做飯”。
可是他發現,這個“電飯煲”居然沒有電源插頭。
這時他才意識到,這個不是真的電飯煲,而是一個魔藥配製器,他知道,想要配製魔藥,就得釋放自己的念力,利用念力中的能量給這東西加熱。
於是他把自己的念力釋放了出來。
控製著“電飯煲”裏的東西不停地攪拌。
一分鍾之後,有氨氣的刺鼻氣味發出,薑牧這才停了下來。
打開蓋子後,發現“電飯煲”裏的物品已經全部融化了,變成了黃色的粘稠液體,薑牧聞著這種刺鼻的屁味,看著黃色粘稠的液體,有種想吐的衝動。
這東西他不過是為了檢驗“電飯煲”是不是真的能用於配製魔藥而已,而且這藥物他也不需要。
所以,他直接把藥液倒入了下水道裏。
順便好好的清洗了一下“電飯煲”內膽。要不然,下次配製魔藥,他都不敢吃。
下午一點,王炳真回來了。
他走進房間後,垂頭喪氣,似乎有些不開心。
薑牧問道“怎麽了?”
王炳真說道“剛剛我去了一趟青氏集團,可是他們戒備森嚴,所以我進去了,但什麽也沒查到。
“後來我找了好幾個人問,他們都不知道青氏集團裏麵的構造。直到遇到一個貨車司機,他說他曾經去過裏麵的停車場,發現裏麵有些不正常。”
薑牧說道“他沒說是什麽不正常?”
“說了。”
王炳真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他說他看到了聖誕老人。”
“啊?”
薑牧一愣,旋即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問他有沒有分到美味的糖果。”王炳真認真地說道。
薑牧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時候,你怎麽問這種問題,你應該問那個聖誕老人是個什麽樣子,說不定線索有在這個聖誕老人身上。”
“當時我和你想的一樣。”
王炳真說道“所以我不能這麽直接的問。後來那個貨車司機說他分到了一個蘋果。可是我想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麽,意味著什麽?”
薑牧想了想,說道“聖誕節是哪天?”
王炳真回想了一些說道“前天,你問這個幹什麽?”
“前天。”薑牧沒有回答王炳真,而是開始思考說道“那個司機可能是前天遇到了聖誕老人,所以我猜測,這個聖誕老人有可能是赤目灰倉鼠的攜帶者。”
“為什麽這麽說?”王炳真問道。
薑牧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說道“因為昨天他們準備再次投放妖魔。”
點了點頭,王炳真笑了笑說道“嘿嘿,不得不說你的推理能力還是挺不錯的。有可能這個聖誕老人當天帶來了妖魔,當天就把剩餘的妖魔帶走了。”
“有這個可能。”
薑牧再次坐到床上。
王炳真扭了扭脖子說道“哎,真是傷腦筋。真是懷念童年時候啊。”而後,他看向薑牧問道“你的童年有什麽趣事?”
薑牧苦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的童年我都不記得了。”
“怎麽可能。童年的美好,不管活到多老,都不可能會忘記的,莫非你的童年不堪回首,所以你不想被提起?”王炳真認真地猜測著。
薑牧說道“我是爺爺從江邊撿回來的,我的記憶,也是從那時開始的。我隻記得我生活在一個叫做新野村的地方,那裏有山有水,人民安居樂業。有獵戶,有農民,有裁縫,有教書先生。可是後來爺爺死了,我和白露被送到了天海市孤兒院。
“我在孤兒院生活了兩年,認識了一些朋友。
“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個孤兒院的義工,我稱呼他為陳叔叔。
“他人真的很好,在我和白露上學的期間,他常常接濟我們,讓我和白露不至於被餓死。”
說到這裏,薑牧似乎有一種感傷。
王炳真嘿嘿一笑說道“不好意思,似乎戳到了你的痛處。”
正當薑牧想說沒關係的時候,王炳真搶著說道“可我這人就是喜歡戳別人痛處。我不妨告訴你,我的童年可美好了,那時候我家裏有點小錢,老爸是一個官方工作人員,媽媽是一個音樂教師,小的時候,爸爸因為工作緣故,常常需要加班,都是我和媽媽還有哥哥在家,我和哥哥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聽媽媽唱歌。一放學,我就吵著要聽媽媽唱歌,聽到歌聲我所有的不開心都會煙消雲散。怎麽樣,我的童年比你美好吧?”
薑牧點了點頭,說道“確實。”
“可是後來,我媽媽病了,白血病。”王炳真繼續說道
“她身體越來越虛弱,我聽到她唱歌的機會也越來越少,直到最後她僵硬的躺在病房裏,那年我七歲半,我沒有哭,我給她唱了首她教我的歌,我的好媽媽,上班回到家,勞動了一天……”
王炳真唱了起來,目光焦距有些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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