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戰利品:斷筆一支(第五更,求推薦票)
一群人立刻朝著薑牧殺了過來。
薑牧並不是武林高手,甚至除了力氣大一點之外,什麽也不會。
可是他有玉佩。
於是他看準了一名大漢,一拳揮了過去。
“啊噠!”
拳頭打在大漢肚子上。
薑牧感覺自己這一拳的力量絕對不小。
說不定大漢已經被自己打飛了。
於是他晃了晃拳頭。
可是一看。
這名大漢依舊站在自己麵前,向看傻子一樣的看這自己。
薑牧一時間疑惑了。
在遇到赤火蟻的時候,玉佩不是會發光麽?
怎麽現在不靈了?
他看了看玉佩。
玉佩躺在他懷裏,安靜得像個嬌羞少女。
“小子,輪到我了。”
大漢一拳打了過來。
薑牧連連後退。
玉佩不頂用了,此時他隻能躲在剛剛買來的衛生紙後麵。
“啪啪啪……”
感受到如同暴雨一般的拳頭,落在他身前的衛生紙上,薑牧也同樣怒了,用力一推,把七個人全都推倒在地。
薑牧沒有停留。
他抬起腳,就往黃毛的腦袋上猛踢。
他把黃毛的腦袋當成了足球。
這一腳下去,黃毛的身體直接被踢飛了起來,在空中飛速地旋轉著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血流如注,不知死活。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不敢小視。
他們站起來,擺出了格鬥的姿勢。
薑牧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光頭看到薑牧現在這樣,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爆喝道:“一起上,弄死他。”
一群人再次朝薑牧圍了上來。
薑牧挨了不少拳頭,也不覺得多痛。
最後被其中一人踹了一腳,摔在了地上。
一根黑漆漆的東西,從他的褲腰裏掉了出來。
薑牧一看,喜了。
媽的,把這東西別在腰裏這麽久,竟然危急關頭反倒忘了。
這黑漆漆的一根……
正是他別在褲腰上的甩棍。
撿起甩棍,薑牧的心裏有了點底。
他力量很大,自己的拳頭不硬沒關係,有了甩棍戰勝這幾個人就有了一絲希望。
“啪。”
薑牧一甩,獅子穀牌的甩棍順滑無比地甩了出來。
幾人看到薑牧手裏有武器,也都不敢上前。
光頭罵了一聲國罵,大叫道:“你們不弄死他,我就弄死你們。”
幾人聞言,一窩蜂衝了上來。
薑牧胡亂地用甩棍猛砸。
骨頭斷裂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而後三個倒在地上抱著小腿。
還有兩個退了回去,腦袋上也全是血水。
“狗日的,你們幾個學著點。”光頭看不下去了,決定親自上陣。
他來勢洶洶,猶如一匹發飆的野狗。
薑牧看到他的步伐穩健,就知道一定是個長期浸淫在武館多年的好手,一時間也不敢托大,把甩棍放在肩上,隨時準備攻擊。
這些動作,他也是買了甩棍之後,在手機上看了幾個視頻胡亂學的。
光頭看到薑牧的陣勢,心裏已經有了破解之法。
“都看到了,他現在把甩棍放在肩上,那我就可以攻他下盤。”
說著,光頭一腳朝著薑牧的腳下橫掃而來。
可是薑牧很奇怪的是,這光頭隻顧著攻擊自己下盤,頭頂都不用什麽東西格擋一下?
“嘭。”
薑牧一甩棍就砸了下去。
“哢。”
薑牧的力量極其之大,哪怕他為了不鬧出人命,隻用了五層的力量,也同樣把光頭的頭骨敲出了一個洞。
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啊,……”
光頭的臉上立刻被血水覆蓋,而後他眼神驚恐地逃了開去。
一摸自己的頭,全是血。
“啊,啊,我的頭,弄死他,弄死他。”
“噗。”
光頭朝著薑牧的方向走了幾步,而後直挺挺地用自己的臉,堅強地測試了地麵的硬度。
“啊,牛哥死了,牛哥死了。”
“嘶……”
看到這一幕的六個痞子,都紛紛尖叫起來。
他們平時打架也不在少數,可是,從來沒有看到有誰能一招就把牛哥放倒。
由於心裏的恐懼,和血液對視覺的衝擊,他們哆嗦著,一瘸一拐地逃出了胡同。
薑牧吐了一口唾沫,對這些痞子極為不屑。
八個人,剛剛放倒了倆,他們就不戰而敗了?
不過自己也得趕緊走,不然警察過來就有口說不清了。
剛剛跨過光頭的身體,突然想起光頭身上有一隻毛筆。
他也想看看,這毛筆到底是什麽。
以至於這幾個人,冒著生命危險到博物館去偷。
於是,伸手從光頭皮衣的內差,扯出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解開捆著的紅色粗線,打開一看,他瞬間失望了。
這不過是一隻及其常見的毛筆,市麵上大多毛筆都比這隻好看。
而且這還是一隻斷筆。
看這很破舊。
薑牧蓋上了蓋子,想把毛筆仍在地上,可是他想了想還是留下了。
原因是這毛筆是第一個戰利品,很有紀念意義。
在光頭的屁股上,把腳下的血水擦幹淨之後,他快速離開這小胡同。
不大一會兒,警車就來了。
不大一會兒,薑牧就到房間了。
不大一會兒,警方官網上就發布了一條信息。
“廣大市民:
昨夜天海博物館失竊,盜匪已被無名英雄重傷。請無名英雄15日內到市警局領取見義勇為獎勵。”
而後,下麵還公布了兩個盜匪的照片。
薑牧一看,果真是光頭和黃毛。
不過他沒有要去市警局領取獎勵的想法。
放下手機,他掏出這隻毛筆。
怎麽看也不過是一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斷筆。
這東西怎麽就有資格放入天海博物館呢?
這幾個盜匪不會是腦子有病吧。
天海博物館薑牧也去過,裏麵收藏著一幅世界名畫,價值連城。
他們不要那副畫,要一隻斷筆。
難道這是某朝某代皇帝的禦用毛筆?
他不由得要仔仔細細的看一遍。
隻見這毛筆並不是狼毫筆,因為狼毫不可能是金色的,這筆頭的毛很細膩綿柔。
筆鬥是黑色的,薑牧看不出是什麽材料。
筆管是竹子做成的。
筆管上刻著幾個字:……坤筆。
斷掉的部分應該還有一些字,薑牧猜測應該是什麽“乾坤筆”這類的。
看了片刻,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準備收起來。
就在這時,他看到筆盒裏有一張像牛皮紙類似的紙條,拿起來之後,發現是一小片黃色的絲綢,上麵繡著幾個符號。
這些符號不是方塊字,而是一些像蚯蚓一樣扭曲的線條,根本不是這個世界任何一個朝代的文字。
“陰陽帛。”
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居然認出了這些文字。
薑牧不屑地思忖,這樣普普通通的毛筆,也好意思叫做乾坤筆?
這一小塊的綢緞,也好意思叫做陰陽帛。
隨意地將之扔在床上。
他也搞不懂這個毛筆到底有什麽用。
躺在床上,感覺有點發困。
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
沒多久,他就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在他熟睡的時候,一件奇怪的事發生了。
他掛在胸前的那個蛇吞尾環形玉佩,竟然自己從t恤領口處飛了出來。
而後像是受到了什麽力量的牽引般,不停地朝著放在旁邊的筆盒飛去,由於有繩子掛在薑牧的脖子上,所以,它沒有被吸進去。
然後,就在這樣的牽引之中,玉佩發出了一陣陣的白光。
這白光並不耀眼,可是卻也是那樣的明顯。
不大一會兒,這個玉佩就變得明亮起來,上麵的一些黑斑點,也漸漸地淡化了下去。
似乎是吸飽了某種物質,玉佩就再次飛到了薑牧的胸口。
落在t恤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