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兔子好甜

  顧鹿好一會才又站起來,一直在口袋裏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張卡,林清清認出來是顧明給顧鹿的卡,顧鹿又走去前台。


  林清清不放心地跟上去,顧鹿又開了一個房間,林清去想阻止她又不知道拿什麽理由阻止,隻能憂心忡忡地跟上去。


  顧鹿上樓的時候,兩個人在電梯裏,沉默地站著,她說“不要告訴他好不好?”


  她咬著唇瓣,像是一朵被霜雪打奄的花。


  林清清疑惑地問“為什麽?你不怕他擔心你去哪了嗎?”


  顧鹿伸手揪了揪鬥篷,顫聲“他不會擔心的…”然後緩步走出電梯,刷卡就鑽進去,一點也沒有讓林清清進去的意思。


  林清清想跟著進去,顧鹿把門拉了拉,關門前,顧鹿暗淡的眸子瞅著她,“我想一個人待著。清清姐姐你回去吧。”


  林清清知道事情不對,卻又不知道怎麽阻止,她看著關上的門,隻能打通覆宴的電話。


  覆宴接過後冷聲問“怎麽了?”


  林清清站著房間門口,小聲說“你昨天做了什麽?她的情況有些不對……”


  覆宴丟開手裏的文件推開辦公室門,頂著員工們詫異的眼神快步坐進電梯。


  “你們現在在哪?”


  “酒店,她又開了一個房間,把自己關進去了。”


  覆宴聽到反應激烈,“快去前台”


  覆宴坐進車飆著車回到酒店,他連衣服都顧不上拿快步跑向酒店。


  顧鹿以前曾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吃安眠藥沉睡,其實並沒有問題,問題就是吃完後第二天起來會頭疼,她就會再吃一顆,繼續沉睡。


  醫生說這是抗拒外界的最好辦法也最傷身,一直沉睡在夢裏,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麽,又不會被叫醒,隻是吃多了容易出現問題,醫生表示她再也絕對不能沾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恰好,林清清被醫院調去鄉下義診,一無所知。


  覆宴隻當她用這種方式來逃避父母去世的噩夢,最後也隻是沒收她的藥,把門鎖拆了,之後顧鹿就異常安分,他也就沒再說什麽。


  林清清已經從前台那拿到了卡,轉身碰到了覆宴,覆宴伸手奪過卡片跑向電梯。


  2023

  顧鹿果然很聰明,隻要她吃下去,20層樓梯根本就趕不上,這個時間點,電梯人滿為患。


  況且如果林清清沒有和他說,他就不會有人知道。


  顧鹿坐在床上發著呆,呆呆地看著電視裏播放的電視劇,她伸手從兜裏掏出藥瓶,裏麵隻有三片藥,放在掌心裏發著呆,好半晌才挪下床去床頭櫃裏拿來一瓶礦泉水。


  覆宴毫不猶豫地把門踹開,顧鹿站著床邊拿著礦泉水驚恐地看著他,下意識把手放在身後,咬咬唇想說什麽。


  覆宴沉著臉走過去,抓過顧鹿那隻藏著的手,掰開一看果然是安眠藥。


  他拽著她蒼白的手臂,拉到床邊打開窗,當著她的麵把安眠藥從窗邊丟出去。


  顧鹿呆呆地看著他的動作,反應過來想掙開又被抓緊了些。


  林清清趕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決定還是讓兩人自己處理,把門拉走離開了。


  覆宴把她摁在床上,盯著她的眼睛,她眼周泛紅的眼裏都是閃躲和害怕,他挫敗地把失去力氣,壓在顧鹿身上,好半晌才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顧鹿耳邊響起“你昨天為什麽來書房?”


  顧鹿被覆宴壓著,鼻息打在她的耳垂上,心髒跳的極快,聽到他問,下意識委屈地說“我不想一個人待著。”


  覆宴動作一頓,又無奈地歎了口氣,真是敗給她了。


  顧鹿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呼吸都輕了,蒼白的手害怕地抓著被單,手腕上紅裏帶青,泛著疼,閉上眼睛睫毛顫動著,又不敢睜開。


  覆宴好半晌才啞著聲音哄著身下被嚇壞了的小姑娘,“以後沒睡覺不準穿睡衣跑出來。”


  顧鹿掀開眸子無辜地看著他,覆宴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暖暖的。


  覆宴看著她無辜的小臉不說話了,好半晌才別扭地說“不準給別人看。”


  顧鹿懵懂地看著他,顯然是不明白什麽意思,睡衣怎麽了?

  覆宴當即臉色一沉,“聽到沒,不準穿睡衣給別人看見。”


  顧鹿才明白是什麽意思,回想起昨天晚上,她似乎就是穿著平日裏寬鬆的睡衣去找的覆宴,眨眨眼睛,腦子突然浮現一個陌生的詞語,不禁就說出來了“阿宴才吃醋了嗎?”


  覆宴看著身下小姑娘的眼神,軟乎乎地說“你吃醋了嗎?”


  該死

  他噙著笑意,把人拉起來,顧鹿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就被橫打抱起來然後放在了肩膀上,直接把她扛走了。


  沉著臉一路回到房間,走到床邊把顧鹿丟到上麵。


  顧鹿也沒有反抗,柔順地讓他扛回房間。


  顧鹿摔到軟乎乎的床上,她懵懵地看著覆宴,這條小裙子領口有些低,鬥篷也被覆宴脫了丟到旁邊的沙發上。


  少女柔順的頭發淩亂地垂在身前,衣服淩亂地坐在床上,眼角泛著紅還帶著水汽,視覺衝擊讓覆宴暗罵了一句,臉色更加陰沉了,黑著臉坐這旁邊沙發上。


  顧鹿是很清楚覆宴的占有欲,小時候一隻鳥兒被陌生人喂過飼料,他就不要了。


  她顫顫地把伸手,軟軟糯糯地撒嬌“阿宴抱…”


  覆宴自然是沒法抗拒的,邁著大長腿走過來伸手把她抱起來,剛要開口說什麽,剛剛一低頭唇上就傳來了溫軟的觸感。


  大腦轟的一聲,他看著懷裏顧鹿眼睛泛紅的模樣,忍不住把人丟在床上,毫不猶豫地欺身而上。


  顧鹿被親的沒了神智,順從地接受著,鎖骨傳來了細細麻麻的感覺,她才嗚咽著“痛…”


  覆宴動作一頓,鬆開了些,看著白皙的鎖骨被他噬咬了一個又一個暗紅的痕跡,目光如墨盯著。


  又聽到顧鹿的聲音“阿宴…”無一不在點起上湧的氣血。


  斯,他煩躁地想堵住顧鹿的嘴,實際上他也做了,托住少女的後腦勺吻住已經泛紅的唇。


  好一會後,顧鹿已經暈乎乎地讓覆宴為所欲為了,白皙的鎖骨上印著密密麻麻的痕跡,覆宴給她蓋上了被子,走進浴室。


  覆宴出來的時候,顧鹿縮在被子裏,困頓地看著他,看見他出來才打起一點精神。


  顧鹿掀開被子想黏著他,覆宴一眼就看到布滿印記的鎖骨,和泛青的手腕。


  心裏剛剛衝散下去的燥熱又升騰回來,把她摁在床上,伸手拉出一個小行李箱,從裏麵拿出來管家準備好的急救包,急救包下麵還有一本刑法,他無奈地笑出聲。


  顧鹿聽到他的笑聲,好奇地湊過來,想看看是什麽這麽好想,隻隱隱約約看到是本書,“阿宴在笑什麽?”


  覆宴並不回答,隻是溫柔地用酒精消毒給她敷上藥,把東西收拾好。


  恰好有人敲門,顧鹿眸子盯著門,覆宴看她一眼,還是伸手把她抱起來,經過沙發把鬥篷拿起來把她包的嚴嚴實實。


  是送了些甜點上來的服務員,顧鹿看到眸子閃閃發亮,伸手圈住覆宴的脖子,盯著覆宴手裏的甜點。


  覆宴自然是知道的,他裝作看不見,抱著他走到書房的桌子旁邊坐下,打開一個一個盒子


  好半晌才看著顧鹿眼巴巴的眼神,柔聲問“想吃嗎?”


  顧鹿點點頭,盯著那道椰汁兔子凍,又聽到頭頂傳來覆宴低啞的聲音“你親我一口吃一口…”


  顧鹿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耳垂粉紅粉紅的,她伸著小腿踢了他一腳,又嬌又蠻“我不要!阿宴又耍流氓!”


  覆宴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笑的讓顧鹿難以言喻,她試探地抓起筷子,覆宴沒阻止,然後果斷地夾起那隻誘人的兔子放進嘴裏。


  眼前一亮,一咬開清甜的椰汁味在嘴裏化開,顧鹿伸手又夾了一隻遞到覆宴嘴邊,覆宴搖搖頭,“我不吃甜的。”


  覆宴極其喜歡看顧鹿吃她喜歡的甜品,那個滿足的小表情可愛至極。


  顧鹿也知道就是想和他分享,隻能遺憾地塞進嘴裏,正咬要開就覆宴捏起下巴咬走了半隻。


  !!!顧鹿瞪大眼睛,憤憤地瞪他,用小腿踢他。


  給他吃不吃,非得從別人嘴裏搶食!

  隻見覆宴咂咂嘴,又擦掉嘴邊上沾上的,低吟一句“兔子好甜。”


  顧鹿氣炸了,她狠狠踢了一腳覆宴的腿,哪有人搶食還炫耀好甜的!

  掙紮著從他腿上想下來,覆宴把她拉回腿上不鹹不淡地“不想吃了?”


  顧鹿聽到威脅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然後很沒有骨氣地扭過頭不動了。


  覆宴看著女孩氣鼓鼓的臉啞然失笑,真是很好哄的一隻小慫鹿。


  桌子上還有椰汁桂花糕和一小塊芒果千層。


  顧鹿眼巴巴地看著芒果千層,想著自己還是生氣又生生把頭扭回來。


  覆宴拆開包裝盒子,拿起叉子,頂著女孩炸毛的眸光叉了一小口,然後動作溫柔地遞到她嘴邊。


  顧鹿無法抗拒地嗷嗚一口吞掉,小腿都不自覺晃了晃。


  芒果是新鮮的,甜而不膩。


  吞掉之後又眼巴巴地看著,覆宴放下叉子,似乎沒打算再喂她了。


  顧鹿氣鼓鼓地扭頭看他,小臉上寫著你是一個不合格投喂員,覆宴愛極了顧鹿這幅炸毛又不敢發作隻能用那雙沒有攻擊力的桃花眼瞪著你,覆宴低聲笑著說“想吃蛋糕你該做什麽?”


  顧·饞·鹿快點投喂我!


  覆宴你親我我就給你吃。


  顧鹿爪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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