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找虐二人組
雷子豪隻感覺自己全身越來越癢,煎熬難耐,正當他忍受不住的時候,感覺楊逸的手掌稍稍抬起,然後猛的拍下,一聲脆響,雷子豪隻感覺好似一道炸雷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
轟!
一瞬間,那股熱流炸裂,強大的衝擊力直接轟開了他身體裏麵的某處穴道,讓他全身的氣血為止一通,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瞬間就占據了雷子豪的整個神經末梢。
這還沒完,楊逸的手掌順著脊椎往上,最後停留在頸後,又是猛然拍下。
“啊!”
雷子豪終於還是喊了出來,而這一聲喊出,更加覺得渾身通透無比,就好比穿了一天的小鞋,然後回到家脫掉鞋子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從內到外都得到了解脫。
在二百五的家夥,也知道自己得了天大的好處,雷子豪到現在為止都還處於一種宕機的狀態之中,剛才楊逸的所作所為,他隻有在武俠中才看到過,稍微舒緩了一下情趣,雷子豪蹭的一下跳起來,回頭就是一記大禮,那是叫一個畢恭畢敬。
“多謝先生。”
這貨直接省掉了楊逸的姓氏,可見態度的變化。
“嗬,起來說話,我也看你順眼,隻是隨手而已。”
楊逸隨手一揮,就托起了對方。
剛才楊逸運氣衝開了雷子豪的兩處穴道,使其精血更加地旺盛,氣力也隨之更加地強大,本事還他的人情,不過兩廂一比較,明顯楊逸給的更厚。
人情立馬就變成了恩情,雷子豪直起身子,目光複雜的看著楊逸,再次說道:“先生這次給予大禮,我無以為報,日後若有差遣,雷某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嚴重了,嚴重了,你這樣搞的我好像是有什麽目的一樣,就當我還了你的人情,我們想不想欠了,”楊逸隨口說道,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哈哈哈,先生是不拘小節,我可不能忘記了先生的恩情。”
煉體期的本子,就是用天地靈氣洗刷身體,做到通脈通竅,放到武術的層麵,或許在之前還有一些秘法,也能打開穴道,但是今天就是癡人說夢了。
楊逸幫雷子豪重開兩處穴道,別的不說,單是身體的狀態就提升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小楠就起身去上班了,楊逸留了下來,他還要看一下部隊關於搏擊的一些教案。
雷子豪心生感激,第二天上午就把教案給楊逸拿了過來。
果然,裏麵講的全部都是理論上的知識,楊逸為了這個,又在雷子豪家裏呆了一天,才算搞懂了關於肌肉力量、控製和運動的一些原理,以及一些比較實用的實戰招數。
楊逸先的身體素質遠超一般人,但是氣力也並不是無限的,倘若敵人眾多且情況複雜,能省一分力氣就是一分。
而雷子豪也沒有懷疑,隻當是楊逸好奇部隊的這些東西,一時興起而已。
兩天過後,楊逸回到了伊縣,繼續以往的修煉日子,每天修煉踵息法,晚間製香,順便研究一下搏擊技巧。
他要趕在和小楠出去之前,事先預留一批香出來,要不等他出去了,謝雨晴那邊沒得賣了,還不要直接瘋掉,現在楊逸的香已經在圈子裏早就是一香難求。
楊逸在閑暇之餘,根據自身的特點,鼓搗出一套更加簡單直接的技巧,除了徒手之外,他對短棍的興趣也很大。
這東西簡單方便,而且可以就地取材,但是他還是托小楠找了一塊好點的木料,做成了一根半米長的短棍,當作日常的武器使用。
小楠每到周末休息的時候,就會跑來楊逸家裏,美其名曰探望孤寡老人,實則就是在嚐到了雙修的甜頭後,食髓知味而已。
總的來講,日子過的還算清淨,唯有雷子豪和周銘兩人不讓人省心,三天兩頭的跑來求教,然後就是被楊逸各種收拾,要是小楠在的話,還可以來一次男女混合雙打,但是兩人如狗皮膏藥一樣,等身上的淤青好了之後,就又顛顛的跑了過來。
一次,小楠正和楊逸商量要買什麽車,作為兩人這次出行的交通工具,小楠的意思是可以買一個大一點的七座suv,晚上的時候可以當作床鋪使用。
雷子豪和周銘不知怎麽就得知了兩人的對話,第二天,周銘就開著一輛小型的房車停在了楊逸的門口,看著眼前這個一人高的大家夥,楊逸愁的直撓頭,他可不認為他現在能駕馭得了這個家夥。
然後在兩人找打之餘,周銘就成了楊逸免費的房車教練。
最近這些日子,楊逸總感覺白雲山的靈氣開始有了變化,但是他一時還找不出是哪裏的原因,白雲山作為楊逸的大本營,他不想把這塊地方讓給其他人,在自己和小楠出去的一段日子裏麵,需要有人來看護這片地方,以防別人的企圖,雖然可能是楊逸的杞人憂天,但是也不能不妨。
所以,在一天晚上,周銘被楊逸慣例揍了一段之後,就關上了自己家的大門,給這家夥也衝開了兩處穴道,他打算等他不在的時候,讓這兩個家夥幫他照看一下白雲山。
周銘的反應比之雷子豪更加的熱烈,就差跪在地上拜楊逸為師了,好不容易才送走了兩個瘟神,就看到小丫探頭探腦的出現了門口。
“哥,我媽叫你過去吃飯。”
“好的,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過去了。”
飯桌上,陳叔好幾次都是欲言又止,楊逸終於看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說道:“叔,有啥話你就說吧,和我就別客氣了吧。”
“咳咳,”陳叔咳嗽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才說道:“小逸啊,最近一直來家裏的那兩個年輕人是誰啊,怎麽又是送禮又是送車啊?”
楊逸哦了一聲,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知道陳叔在擔心什麽,隨即笑著說道:“叔啊,你放心好了,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都是在洛城開公司的,還當過兵,來這裏就是和我探討一下,沒別的目的,至於那個車,是小楠和我一起買的,我們準備過段日子之後,出去旅遊一番,到時候等小丫上學了,你們兩個空下來,我也帶你們出去逛逛。”
楊逸沒說這車的錢兩人死活都不肯要,對周銘和雷子豪來說,這些錢真的不值一提,但是對於老兩口來說,這可是一筆巨資了,自從楊逸不擺攤以後,他總是三天兩頭不在家,老兩口這是擔心楊逸走上歧路啊。
“找你探討,你就是一個做香的,難道那兩人也想做香嗎?”
小丫明顯不相信,鼓著腮幫子問道。
“你個丫頭片子知道啥,你哥我懂得可多了,讓你整天上學好好學不聽,學習的東西總歸都是有用的……”為了轉移話題,楊逸直接把矛頭對準了小丫,隻要談到學習上麵,老兩口一般都是附和楊逸,一起把矛頭對準小丫。
“就是,你看你哥,不擺攤才多長時間,現在不還是混的風生水起,知識啊,啥時候都管用,你以後可……”
“哎呀,煩死了,怎麽好端端的就又說我了呢,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一頓飯在小丫幽怨的眼神中結束,吃完之後,楊逸以回去做香為借口,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暗自傷神的小丫獨自接受老兩口的諄諄教導。
……
是夜,徽州的一個縣城裏麵,在城南一處偏僻的角落,坐落著一個破敗的道觀,道觀的大門都破爛不堪,而在一邊的牆壁上卻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
道觀裏麵更加顯得寒酸,隻有一間屋子,供著道祖像,兩百年各有一間廂房,右側是臥室,左側是廚房,角落裏麵有一個廁所。
此刻在臥室裏麵,一個年老體衰的老道士正躺在床上,雙目凹陷,麵色慘白,嘴角還有一絲血跡,要不是看出胸膛還有一絲微弱的浮動,真的就像一個死人無疑了。
床前跪著一個小道士,正低頭含淚看著這個把自己養大的師傅,嘴裏念念有詞,似乎在是不停的咒罵一些人。
話說這道士姓李,是此間道觀的觀主,甭看落魄,祖上也曾闊過。
南方以正一派為主,茅山是正一的分子,而茅山派有一百零八個門派:上茅山三十六,下茅山七十二,還有二十四 清堂和三鬼派等等。
老道的門派就來自下茅山,上茅山和下茅山還不一樣,前者修的是正道符篆,可驅使鬼神,呼風喚雨,後者修的卻是陰毒法術,極為的詭異凶狠。
不過到了如今,也都斷了不少的傳承,隻剩下幾種符法和秘術,都存在老道的腦子裏麵。
他在這裏開觀三十年了,生性清淨怯弱,隻收了一個孤兒徒弟,取名李孝生,在這種底層的小縣城,平民都活的很苦,更別提他們這種道觀,平常道觀的收入主要就是幫人家辦白事,念一念《往生咒》,討一點錢財過活。
道觀少有香火,更無供奉,每月政府也有一點可憐的補貼,師徒二人也能勉強度日。
他們的日子雖苦,但是也能活下去,隻是近來,縣裏麵由於搞房地產項目,開發商圈了一塊地,道觀就囊括在其中,老道一生的心血都在這裏,當然不肯搬走。
談了幾次都沒有談攏,開發商也沒有了耐心,今天就派人在道觀的院牆之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拆字,老道氣不過,就上去和人家理論,這次來的不是開發商的人,而是專門幹髒事的潑皮們,他們哪知道禮貌兩字怎麽寫,看老道上來理論,一個小弟上去就把老道推倒在地。
老道年老體衰,身體本就不好,這一下更是讓老道氣得吐血,在床上躺了半天也不見好,眼看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