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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有事找她啊

  “阿嚏~~”


  昨天胡子期給李牧送傘,傘還沒送出去,雨先下了,她被兜頭淋了個半濕,直到雨停了,她的傘也沒送出去。


  獻殷勤失敗,今個兒一早韓陽跟個門神似的擋在屋前不讓她進。


  “虧我昨天還教他做事!”


  胡子期憤憤不平,隻能先放棄叫李牧起床的計劃。


  被她塞了滿耳朵廢話的係統蹦出來,左右張望道:【這是去後廚的路,你又要給博士獻殷勤了?】


  “不行嗎?”


  胡子期深吸一口氣,說出一大溜話,“總之就是我之前幹的事把博士得罪了,現在他好不容易答應跟我合作,我不伏低做小,倍獻殷勤的話,像話嗎?”


  係統琢磨了下:【還真不像話。】


  “是吧。”


  胡子期高興,腳步輕快的朝後廚去,橫穿前院拐最後一個彎兒就是後廚。


  這個彎兒她沒走完,腦門上“咚”的一聲,捂著頭蹲下去了。


  【你沒事吧?】


  係統大叫。


  能沒事嗎?


  胡子期腦門上起了個包,不碰都疼,被砸的淚汪汪。


  【是幾個小孩兒,在屋頂呢,】係統氣的大罵,【不用看了,砸完你就跑了,這算高空拋去,在學院起碼五個月起步!】


  “嘶,哦~”


  胡子期是真疼,齜牙咧嘴的道:“還真都不把我當王上了,非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不可。”


  係統:【趕緊找個郎中看看吧,你鼻子也被蹭了一塊兒。】


  胡子期伸手一揉,又“嘶”了聲,感覺鼻子也開始疼了。


  她繼續朝後廚去。


  係統:【不去看郎中?】


  “來都來了,總不能空著手吧?”


  胡子期被砸的快破相了,後廚的人自然對她投來怪異目光,搞得她也看不出來是那幾個孩子砸的她。


  “在沒大沒小,以下犯上,後院所有的小孩兒連坐。”


  她放了狠話才走,腦門上的包腫的不像樣了,而且痛感集中到一起的話就有點難以忍受。


  她帶著負責送飯的人回院落時,李牧也正好出現。


  他人都走過去了,又退回來,眉頭蹙成三道溝,問她:“又怎麽了?”


  什麽叫又怎麽了?

  胡子期嘴巴撅了下,有那麽一丟丟的委屈,“還不是……”


  還不是什麽?

  李牧等著聽下文。


  胡子期的嘴巴卻閉的牢牢得了。


  “父皇?”興兒愕然這一張小臉兒跑過來,“父皇你額頭怎麽了?”


  “後,後半夜自己撞的,”胡子期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搪塞,告訴興兒自己不疼,“快吃飯,要不然你的功課又該拖到晚上了。”


  興兒心疼到不行道:“父皇撒謊。”


  那胡子期隻好繼續撒謊道:“已經看過郎中,郎中說過幾天才能消腫,你是不是可以吃飯了?”


  她跟李牧住在一個院子,興兒住隔壁,每每都是李牧用過飯先走,胡子期隨後把小家夥送走,然後無所事事。


  被石頭砸額頭這事就知道都城百姓對她是什麽態度,胡子期出門搞不好會橫屍街頭,又沒正經事做,除了無所事事自然就沒別得了。


  不過係統這會兒才有機會問她:【不是要給那些人好看嗎?怎麽不找博士告狀?】


  “當然是不能告狀,”胡子期掰著手指頭給它分析,“我跟博士講,博士要是為了我去教訓那些人,豈不是要掉分?”


  係統:【……】


  胡子期竟然這麽貼心!!!


  係統表示自己驚了個呆,忽然道:【博士要是不管你呢。】


  “……”


  “那還說個屁?”


  胡子期想給它一腳。


  係統琢磨她道:【你給了88一種舔狗的感覺。】


  胡子期這下是真踹它了,但是是笑著踹的,“我就算是舔狗也是為了任務才舔的,你滾吧。”


  她是舔狗?


  搞笑呢。


  胡子期溜達這去前院大廳。


  *

  “官民同稅的事其他城鎮都妥當了,上報的竹簡都在這兒,就是個別人,個別城,拒不配合。”


  江波說的是誰,在場的人都知道。


  李牧把堆成小山的竹簡拿起來翻看:“南方北方的糧稅不必分出三六九等,全都按照 每畝納粟四升,每戶納絹二匹、綿二斤、丁女減免的規定來。家中有奴婢仆從者,每畝粟糧多繳一升。”


  其中,戶主若是未成年,或者孤寡獨戶,可減免一定的稅收。


  李牧還根據舊的“三長製”,提出五家立一鄰長,五鄰立一裏長,五裏立一黨長,由三長負責清查戶籍、征收租調和徭役。


  緊接著又調整了煙酒糖茶,礦山等物的稅收。


  攝政王說的很詳細,負責這些的江波腦子幾乎跟不上,拿了竹簡對照,同攝政王一樁樁不厭其煩的對照明白。


  江波不得不提之前說過的:“跟牡丹城緊挨著的南源,拒不配合官民同稅,那牡丹城的稅曆來都是拓跋正新把持,杜丹城就算了,南源算什麽?”


  說起來江波挺氣的,道,“此事還得攝政王拿個注意。”


  李牧把攤在檀木案上的竹簡收起來:“讓南源的鳳子真回京複命,本王親自見見他。”


  江波點點頭:“還有都城的拓跋一脈,這塊兒骨頭最難啃。”


  “找我啊。”


  聽了半天的胡子期終於能插上話了。


  她拍拍手從角落裏站起來,頂著腦門上的腫包,一臉無邪的道:“這事幹嘛不找我?”


  找他?


  他不性拓跋?

  江波腹誹,斜睨這打量人,但很會順杆爬的道:“王上肯為百姓說服拓跋家交稅?”


  官兵同稅,但拓跋王族卻拒不合作,這事在老百姓之間不就變成了個笑話?

  所以這塊骨頭在難啃,李牧也會想辦法。


  胡子期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不出手,他們之間還能叫合作嗎?

  “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為了老百姓,”她衝李牧使一個你懂的的眼色,拍胸脯道,“隻要攝政王把這件事交給我,我保證辦的妥妥的。”


  李牧唇角掛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你要是搞砸了呢?”他道。


  “搞砸?”胡子期像是聽了個笑話,旋即發誓般認真道,“不可能,你等著。”


  “哦對了,你得把我的十二暗衛還給我。”


  李牧姿態疏散這,把自己的令牌丟給她:“去吧。”


  等她走了,李牧玩轉這手裏的毛筆,吩咐韓陽:“去查查她額頭怎麽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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