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我才不冷呢(求推薦)
客廳裏,又安靜了下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嘩嘩啦啦的雨聲就沒停過。
兩人就這麽坐著,誰也沒說話,寂靜中,彼此都隱約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怦怦地跳動著……
披著方長的外套,胡來上半身暖和了一些,隻是腳還有點冷,不過她好像沒感覺到冷一樣,大大地眼睛在黑夜裏忽閃忽閃的,眼神有些癡迷,像是在想著什麽美好的事情,有些入神……
想著想著,嘴角就有笑意流溢了出來……
方長就有些如坐針氈了,陷入了懊惱當中。
剛才自己是不是說話太大聲了,胡來會不會以為我是在吼她,她會不會生氣了,會不會不理我了……
方長心裏有些悵然若失的,剛才他霸道的把衣服披在胡來身上,還那麽用勁的按住胡來的肩膀,也不知道胡來會不會認為他很粗暴,一點也不溫柔,也不知道有沒有弄疼她……
方長心裏七上八下的,開始自我反思。
他琢磨了一番後,覺得胡來應該是生氣了。
現在都不跟他說話了。
莫名的,方長突然就有些急了,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道歉,小聲說道:“胡來,對不起?”
“啊?什麽?”正在愣神的胡來陡然聽到道歉,有點沒反應過來。
方長語氣誠懇的說道:“我剛才說話是大聲了一點,但我沒有吼你,我隻是怕你凍感冒了,還有,我剛才勁大了一些,肯定弄疼你了,抱歉。”
“沒……沒關係的。”方長這麽一說,胡來倒是不好意思了,明明就是方長關心她,把自己的衣服都給她穿了,最後還給她道歉。
這是哪門子道理?
胡來的小腦袋瓜有些想不通。
她輕輕搖頭,“你不用道歉的,反而是我,應該謝謝你,謝謝你的衣服,我現在,不怎麽冷了。”
“你沒生氣就好。”方長微微鬆了口氣,又忽然問道:“對了,你腳冷不冷啊?”
他可是記得,胡來的裙子隻能遮蓋住大腿以上的部位,一雙小腿,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且腳上,胡來穿得也是一雙兔子拖鞋。
這麽冷的天,穿成這樣可是很容易著涼的。
“不冷!”胡來小聲說道,其實她感覺自己的腳,已經冷冰冰的了,都有些凍僵了,沒有知覺了。
但她可不敢說冷,要是方長腦子一抽,非要脫褲子給她穿怎麽辦?
“我不信!”
胡來的聲音明顯口不對心,這麽冷的天,不冷才怪。
“真的不冷。”胡來倔強地說道。
“那你讓我摸摸。”方長道。
“啊?”胡來一怔,差點沒反應過來。
方長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挺容易讓人誤會的,他可不是老色批,他隻是單純的想摸胡來的腿,看看胡來冷不冷,有沒有騙他。
僅此而已,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你別誤會,我就是想摸摸你冷不冷。”方長急忙解釋一句,然後又補充一句:“我不是流氓。”
才怪!
胡來心裏嘀咕,也不知在許願之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時候,是誰一直偷偷地瞄著她的胸口來著。
不過,她倒是相信,方長現在想摸她的腿,並不是想吃她豆腐,隻是單純的想看看她冷不冷。
胡來的雙腿都快凍成兩根冰棍了,當然不會給方長摸的,隻能堅定地說道:“真不冷,不用摸,我沒騙你。”
————
“我還是不信,你給我摸摸。”
“你非要摸?”
“對!”
“不給!”
胡來像頭驢一樣,很倔,就是不給摸,方長也知道她是心虛了,氣溫這麽低,不冷才怪呢。
黑夜裏,他對著胡來的小腿,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狗爪。
沒一會兒,方長就摸到了一隻光滑細軟的小腳,很光滑,但卻冰冰涼涼的,好似一塊寒冰似的,沒有一點溫度。
胡來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就將小腿挪開,轉頭氣呼呼的瞪著方長:“你無恥,你偷襲!”
方長沒有理會她的怒罵,收回了手,語氣關切地說道:“怎麽這麽冷?”
胡來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怎麽,你要脫褲子給我穿嗎?”
“額……”方長被噎到了,脫褲子,身為紳士的他,可做不出如此失禮的事情來。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要是不介意,就把腿放到我的大腿上來,我幫你捂腳。”
“捂腳?”
“對。”
“我不要。”胡來有些害羞,聲音都小了一些。
“真不要?”
“不要!”
“不要就算了,不過你這樣,估計明天感冒是妥妥的。”方長也沒逼她了。
“哼,我才不怕呢。”胡來別過頭去,打定主意,就算是冷,也不會把腿給方長捂的?
方長摸了摸鼻子,沒說話了。
窗外,不知何時,大雨終於是停了。
胡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是咬著嘴唇,很是糾結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方長感受到了身邊的嬌軀,在微微哆嗦著,顯然很冷。
方長自己也挺冷的。
隔了一會後的,寂靜的黑夜中,方長忽然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然後,一雙纖細的小腿,偷偷摸摸地伸了過來,輕輕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似乎是怕他知道一樣,
頓時,那雙冰涼的小腿,所散發的徹骨寒意,透過褲子傳到方長的大腿上,冷得方長直吸冷氣。
這麽冷!
方長扭頭看了眼胡來,黑夜裏什麽也看不清,隻聽到一聲輕哼。
方長也顧不得其他,抱住了胡來冷的像冰棍一樣的小腿,捂在懷裏。
胡來的小腿纖細光滑,摸著有些緊繃,沒有一絲多餘的肉,對於足控黨來說,是天大的福利。
但方長這時卻是無暇想這些的,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把這雙腿捂熱乎。
他真的擔心胡來感冒了。
感受著小腿上傳來的陣陣溫暖,胡來微微抿起嘴,俏臉上不知不覺就染上了淡淡地粉紅,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她的雙手,不安的按住裙角,似乎是怕走光,盡管黑夜裏,即使走光了,方長什麽也看不到,並且她還穿著安全褲,但第一次和男人如此親近的胡來,還是本能的擔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