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修文中
時間過的很快!
一轉身, 近兩年的時間過去了!
魏秀已經十八歲, 是圈子中的大齡姑娘,而隨之而來的是秦王出了父孝,與魏秀的這樁親事也該提上日程。
秦王很著急成親, 與魏府定下了最近的一個好日子。
好在魏府對魏秀的嫁妝是從她出生起, 就開始備起來,而魏秀是不必備嫁衣的, 秦王送來了秦王妃的禮服。
魏府今年有兩樁親情,頭一樁自然是魏秀的, 婚期定在一個月後;下一樁是魏六的,定在半年後,她也已經十六歲。
還有魏府六房的魏五, 因為她嫁在外地,又因為她在外地成親, 到時不是一個房頭的, 就沒有順著魏府的長幼有序,非得等魏秀先出嫁, 她在去年年初就出嫁, 如今已經有了身裕
鬧哄哄的過了一個月,今日魏秀出嫁的正日子。
一大早便被丫頭們從床榻上撈起, 送到浴桶裏泡香湯浴。
完了,又被丫頭從浴桶中撈起,有人給擦幹身子,有人給擦幹長發, 就是沒有一個人去給她去張羅一口吃的。
“一琴,去備份早膳。”魏秀直接點名。
“可是,姑娘,今是你的好日子,按規律是……”不過十三歲的一琴嫩生生,微張著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那步子就是不挪半步。
魏秀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隻是淡淡的道:“你是我的丫頭,還是規律的丫頭?”這個一琴不是之前那個,這個是半年前上來的,之前那個出嫁後當了管事娘子。這是魏老夫人給的,長得俏麗的很,那意思是,如果秦王要求,可以推出去讓他睡……秦王|府到底不是魏府,沒有魏府的家規。
“是。”一琴將委屈如數咽下,退了出去。
等魏秀換上了秦王妃喜服,一琴才托著黑漆托盤姍姍來遲。
魏秀抬眼一瞧,不過隻是一碗白粥與兩個水煮雞蛋,她挑了挑眉,輕笑一聲。
“姑娘,是老夫人發話隻能這般吃的。”一琴即不敢不去備早膳,又不敢讓姑娘自個兒壞了規矩,隻得去報了之前的管事魏嬤嬤,魏嬤嬤聲的回了老夫人。
“嗯,不聽主子使喚的丫頭,咋辦喲?這樣吧,你回你自己屋裏,在棉被上跪著吧,等我上了花轎,就收拾收拾包裹去我陪嫁莊子上呆著吧。”魏秀完,不理一琴跪下聲求饒,又指了指站在後麵打簾子的丫頭,要她去廚房要早膳,還:“如果能要來與平常一樣的早膳,之後,你便是新的一琴。”
“是,姑娘。”那丫頭喜滋滋的離開。
“帶她下去。”魏秀俯視著地上的一琴,神情中閃過一絲憐惜,身邊都是近半年間換新上來的丫頭嬤嬤,一琴正是她要殺的這隻雞,不過也沒有冤枉了她,她從一開始就不大聽她的話,還總有自己的道理,別的時間還好,就是愛在她沐浴與睡覺時不聽話,還在她一開始就沒有信過幾個新來的……淡淡道:“如果再哭喊一聲,就發賣出去。”
一時間,屋內落針可聞。
一琴也不敢吱聲,被兩個嬤嬤叉了出去。
一直到魏秀用過丫頭送過來的早膳,魏三夫人陪伴著全福太太過來幫她梳頭上妝,屋內才又恢複了喜氣。
“一拜地……送入洞房。”
皇家的婚嫁大同異,禮議繁瑣,禮服鳳冠沉重,好在與身負修為的魏秀而言,不算什麽。
待進了婚房,在喜娘的主持下,魏秀跟秦王走完繁瑣的禮儀。
送走秦王,身邊陪伴的丫頭嬤嬤們個個累慘,就魏秀還算輕鬆,便道:“你們不熟悉地方,先下來歇一歇,讓王府上的宮女過來伺候。”
“是。”經過早上的‘殺雞事件’,沒有一人不聽使喚的,行過禮,魚貫而出。
等室內一空,魏秀便脫了繁重的禮服,接著摘了十幾斤重的鳳冠,橫著半躺下,歇一歇。
想著魏三夫人昨晚陪著她睡覺,將她當成孩子般,輕聲的叮囑了許多話。
魏秀都一一應下。
母親的話與她的任務沒有相衝突之點。
母親要她好好籠絡住秦王,先生兩三個兒子。
她的任務是——風光無限的活著,長長久久的活著。
古代女人想要活得風光無限,前兩十年要靠父母親,中間兩十年要靠丈夫,最後的幾十年則要靠著兒孫們。
因此,魏秀對孩子的事情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
……
今晚與魏秀的洞房花燭夜,是秦王盼了四年才盼到的,四年了,他的修為還是停滯不前。
秦王在前院與賓客們拚了一輪酒,意思一下就果斷裝醉,身邊的白大伴十分懂他的意思,趁機『摸』著他離開了前廳,一離開人群,他大步朝後院新房去。
院子裏守著四個丫頭四個嬤嬤,一見他齊齊蹲下行李,秦王看也沒看一眼,推門而入,三步並為兩步跨進內室。
所見的情景與他想像中的不一樣。
他新娶的王妃,沒有靜坐在榻上,而是橫向喜被上,壓製了整整四年的種子,一下子破土動工,來勢洶洶。
“秀秀。”秦王沉默了一瞬,突然出聲。
“嗯。”魏秀撐著身子,笑著。
“秀秀。”秦王挨近了,輕聲喚道。
“嗯。”魏秀摟抱著他的脖頸。
接下去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可令魏秀奇怪的是——秦王對床笫之事不貪,總是淺嚐輒止,一回則罷。不光新婚夜如此,在之後的一年都是如此。
但是,他卻夜夜不歇。剛開始,來了日子,他都想要來一回,被她打了一回,才罷手。
還有,新婚三個月後,魏秀自然懷孕,他也是雷打不動的要,但是動作相對溫和些。
一直到了成親兩年後,魏秀計劃再懷一個時,才開始懷疑自己丈夫不是凡品,可能是修真者。
因為她莫名其妙從六層修為升級到了七層修為。
她從吸收掉丹田內六個濃縮靈氣團後,就沒有想過修煉,就算是她日夜修煉也不會在兩年之內就能升一層,那麽問題就了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她的功法是特殊的,雖然是爐鼎功法,但不是付出型的,而是相互型的,男讓了好處,她也會得到好處。
魏秀想著,是不是,要不要問一問。
最後,還是當成不知道。
男人是不是修真者,差別不大。
不過,還是照原計劃,再懷一個孩子。
大郎問她什麽時候有弟弟妹妹。
當時,她明年就有了。
她身體健康,不必用金手指,也是想懷就能懷的身體。
她不想一生就生多胞胎,還是順其自然的懷著。
再如何易受孕,也離不開男人。
這一夜,她特別熱情。
魏秀算過了,是受孕期。
秦王進房來,魏秀便上前環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前。
秦王好心情的將她一把抱起,多年未進的修為經過兩年的努力,終於升級了。
沒料一會被抱起,魏秀趕緊摟住了秦王。
秦王輕輕地將魏秀放在榻上,親密地將她壓下,整個人密密包圍著,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不斷影響著魏秀。
“嗯……”魏秀忽然悶哼一聲。
原來,秦王伸手將她的衣襟微微一拉,衣物便隨之這敞開,他低下頭,輕抿著她的柔頸。
魏秀被弄的癢癢的,伸手去夠秦王的腰帶,一拉,衣袍一鬆,她將身上挨近,去拉扯他的衣袍。
秦王將魏秀白玉蘭般的耳垂含住。
“啊。”又一聲呻|『吟』出口,魏秀不甘示弱的加快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