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你想謀殺親夫嗎?
伍薇薇的臉色頓時脹得通紅,又氣又急又怒:“顧亦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大早就被指責,顧亦寒也很有些無奈,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訕的道:“你昨天喝多了,所以……”
聽到這話,伍薇薇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一腳就把顧亦寒從床上踹到了地上。
“我喝多了,你就可以對我做這種事情嗎!”
顧亦寒常年健身,伍薇薇那一腳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如果為了配合她,所以顧亦寒才自己連滾帶爬的掉在地上。
見她這麽質問,不由得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薇薇……”
“你別說話!”
伍薇薇現在正在氣頭上,昨天才還和他大吵一架,甚至都把自己東西拿出來離家出走了,結果沒想到一覺醒來,他們兩個不僅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
她已經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了,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早就說明了一切。
伍薇薇惱羞成怒,憤憤不平的瞪著顧亦寒道:“你明知道我喝醉了,居然還對我下手!簡直是乘人之危,小人行徑!”
她是真的很憤怒,明明就被他氣的要死,結果反而還被他占了便宜!
顧亦寒知道她心裏有怒火,也不計較她說的那些話,而是眨了眨眼,一本正經的道:“我昨天去接你,隻是想照顧你,但是你一直抱著我不肯鬆手……這才……”
顧亦寒的話並沒有說完,而是被突然一個飛過來的枕頭給打斷。
顧亦寒連忙手疾眼快的接住抱在了懷裏:“薇薇,你想謀殺親夫?”
見他居然還敢擋住,伍薇薇就更加憤怒了,她指著顧亦寒道:“我才不相信你說的,我昨晚已經醉成那個樣子,一定是你趁我沒有任何反應,所以才……”
她有些說不下去,即便是麵對自己最親密的人,在談論這種私密的事情時,伍薇薇還是會覺得有些臉紅心跳。
盡管她再怎麽不想承認,可是那如擂鼓的心跳聲卻在告訴她,自己害羞了。
瞧見她臉上有兩坨可疑的紅暈,顧亦寒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這女人害羞起來的樣子還真可愛。
不過……
“薇薇,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是你一直抱著我不肯鬆手,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他故意一本正經,有心想要逗逗伍薇薇,這兩個人一直在爭吵,希望可以用這種親密的事情來化解一下矛盾。
見他說得有鼻子有眼,伍薇薇不由得也開始懷疑起來。
她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酒量不算太好,酒品更加有些一言難盡……
如果真的是在喝醉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事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而且……
伍薇薇憤憤的瞪著顧亦寒,她敢保證自己昨天如果主動了一點點,那麽這家夥絕對會抓住這個機會!
肯定是這樣!
看著顧亦寒一臉滿、足的笑,伍薇薇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顧亦寒這家夥,從來都沒有什麽下限。
不過伍薇薇打死都不會承認,她傲嬌的把臉撇過一邊:“我才不信你說的話,一定是你趁人之危!”
兩個人相處了這麽久,顧亦寒對她還算有些了解,知道伍薇薇這是在死鴨子嘴硬,也好心的不去拆穿她。
“反正我們兩個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係,就算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是理所應當,不用太計較到底是誰主動。”
一聽這話,伍薇薇頓時就炸了,氣鼓鼓的道:“你還敢跟我提夫妻?你別忘了,我已經決定和你離婚了!”
“我不許!”
最後是她話音落地的一瞬間,顧亦寒斷然開口拒絕,他走到伍薇薇麵前,看著她目光沉沉的道:“昨天之所以會答應你隻是因為在氣頭上,你別想和我離婚!”
聽到這話,伍薇薇反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因為顧亦寒毫不猶豫的答應而難過,可他現在反悔,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高興,隻感覺一顆心苦澀難言。
她咬著牙,不甘心的道:“你還管我幹嘛?去找蔣心媛啊,你們兩個不是甜蜜的很嗎!”
聽到她又提到這個,顧亦寒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但是因為差一點就失去了這個女人,所以這一次顧亦寒格外的有耐心。
他壓低了聲音解釋道:“薇薇,我知道你因為生氣,所以根本不相信我說的任何事情,但是我必須告訴你,我和蔣心媛之前不是那個樣子。那一次真的隻是一個誤會,而我在知道她懷孕的第一時間也告訴過她把這個孩子打掉,隻是後來醫生說蔣心媛體質弱,如果把這個孩子給打了,她可能會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機會,而且她也很可能活不成。”
說到這裏,顧亦寒伸手拉住了伍薇薇的手,放在手心裏捏了捏:“更何況她對我有過救命之恩,我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在這樣的氣氛下,兩個人都顯得冷靜了許多,不再像之前一樣一點就著。
伍薇薇靜靜的等他說完,忽然問道:“所以你為了報恩,就要允許她把這個孩子給生下來?”
打從心裏,伍薇薇就根本不相信這個說辭,蔣心媛那麽一個費盡心機的人,會得到這種謊言也不奇怪。
可問題是,顧亦寒竟然深信不疑!
顧亦寒的確相信,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了蔣心媛說的是真的,他沒有辦法不相信。
無論是顧家的家庭醫生,還是整個A市最好的醫院,所有人都說蔣心媛的體質特殊,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所以顧亦寒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
一看他露出這副神情,伍薇薇就猜到了他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在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想要和顧亦寒再爭論一遍,讓他看清楚蔣心媛那所謂的真麵目,可是轉念一下,她不是沒有這樣說過做過,可結果呢?
結果是他們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爭吵,兩個人甚至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想到這裏,伍薇薇漸漸安靜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焦躁。
她想了想,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之前,的確很難說服顧亦寒相信他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