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這個叫林雲的女人,十分的嫉妒自己,處處都在針對自己。
至於原因,範靖喜心裏很清楚,林雲就是嫉妒自己和殷侑丞在一起,所以才會處處針對自己的。
“你就不生氣嗎?”
梅薇絲有些驚訝的問範靖喜,覺得十分的不理解。
範靖喜作為殷侑丞的女朋友,看見殷侑丞被林雲糾纏上了,應該十分的生氣才對,卻沒有想到範靖喜這麽淡定,這讓梅薇絲感到十分的意外。
“為了林雲那種女人生氣不值得,再說丞喜歡的是我,不是林雲,沒有什麽值得生氣的。”
範靖喜開口跟梅薇絲解釋道,一臉的淡定,表麵上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但是她的心裏多少都有些不舒服的。
其實範靖喜本人也很討厭林雲這個女人,她和梅薇絲一樣,都覺得林雲太不要臉了,一直都在糾纏著殷侑丞。
範靖喜作為殷侑丞的女朋友,她的心裏多少都有些生氣的,氣林雲不要臉的糾纏著殷侑丞。
隻是範靖喜畢竟是一個有家教的女孩子,所以她看到林雲去糾纏殷侑丞的時候,盡管心裏十分的生氣,但是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麽的。
梅薇絲不太範靖喜的話,她不是沒有見過林雲白蓮花的功力,有些憤憤不平的上前,想把林雲這個女人從殷侑丞身邊趕走,卻被範靖喜直接拉住。
“你就不要上前去了,丞會解決好林雲那個女人的。”
範靖喜拉住了梅薇絲,對梅薇絲說,她相信殷侑丞能夠處理好林雲的那個女人的,所以她才沒有上前去趕走林雲。
她可以肯定的是,殷侑丞一定有辦法的,既然殷侑丞有辦法對付林雲那個女人,那麽她和梅薇絲就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林雲出言不遜也就算了,還蹬鼻子上臉的,沒完沒了了。
李白沒和林雲對罵,忍了又忍,真的已經算是脾氣夠好的了。而且說實話,林雲是個女人,女人都愛麵子,那人也算是給足了她麵子了。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雲非但沒有任何地收斂自己的壞脾氣,還愈發地放肆起來。
“我說這位女士,人不跟你計較,是人大度,您鬧了這麽久,是不是也差不多也該收斂一下了?大家都在這兒看著呢,如果就這樣傳出去了,想必對您的影響也不好吧?”
因為林雲的無禮,確實是引來了一群人的圍觀。毫不誇張地說,就像是在菜市場看熱鬧一樣。
反正隻要出醜的人沒覺得丟臉,那麽看熱鬧的人是從來都不會先散場的。
而現在,林雲就恰恰是那個恬不知恥,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表演者。似乎圍觀的人越多,還能給她長臉似的。
“嗬!”林雲輕蔑地一笑,望著那個出來勸阻她的年輕男子,沒好
氣地道:“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你算哪個蔥啊?這麽護著他,該不會,你是個gay吧?哈哈哈哈……”
林雲這話一出,全場哄然大笑,除了被她嘲諷的當事人麵紅耳赤之外,都在看他們三個人的笑話。
議論聲紛紛入耳。
“你別說,這樣看,他倆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可不是嘛!再說了,現在的人啊,掩藏得可好了,要是沒人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啊,估計是永遠都看不出來的。”
“這都什麽年代了,這麽開明,同性戀就同性戀唄,有什麽的不能說的啊。”
“誰知道啊。”
“……”
一時間,說什麽的都都有,當然,更多的還是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李白羞憤難當,直接離席而去,而林雲這個罪魁禍首,反而抱著手悠閑自在地看著熱鬧。
“怎麽樣,你覺著我說的有點道理不?”
林雲湊到了殷侑丞的身邊,笑得嬌媚,卻一點也不動人。
見殷侑丞不搭理她,她還強行把身子往他那邊貼了上去。
還好殷侑丞反應夠快,林雲剛一動作,他就大約猜到了她的那點鬼心思,在她靠近時,不著痕跡地躲開了。
殷侑丞這一躲,林雲毫無疑問地是撲了個空。再加上她腳上還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差點就把腳給崴了。
之前轟然而笑的人們,現在看見林雲出醜了,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同情心。之前是怎麽朝鮮那兩個人的,現在便怎麽嘲笑林雲。
林雲哪裏忍受得了這種氣,當場便吼了一嗓子。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但這裏沒人害怕林雲,之前那兩個人之所以沒和林雲吵起來,不過也就是讓著她而已。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害怕她。
再說了,這一次的商業酒會上,什麽樣的人都有。形形色色的,要是沒人說林雲是什麽身份,那自然是沒有人會知道的。
既然不知道,又何來害怕一說呢?
“嚷嚷什麽呢!你自己出了醜了,還不讓大家笑了?真是笑話!你要是有那麽大的本事,倒是把我們的嘴巴給挨個兒用針縫起來啊。”
這時不知道是誰,也跟著起了哄,吼了一嗓子。
“對啊,你要真那麽厲害,倒是找根針來縫我們的嘴啊!哦,或者用膠帶也行,膠水也行,隻要你有那個本事,我們絕對大氣兒都不敢出一聲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隻要有人站出來了,其餘的人也就毫無顧忌地跟著湊熱鬧了,都在大聲地說著“就是就是”。
這一回可是輪到林雲被搞得漲紅了臉,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正欲發作。
而遠在一旁觀望的範靖喜和梅薇絲,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這個林雲,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真夠蠢的,這人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啊?”
梅薇絲無奈又好笑,搖頭又歎氣地說道。
範靖喜稍稍收起了笑,低聲道:“梅梅你肯定聽過大海的聲音吧?”
梅薇絲一時沒反應過來範靖喜這話是什麽意思,愣了半晌後,點頭答道:“那當然,英國的海也不少,自然是聽過的。”
範靖喜仍舊笑著,也不把話直接說破,道:“那你剛才的問題,應該有答案了?”
“剛才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