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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特殊體質

  “你的傷口呢?怎麽一點疤痕也沒留下?”她不敢置信,“非月,你完全恢複了,太令人驚訝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乖。”柳非月寵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子。


  “我餓了。”他說,“有什麽疑問我今天晚上再告訴你好不好?”


  “嗯。”江晚放開他,笑語盈盈,“一定要好好講給我聽。”許久不吃東西,柳非月胃口很不錯。


  孤牙似乎心情也不錯,吃了一些熟肉,還喝了一些酒。


  幾個人的狂歡,一直持續到深夜。


  孤牙和洛飛鴻不在山洞裏,山洞深處,隻有喝多了的江晚和清冷如月的柳非月。


  “非月。”江晚抱著他,將頭抵在他脖頸處,“想沒想我?”


  “想了。”


  “怎麽想的?”


  “使勁想。”柳非月說,“這半年來,我有好幾次忍不住想回京州城。”


  “大豬蹄子,既然那麽想,為什麽不回去看看我?”江晚擰著他的臉,“你知道不知道我快被你氣瘋了。”


  “我怕我一回去,就再也舍不得離開了。”柳非月抓住她的手,咬住她的指尖。


  “舍不得離開不是最好的麽?”江晚聲音悶悶的,“你若是一直在京州城那邊,好好當個小官,每天偷偷跟我幽會,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


  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他懷裏,“非月。”


  “嗯。”


  “我有點害怕。”她的手穿過他的胳膊,擁住他。


  “怕什麽?”


  “不知道。”


  “不知道怕什麽是在怕什麽?”柳非月抵住她的額頭,“這麽多天不見,你又傻了。”


  “……”江晚擰著他腰間,“混賬。”


  “非月,我突然很害怕,有一天你會消失不見了。”她聲音悵然,“那種感覺,一直都在。”


  “對不起。”柳非月親吻住她的額頭,“我沒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江晚搖搖頭,“說說吧。”


  “你這算怎麽回事?怎麽,跟蛇蛻皮一樣,傷疤什麽的全都消失了不說,人也像換了一個人一般。”


  “這個……”柳非月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我不是跟你說過麽,我體質極為特殊,是萬年難遇的那種。”


  “體質特殊這種東西,難道不是騙人的嗎?”江晚聲音悶悶,“今天就我們兩個人,非月,你不要騙我好不好?”


  柳非月沉默了好一會。


  他的唇從她的額頭往下,最終停留在唇邊。


  深深親吻下去。


  江晚身體一僵。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吻,如此,心靈相惜的情況下還是第一次。


  “師父把我跟碧霄帶回去之後,是因為我的特殊體質。”許久之後,柳非月才放開她的唇,聲音淡然。


  “就因為那冰窟窿。”


  “……”江晚一臉黑線。


  又是冰窟窿,是欺負她丟失了那時候的記憶麽?

  “別煩。”柳非月覺得她的反應有些好笑,手指點著她鼻尖,“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你可還記得,你當年發了一場高燒?那會,咱們兩個身上已經有同命蠱。那時,我們兩個都應該被凍死的。師父發現我們的時候,其實已經晚了。”


  “不記得。”江晚悶悶地說。


  “我師父那種性格惡劣的人,原本是不想管我們的。但他無意中發現我的體質特殊,才將我們救上來。”柳非月說。


  “我也不太記得那會的事情,隻是記得,寒冬夜晚,師父將我扔到冰裏,快死的時候,身體裏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我在寒冰中活了下來。”


  “我師父大驚,覺得找到了他一直想找的人,便將我帶回墟裏煙。”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


  “你說過的,不準瞞我。”江晚見他又要停止,很不高興。


  “嗯。”柳非月歎了口氣,“我活了下來,你自然也死不了。後麵的事情,其實有些血腥,我不想讓你知道……”


  江晚咬住他的臉,“關於你的事,我都想知道。”


  “……”柳非月襯度了好久。


  “我師父,嗯,挑斷了我的手筋腳筋,將我打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扔到了千年玄冰上。”


  “什麽!”江晚大驚,“你說,你師父那個老變態挑斷了你的手筋腳筋?”


  “嗯。”


  “非月你別拉我,我要去跟那老家夥拚命。他,他這是虐童,是觸犯律法的。”


  “別激動。”柳非月細長的手指放在她唇上,“乖乖聽我說。”


  “在千年玄冰上,我的身體恢複得更快,斷了的手筋腳筋也會恢複,就跟你說的那般,就像蛇蛻皮一般。”


  “我師父欣喜若狂,便將畢生絕學傳授給我。那套功夫,隻有我能學會,因為……”


  那套功夫需要破後而立。


  所謂的破後而立,是一層層精進的,每前進一層,就要遭遇一次接近死亡的痛苦。


  每破後而立一次,他的功夫就越強。


  但,這破後而立,聽起來更像是自殘。


  隻有他這種在千年玄冰能夠恢複如常的人才能使用。也正因為這樣,奠定了他江湖第一扛把子的地位。


  “我練習到第九重的時候,無法再突破。再加上我對擁有同命蠱的你很在意,便下山來,用了禁用的縮

  骨功留在你身邊。”


  “聽明白了麽?”柳非月說,“我就算受了再重的傷,隻要有玄冰或者寒鏡潭之類極寒的地方便能恢複如常。”


  這也是他身體冰涼的原因。


  江晚說,“簡單的說,就是不可思議體質。”


  “……”柳非月輕輕笑著,雙手穿過她的頭發,“我的頭發也是這功夫的後遺症。”


  “我天生冰寒,所以害怕一切熱的東西。”


  所以,無法動情。


  一旦動情,身體會變得熾熱,那股熾熱能夠造成極大的傷害。


  這自然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他會因此傷害到女方。


  “我不明白。”江晚撅著嘴,“這些年,我一直沒感覺到那種徹骨疼痛。咱們不是感覺互通的麽?”


  “按理說,如果你每次要死要活的,我肯定也會要死要活的。可我除了痛經痛到死去活來,並沒有其他感覺。”


  “這不是很奇怪麽?”


  “有什麽奇怪的?”柳非月說,“我師父幫你診治過,他老人家知道你身上跟我一樣有鴛鴦蠱,在最開始就教會我控製蠱蟲的方法。隻要我有功夫在,我的疼痛你就感覺不到。你的疼痛我都能感覺到。”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臉色有些古怪。


  “不過,你那痛,經實在有點……”他幹笑了兩聲,“痛起來比我破後而立還要難受。”


  “啊,我知道了。”江晚恍然大悟。


  早先那會,羅燕每次跟她一起來葵水,她痛到死去活來,羅燕也痛到懷疑人生。


  於是,他們兩個組成了痛,經二人組。


  “原來你不是裝的。”


  “……”提起羅燕這個名字,柳非月就臉色發黑。


  他這輩子的黑曆史……


  “事情就是這樣。”柳非月結束了這個詭異的話題,“你還有哪裏不明白?”


  “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你們怎麽遭遇到清都教的追殺?號稱武林扛把子的你,為什麽落到那種地步?我聽柳墨珞說,十二領主死了六個人。”江晚說。


  玉珠曾經說過,在寒月教,教主是獨一無二的存在,誰也打不過他。其次是柳碧霄和柳鳴蟬。


  她也親眼看見柳鳴蟬一掌將變態級別的柳玉珠打飛出去。


  左右護法之後還有十二領主,每一個領主都比柳玉珠功夫要強。


  這種變態級別的團隊,到底是怎麽被全滅的?


  柳非月眼神暗了暗,他攥緊手,“你可還記得燕於飛說過的話?”


  “嗯?”


  “燕於飛說過,清都教非常嚴格,如果派進去了眼線和臥底,盡早抽身,不然後果不堪設


  想。”柳非月說,“碧霄派了兩個人進去,那兩個人便被反利用了。”


  寒月教幾乎被血洗。


  “如果隻是那兩個人的話,可能不會翻起什麽浪花來。碧霄也做了相應的對策。關鍵一擊是十二領主中出了叛徒。”


  “叛徒。”江晚驚呼一聲。


  “沒錯。體質和功夫原因,在月圓之夜我不能見月光。”柳非月說,“這個秘密,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叛徒便是其中一人。”


  “月圓之夜不能見月光?”江晚皺眉,“為什麽?”


  “月光太過陰涼。月圓之夜,會到達最高點,月光會引發我體內的寒氣,我額間的封印就會破除,到時候會控製不住自己大開殺戒。”他說,“必須得待在沒有月光的地方。”


  “……”江晚抬手摸著他眉間。


  封印……


  她總覺得,有點畫風突變了。


  封印這種東西,不是隻存在於傳說中麽?

  “那時候的我是最脆弱也是最強的。叛徒利用了這個間隙,讓陷入瘋狂的我濫殺無辜,又將我重創,後來還發生了很多事。”柳非月抓住她的手,“不過,已經沒事了,我們還活著。”


  千難萬險,他們還活著,還能像現在這般擁在一起聊天,已經算是生命的恩賜。


  “千凝,謝謝你。”他說。


  “謝我幹什麽?”江晚閉上眼睛。


  “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柳非月說,“每一次痛不欲生,我都不想繼續活下去。可,每當我想到,如果我死了,你也會死。你死了,我就再也感覺不到你的溫柔。”


  “每一次破後而立,凶險之際,支撐我活下來的,是你。”


  “胡說。”江晚說,“明明是同命蠱支撐你活下來的。”


  “呐,非月,你剛才說的破後而立,很疼麽?”


  “還行。”柳非月說。


  不是很疼,是致命。


  每前進一重,就像是蠶蛹蛻變成蝴蝶那樣,要經曆生死才能蛻變成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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