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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唯獨容不下我

  柳非月眼睛閃了閃,“千凝,你在怪我?”


  “沒……”江晚語氣認真,“我就是覺得,好歹他現在也算是朝廷命官,跟你是同僚,江湖上那一套不太適合官場。”


  “你也好好改正改正一言不合就開打的習慣,這賀子衍還是吏部尚書之子,真要把他打殘了,麻煩得很。”


  “千凝,你果然在怪我。”柳非月垂下眼。


  “……”江晚額角跳了好幾下,這丫還委屈上了。


  “別裝委屈蒙混過關,老實交代,你們剛才在幹什麽?”她問。


  “我隻是覺得他很可疑,麵相不善,比較像壞人。”柳非月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他,不是普通人。”


  “他當然不是普通人,吏部尚書的兒子,還進了殿試,得了麵聖的資格,算是家世顯赫,虎父無犬子。”江晚說。


  “不。”柳非月說,“我原本以為他是混進來的刺客。”


  “用腳丫子想想,他也不可能是刺客,吏部尚書再怎麽不靠譜也是從一品的大官,那賀子衍是有多想不開才去當刺客……”江晚說。


  “他的確不是刺客,那個賀子衍,是個術士。”柳非月眯著眼睛,“他似乎是推演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不得已才下山來,尋找機會改變命運。”


  “術士?”江晚皺眉。


  “嗯。”


  柳非月將剛才與賀子衍的對話悉數告訴了她。


  江晚心裏掀起驚濤駭浪。


  那個賀子衍,推演了賀家的命運?


  他知道賀家將要傾巢顛覆,才主動示好顧羽?

  “我覺得,他是一派胡言,信口雌黃。”柳非月說,“是個沽名釣譽的騙子。”


  “這個倒不盡然。”江晚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鹿鳴宴正熱鬧,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她說著,看著柳非月身上的衣服不太對勁。


  “這種一看就是江湖中人的衣服不太適合,走,先去換換衣服。”她眉眼彎彎,“我們非月美得如嬌花照水,一出場必定會驚豔四座。”


  “……”柳非月黑著臉,“我是男人。”


  “我也沒說你不是。”江晚說,“男人也可以美得天怒人怨,走了。”


  春試考生是有統一服飾。


  她帶他到鹿鳴殿後院,尋到了分發衣服的房間。


  剛想進去,卻聽到裏麵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還夾雜著別的奇怪聲音。


  這聲音,一聽便知道裏麵在什麽。


  “這個……”江晚覺得異常尷尬。


  “咳咳。”她重重地咳嗽了兩聲,用以提醒裏麵的人。


  果然,聽到咳嗽聲之後,屋子裏的聲音停

  止,然後是慌亂的穿衣聲。


  “雖然已經是夏天,到了晚上還是有點寒涼的,哀家好像有點受寒。咦,是這裏了吧?”江晚裝作剛剛到來的樣子。


  “門怎麽關著?負責分發衣服的人也去前院湊熱鬧了麽?”


  她將門打開。


  “太,太後娘娘?”掌管分發衣服的太監衣服剛剛穿好,他臉色泛白,身子也有些哆嗦。


  “啊,你沒去前院湊熱鬧,太好了。”江晚的語氣沒有波動,“再拿一身衣服來。”


  “是,是。”太監見她沒有問及剛才的事,稍稍鬆了一口氣。


  柳非月將衣服換下來,又束了一個標準的發型。


  “嗯,這下好多了。”江晚說,“咱們快些過去吧,哀家也不能離席太久。”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前院走去。


  看到他們離開的身影,那太監渾身癱軟坐在地上,額角上滿是冷汗。


  他,這算躲過一劫了吧?

  柳非月抄著手,銀色的長發高高束起,越發顯得他清冷。


  “我不明白,在宮裏,是禁止太監宮女對食的吧?”他說,“那個宮女就躲在一旁,可以說被你抓了一個正著。”


  “你就這麽輕易放過他們?”


  “嗨。”江晚抄著手,“你跟我這麽長時間了,還不了解我麽?凡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對這種事我一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太監也是人,宮女也是人,我是無所謂了。”


  柳非月垂下眼,“那,你對我呢?”


  “啥?”


  “你對我,就不能寬容些?”


  “突然說什麽呢?我對你一向寬容。”江晚笑著說,“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隻要不太出格,哀家都能給你擺平。”


  “在這宮裏,你橫著走都沒事。”


  “不是那種寬容。我是說,在感情上。”柳非月抓住她的手。


  江晚掙紮了半晌,無果。


  他突然將她摟在懷裏,“告訴我,我哪裏做的不夠好?”


  “非月,突然這是怎麽了?”江晚被抱得有些緊,喘不過氣來。


  剛才還能好好在一塊說話,怎麽就突然變了畫風?

  “你的心裏,是不是隻有喻辰宣一個人?”柳非月低下頭,借著星光與月光,一片朦朧。


  他盯著江晚的眼睛,語氣幽然,“不管我做什麽,都比不過他,是不是?”


  江晚愣了愣,訕訕一笑,“非月,怎麽說起這個了?”


  “我心有不甘。”柳非月好看的眸子裏有些哀傷,“一想到他會傷害你,會讓你傷心,會讓你痛苦,還會讓你哭,我就不甘心。”


  “我放在手


  心嗬護的人,憑什麽讓他隨意傷害?從籠煙山莊那次我就下定決心,縱然你執意要跟喻辰宣在一起,我也不放手。”


  “非月。”江晚被迫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抽出手。


  她摸著他的臉頰,“你是不是傻?”


  話題跳躍性也太大了吧?


  “千凝。”柳非月垂下眉眼,聲音清冷如月。


  “你能包容任何人,卻獨獨容不下我。”


  “……”江晚有些懵,“我哪裏容不下你了?”


  “心裏。”


  “……”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稍微停頓了一下,將話題轉移,“非月,別太擔心我,你跟著我這麽久了,應該也了解我的性子。”


  “我這種人,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誰能欺負得了我?”


  “別太擔心,我有一百種方式折磨喻辰宣那種人。”


  “千凝。”柳非月低下頭,“不要轉移話題。”


  他咬住她的唇,霸道又溫柔。


  江晚想推開他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點了穴道,一動也不能動。


  他的動作逐漸變得狠了些,所有的聲音都淹沒在霸道而激烈的吻裏。


  許久,他才停下。


  江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嗔怒,“柳非月,你強吻也就算了,你點我穴道幹什麽?”


  “這樣,你會比較聽話。”柳非月笑了笑,那好看的臉上,有些邪魅。


  他順手點了她的啞穴。


  “別出聲,乖乖的,一會就結束。”


  江晚連聲音也發不出了。


  她瞪大眼睛,看著柳非月將她放在假山旁邊的石頭上。


  然後……


  這丫竟然在動手解她的衣服。


  江晚皺著眉頭,心裏將他罵了千萬遍。


  “放心,這裏沒人過來,是安全的。”


  他將她的衣服解了七七八八,湊上去,又深深吻住她。


  石頭寒涼。


  縱然有衣服隔著,也是一片寒涼。無法動彈,無法出聲。


  她被柳非月這貨擺了一個羞恥的姿勢。


  而他……


  江晚突然緊張起來。


  柳非月,該不會,受到了剛才太監和宮女的影響,獸性大發,忍不住了?


  從炎海城之後,他強吻她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似乎是食髓知味,上癮了。


  雖然還沒到實質的那一步,但……


  他也是個男人,年紀輕輕,如狼似虎的,有那種衝動也正常。


  她總在潛意識地將他當成羅燕,也沒刻意疏離,有些動作也算親密。


  大約是常年在一起的緣故,她經常不自覺地將他當成好姐妹,壓根沒想

  過那種事。


  難道……這貨終於忍不住,想玩真的?


  江晚很淩亂,眼神中帶著祈求。


  “千凝,我碰你,就讓你這麽討厭嗎?”柳非月很受傷,“他碰你的時候,你很享受,換了我,你就這麽抵觸?”


  “我哪點比他差?”


  江晚想搖頭,想說話,但,被點了穴,這些最簡單的動作她根本做不到。


  “我能陪在你身邊,時時刻刻保護你,我長得也不比他差,功夫比他高,論財產的話,我也不比他差,說到底,我也不會讓你失望,更不會傷害你,我身邊也不會出現別的女人,我也沒什麽不好吧?”


  “可你的心裏,為什麽容不下我?”


  柳非月在她耳邊低聲言語。


  他覆在她身上,聲音呢喃。


  江晚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是明確的拒絕。


  發不出聲,動彈不得。


  柳非月還在繼續,在冰冷的月光下,散發出閃耀的粉紅氣息。


  ……


  這時,皇宮,遠處的屋頂上,遙遙地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白衣翩然的喻辰宣,一個是黑色勁裝的秦佩玖。


  柳非月和江晚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樣子,恰好落在他們眼中。


  “我們走吧。”喻辰宣的聲音清冷淡然,沒有半點波動。


  秦佩玖有些為難,“你,不去跟她確認一下嗎?我總覺得他們兩個有些奇怪。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用了。”喻辰宣轉過身。


  “她的性子我最了解,若是不是自願的,柳非月近不了她的身。”


  “沒必要再繼續看下去。”


  再看下去,也不過徒增悲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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