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辭了太後當我的將軍夫人
“江晚,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名為辰宣,字是釋之?我父親姓喻,母親姓秦,所以,我的另一個名字便是秦釋之。這些,難道都沒有人告訴你嗎?”
當然沒有!
誰會告訴她這個!
她怎麽可能知道喻辰宣的字號,就算在史料上也沒有記載。
若是知道,她怎麽可能會傻傻地等他露出真麵目?
她早就將他碎屍萬段,煮熟了扔出去喂狗什麽的了。
“你,似乎不太高興?”他捏著她的下巴,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亂動。
“別……”江晚臉色通紅。
喻辰宣太美。
他的美,跟普通人的美不一樣。
他,如天神一般,熠熠發光,無法直視。
“你別亂動。”她咬著牙,秦釋之的動作,她太熟悉,這男人屬性為狼,是那種隨時隨地發情的大尾巴狼。
他真的可能會在這裏跟她做那事。
“那,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他語氣冷然。
“什,什麽?”江晚牙齒打顫。
“今天我可以不碰你,但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問題。”他抱著她,將她帶到淺水區。
江晚雙腿發軟,就算在淺水區也不太能站得住,隻能靠在他身上尋找一些支撐。
“你想問什麽?”
“我羅成書相比,誰跟好看一些?”秦釋之盯著她的眼睛,“我想聽你的真心話。”
“當然是羅成書更好看一些。”江晚說。
美人已逝,但那一顰一笑的模樣,卻烙印成心中的白月光,任何人都比不過他。
“嗯?”
“是你讓我說實話的……”她咽了咽口水,“我說了實話,你又不信麽?”
“下一個問題。”秦釋之臉色很差,“我為什麽要謀反?”
“……”江晚一驚,腿更軟,跌在水裏,硬生生嗆了一口帶著硫磺味的溫泉水。
秦釋之將她打撈起來。
她拍了拍胸口,咳嗽了好幾下才訕訕地笑著,“都說了是夢話,夢話而已。”
她先前絕對是腦子抽了才對秦釋之說這些玩意。
“夢話?”
“當然。”江晚信誓旦旦舉起手,“你想想啊,我一個新手太後,整天戰戰兢兢的,一方麵要應對朝廷裏的爛攤子,一方麵還有憂心黎民百姓,我生平是個不學無術,胸大無腦的,怕你們這些將軍反叛也是正常的。”
“一句老話不是說什麽,伴君如伴虎麽?不僅僅是我,每個上位者都會忌憚手握兵權的將軍,尤其是像這種功高蓋主的年輕將軍,更是還容易成為被懷疑的對象。
隻不過,別的皇帝什麽的都將
這想法藏在心裏,也隻有我,新官上任,不太熟悉操作流程什麽的,對你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
秦釋之瞥了她一眼,“你是腦子不太好。”
“第三個問題。”
江晚嗓子緊了緊,“啥?”
“先前你說過,等顧羽長大了之後便會退居二線當個清閑太後。我想問你,等你辭了太後這個官,可不可以去做我的將軍夫人?”
“啊?”江晚有些懵。
這,這是什麽情況?
秦釋之,不,是喻辰宣,在表白?
他在表白?
上一世這傻玩意虐她如虐狗,對她冷言冷語,極盡諷刺,導致她現在聽到喻辰宣這三個字就渾身發怵。
可,這個冷到冰渣子,號稱人見人哭的鬼將軍,在對她表白。
這是什麽鬼畜走向?
“你不願意?”
“那什麽,哀家就是覺得,這太後的身份實在沒辦法辭,再說,哀家已經是皇家的人,雖然先皇仙去,但哀家終究是嫁了他的……”
“你是我的女人。”秦釋之抓住她的手,“你的身體,每個地方都是我的,就算我沒能製止那一場荒唐的姻親,你也已經是我的人了。”
“好疼,你手勁太大,弄疼我了。”江晚甩開他。
秦釋之的臉色很差。
那張好看的臉上有些慍怒,眉毛輕挑,狹長的眸子眯起,傾城的臉上帶著寒氣。
江晚抬眼時候,恰好看到不同角度下的他。
那張臉,如嬌花照水,朔月銀霄,隻是瞧著,便覺得自慚形愧。
在他跟前,她就像不堪的泥土,而他,則像是天上的白雲。
比星星還璀璨,比太陽還耀眼。
這張臉,不管看多少次都好看得讓人心癢癢。
不自覺,她竟有些看呆了。
“你口水流到下巴上了。”秦釋之見她犯花癡的模樣,莫名地開心起來。
江晚一愣,忙擦下巴。
下巴上幹幹淨淨的,哪裏有什麽口水。
“這麽幼稚的遊戲,你倒是玩得樂此不疲。”她哼了兩聲,暗道不好,剛才與他對視的時候,竟不自覺沉浸到裏麵去。
“你剛才,是看入迷了?”秦釋之挑著她下巴,在她臉上輕薄了片刻,“你犯花癡的樣子,很美。”
“是啊。”江晚有些感歎,“早先我不是特別理解那什麽傾國傾城貌,也不太理解什麽雲泥之別。今日倒是上了一課,你這容貌,便是戲文裏常說的,叫什麽北方有佳人,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什麽的。”
“哦?”秦釋之問,“那,雲泥之別又是什麽?”
“就是字麵上的意
思。早先我覺得,像我這種麵容姣好,在京州城一幹富家小姐中也算上等。比如天生麗質什麽的。可見了你,才覺得,你這種人才是美得熠熠發光,自帶閃光效果。”
“而我,就像個山村裏來的土妞,又覺得汙濁不堪,如泥土一般。你就像天上的白雲,不似在人間。”
秦釋之聽得很高興。
他早先就知道,江晚這女人對美人尤其感興趣。
她是個隻看臉和身材的膚淺女人。
今日,果然驗證了這個說法。
“那還好,我有張讓你滿意的臉。”他說,“看在我這張臉的份上,你要不要嫁給我?”
“……”江晚覺得這畫風實在太過詭異,想結束這個話題,便絞盡腦汁,想了許久,才緩緩地說,
“你的臉,好看是好看,但是……”
“但是?”秦釋之語氣冰寒。
“但是……”江晚咽了咽口水,做出英勇赴死,大義凜然的模樣,抬起臉大聲說道,“你特麽,實在太娘了!”
“你說我太娘了?”秦釋之的臉立馬黑了下來。
“不……”江晚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在急速下降,咽了咽口水,改口,“不,我是說你實在太美了……”
“要不是你有……”她眼睛往下看了看,透過水光,能看到衣服下,一些不該入眼的東西。
她臉色大紅,忙將臉抬起來,語氣幽幽,“哀家還以為你是個姑娘。”
“是不是還想脫我的衣服驗明正身?”秦釋之的語氣很危險。
江晚覺得畫風不太對。
又搞不太懂這頭狼的想法,便訕訕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是啊,是啊,沒想到這麽好看的你,卻……”
她說完這句話,覺得秦釋之身上的冷氣更盛,趕緊住嘴,“那什麽,秦釋之,你到底想說什麽?”
秦釋之看著她的模樣,深深地歎了口氣。就那歎氣的樣子,也美到讓人心肝直顫。
“我聽羅燕說,你跌到冰窟窿裏,發了高燒,醒來之後什麽都不記得了?”
江晚點點頭,“那時候太小,好些記憶沒了。”
“那你可還記得,你在國子監上學那會,曾經扒過一個人的褲子?”秦釋之突然放開她,將臉轉到一邊,好看的眉頭緊緊蹙著。
江晚瞪大眼睛。
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這種荒唐事。
不過,扒別人褲子這種事,的確像是她的風格。
“那什麽,秦釋之,我當年,難道扒過你的褲子?”她弱弱地問,“我不太記得了,但,這荒唐事的確有我的風格。”
“啊,是啊,你當時力氣特別大,把我拖到一個角落裏
,硬生生扒了我的褲子。”
他牙齒緊咬,幾乎是從牙縫裏說出來的。江晚的太陽穴直跳。
她曾經還幹過這事?
“那,後來呢?”
“後來?”秦釋之似笑非笑,“你果然都忘了,後來你說,既然看了你的身子,便是你的人,你要娶我。”
他常年在關外,對朝廷裏的事不大在意,對皇家婚事更沒上過心,自然也不曾知曉先皇那道荒唐的聖旨,也不知曉她有婚約。
可,聽到望斷談論江家的大小姐要嫁入皇宮時,他的心裏,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氣。
他不顧望斷反對,班師回京,在她的新婚夜強占了她。
到現在,他甚至有些分不清,他對她的感覺,到底是報複還是其他。
“我竟還幹過這事麽?”江晚恍然大悟。
她突然懂了。
上一世喻辰宣恨她恨得咬牙切齒,原來,是因為這個。
她年少糊塗,腦子又不好使,做出這種事也極有可能。
喻辰宣這種自尊心強,又長得好看的變態,一直將這件事記掛在心上倒也有可能。
說到底,是她小時候太混賬。
“喻辰宣。”她眯著眼睛,“我雖然不太記得了,但,聽你描述,那畫風比較符合我性格,所以,如果我小時候真的跟你有觀鳥之仇,這仇你也算報了。咱們兩個,也算是誰也不欠誰……”
“誰也不欠誰?”秦釋之冷笑,“你的行為對我產生了嚴重的傷害,我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除了能狠狠地欺負你,對其他女人沒有半點興趣,你該怎麽賠償?”
(本章完)